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爻笑了笑,确实没管,顾时月哭和她有什么关系呢,她托着下巴:“顾总,你皮肤真好,素颜还这么好看。” 顾盏辞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洗漱,而苏爻却是整整齐齐的,顾盏辞去洗漱,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些憔悴 顾盏辞洗漱完毕,换完衣服出来时,苏爻已经有些不耐烦,站起来想去看苏冥,不亲自看到苏冥她总不放心。 顾盏辞不想别人进她房间。 “她昨晚喝醉了,一时半会醒不来。” 苏爻奇怪:“她知道自己酒量差,平时不怎么喝酒的,都是尝尝鲜就行。” 顾盏辞分析道:“估计是她对自己的酒量一无所知吧。” 苏爻:“……” 苏冥这一觉睡得尤其舒服,很久没有这么优质的睡眠了,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眼前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这里不是她的卧室。 苏冥低头一看,浅藕色chuáng单,银灰色被子,被窝里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而她穿着一件不认识的白色吊带睡裙。 谁给她换的? 苏冥拉开领口,空的,没穿内衣。 苏冥:“……” 这个房间布置得gān净整洁,苏冥低头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是顾盏辞房间,她昨天醉酒后跟着顾盏辞走了。 她酒量明明很好的,没想到这副身体酒量不好,几杯酒下肚就脸红脖子粗。 记忆模模糊糊地回笼,睡裙是顾盏辞帮她换的,昨晚她还抱着顾盏辞睡了,怪不得一整晚闻着淡淡清香,抱着暖玉。 顾盏辞身上冰冰凉凉的,如果是夏天抱着,那得多舒服啊。 苏冥理清楚后,一颗吊着的心放下来,她先去卫生间解决三急问题,然后去找顾盏辞,她想洗个澡,但没有换洗的内衣裤,也没有看到备用牙刷牙膏。 苏冥穿着吊带睡裙就下楼了。 楼下苏爻和顾盏辞谁也没理谁。 苏冥惊道:“姐,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接你呀。”苏爻伸出尔康手,见苏冥穿的睡裙很薄,都露点了,“怎么不穿内衣就下来,被外人看到多不好。” 顾盏辞:“……” 呵,她早就看过了。 苏冥说:“这样穿比较凉快。” 苏冥注意到顾盏辞jīng神不好,整个人恹恹的,她和她打招呼:“姐姐早。” 顾盏辞微微颔首:“嗯,早。” 怎么一副冷淡模样?苏冥把自己想要洗澡,但需要换洗内衣裤的事告诉顾盏辞。 顾盏辞带她回房间,说:“昨晚你醉得很厉害,衣服是我帮你换的,你不介意吧?” 苏冥摇头:“不介意,当然不介意。” “你不介意就好,我怕你多想,不过我内衣尺寸你应该不适合。”顾盏辞扭头认真道。 苏冥:“……” “内裤就行,内衣我继续穿我自己的。” 谁让她小呢。 顾盏辞勾了勾唇,从收纳箱里拿出一条新的内裤:“新的,没穿过,消过毒。” 苏冥接过来,是浅蓝色的。 “谢谢姐姐。” 苏冥在楼上洗澡,顾盏辞下楼。 苏爻见苏冥好好的,这才感谢道:“谢谢顾总又照顾我妹妹。” “嗯,现在不担心我对她做什么了?”顾盏辞yīn阳怪气道。 苏爻说:“顾总一直都像正人君子,肯定不会欺负我妹妹的。” 顾盏辞:“……” 她本来就是正人君子。 苏冥洗完澡下来,还没来得及多说话,就被苏爻以爸妈催得紧带走,苏冥只能和顾盏辞匆匆告别。 一路上苏爻都在问:“昨晚顾盏辞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吧。”苏冥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被苏爻带去的,结果苏爻自己跑了。 她问:“姐,你昨天去哪里了?” “呃,没去哪里。”苏爻吞吞吐吐道。 苏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苏爻坦白:“好吧,我看到宁茗了。” “这都能见到她?”苏冥不信,她们当时可是在顶楼,又不是在普通娱乐场所。 “我也是这样想的,这说明一切都是缘分啊,我当时看到她眼眶红红的,像只大白兔,一副被欺负了的模样。” 苏冥吃惊:“她被谁欺负了?” 苏爻斩钉截铁道:“肯定是顾盏辞她爸呗。” 苏冥:“……” “那你就去关心她了?” “没有,我和她假装偶遇,我们拢共就聊了几句,她一看到我就脸红,搞得我在欺负她似的,给我搞出罪恶感了。” 苏冥:“……” 她问:“然后呢?” 苏爻摊手:“然后没了。” “没了?” “没了,我从没见过这么容易脸红的女人,把我大刀肉似的脸皮都弄薄了,我没脸继续缠下去,就说下次再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