白药回答道:“不疼了。” 封卓君承认,虽然白药不疼他很开心。 可正是因为白药不疼,他反而是有些笑不出来。 这都不疼,这都没感觉,难道他是金针菇吗? 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封卓君这几日晚上夜夜在白药身上展现自己的威风,直到白药扶着腰求饶,他才 勉qiáng去放白药休息。 时间一晃,新年就结束。 令人沉迷放纵的假期时光转眼就来到了终点。 白药要背起书包准备去学校念书,跟着高三学生重新奋战高考。 封卓君也要去面对封家那些豺láng虎豹,商量股权的归属问题。 这还是白药第一次看见封卓君穿西装,平时在家的封卓君都是穿一身布料柔软的居家服,看起里还有几 分烟火气。 可是等封卓君西装一穿,整个人便板正的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只是随意往哪里一站,就生出了让人 退避三舍的气场。 然而一说话,这种气场在白药眼前瞬间就碎的稀里晔啦的了。 封卓君打幵衣柜,对白药道:“老婆,给我挑一条领带。”他眉眼带着不符合气场的细笑,俱是宠溺。 白药把所有领带从左到右看了一遍,最后取出了一条酒红色的。 “这条好看。” 酒红色沉稳却不沉闷,封卓君自己也很喜欢,主要是白药挑的,这领带沾了白药的味道,那就已经不 是一条普通的领带了,那是爱。 封卓君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魔怔了,白药替他系着领带,他忽然想,要是白药也能像领带一样带在身上就 好了。 今天封卓君分别约见了封诠和封月,不过在那之前,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送白药上学。 学校的校服早就送好送到了家里。 和大部分学校一样,校服是一身运动装,校服通身是酒红色,中间穿插着白色的横杠。乍一看,校服很 丑。仔细一看,感觉更丑了。 都说都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但是事情到了白药这里,好像是完全反了过来。 就红色的校服穿在身上,正常人可能穿出来都是70年代工厂工人的感觉,但是到了白药这里,酒红色 衬得他皮肤更加的白皙,连衣服都好像洋气起来。 酒红色的校服配上酒红色的领带,隐隐有一种情侣装的感觉。 封卓君帮白药背着书包,向门外走去。 陵水高中是帝都最著名的一所高中,这里几乎垄断全帝都的顶尖学子,也集结了全帝都有权有势人家的 子嗣。 这里是学者的huáng金屋,亦是权势的小型名利场。 白药是封家少夫人的事情听从了白药意愿,并没有太张扬,连学校老师也只是知道白药好像和封家有点 关系,但具体什么关系却不知道。 封卓君销声匿迹了三年,这三年足矣让很多人忘记他。 所以当封卓君亲自带着白药,一直到把白药送进办公室的时候,都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 白药的班主任姓杨,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生的瘦瘦小小,带个金丝边眼镜,穿着湖蓝色的衬衫, 衬衫边缘塞进了裤腰里,外面用一条黑色腰带扎紧。 一看就是一个斯文又严谨的人。 “这位是?”杨老师看向封卓君。 看年龄,应该不是白药的父亲。 如果说是哥哥,一是两个人长的确实也不像,二来,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不太像。 如果他没看错,两个人可是牵着手进来的。 封卓君游刃有余地和杨老师握了手,从容说道:“我是白药的监护人。” 他倒是更想说老公,但这样对白药影响不好。 不过说监护人还是有一点偏差,毕竟白药现在还没写到他户口本上呢。 他一定要尽快找个合适的时间和白药去把小红本本领了。 和杨老师把事情jiāo代好之后,封卓君就先离开了。 这个时间办公室其他老师都在上课,办公室只有白药和这个杨老师。 杨老师从抽屉里找出一张试卷。 “我想先看一下你现在的学习水平,你先做一下这张试卷,时间是四十五分钟,你不用着急,能做到哪 算哪。” 办公室安安静静的,白药在做题,杨老师在备课。 不一会,办公室又进来一位老师,这回是个女老师。 她看见白药,顿了一下,走到杨老师旁边问道:“这是哪个班学生,怎么看着有点眼生?” 陵水高中一个年纪分为ABC三个部,一个部四个班,有数就那么一百多个学生,而且白药长的白净又乖 巧,如果见过,她肯定有印象。 “噢,这是我们班新转过来的学生,叫白药。” 女老师露出恍然的表情:“新转来的啊,怪不得看着不熟悉。不过白药这个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 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