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山洞里的司空不盗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刚刚的梦魇差点让他醒不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刚才的哪些画面,司空不盗沉思了片刻,看了看在手里干枯的极品灵石,立刻感受了下自己的基盘,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居然随着自己的想法钻入到了基盘的上空。 “这怎么可能?”司空不盗大惊,他居然拥有了神识,而且这神识来的很奇怪,自己的修为,明明还么有合丹啊!怎么就会有神识了,而且更让他吃惊的还在后面。 只见司空不盗的基盘上,一颗灰色的灵丹在轻轻的悬浮,灵丹身上,密布着黑的白的丝线,而在基盘的上空,无数的黑丝灰丝纠缠在一起,格格不入的同时却又似乎很融洽,而这些灰色的丝线,除了有部分自基盘底部连接上来以外,还连接着司空不盗的肉体,似乎就是由司空不盗的肉身分泌出来的一样。 看着体内的这些异常,司空不盗坚信,那颗灵丹根本不是自己的灵丹,确切的说不是由自己的修为凝结出来的灵丹,因为自己的基盘,除了厚度增加了以外,根本没有任何实质的改变。 看了这诡异的改变,司空不盗默默的运起了煅魂诀,却发现煅魂诀的运行异常的流畅,随着煅魂诀的运转,司空不盗的神识居然愈加的宏厚。 瞬间感觉到自己的视野也变得更加的开阔,远处的物体也变得更加的清晰。 若有所悟的司空不盗尝试着散出自己的神识,居然清晰的看到了山洞外的景物,五百米内的物体都清晰可见,看着洞外一只停着的鸟,司空不盗尝试着将意识轻轻的向其身上压了上去,这只鸟立刻惨叫起来向远处飞去。 “未合丹就有了神识,还有这颗我体内莫名凝结的灵丹,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梦中的故事?”司空不盗狐疑,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身上有太多的不符合常理。 司空不盗尝试着沟通悬浮在基盘上的丹,那颗丹轻轻的颤抖了下,随后在司空不盗的神识里欢愉了起来,阵阵灵气居然顺着灰色的丝线运转。 而且运转的速度越来越快,而随着这些灵气的运转,司空不盗的肉身瞬间充满了力量,感受到来自拳头的力量,司空不盗有点懵,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但是又不敢确定。 于是站起来,对着洞壁就是一拳,拳头立刻穿进了了石头里,而随着这一拳的消耗,司空不盗体内的的灵丹运行的速度突然加快了起来。 身体的毛孔立即扩张,洞内稀薄的灵气立刻缓缓的钻入到司空不盗的体内,慢慢的弥补刚才的消耗,虽说这弥补微不足道,但是若是在持久战中,可能会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难道是传说中的肉身合丹?”司空不盗暗自惊讶,凡人若没有修道基础,只能走武道,当武道极致,并不弱于所谓的修行者,不需什么法宝,肉身就是更好的利器。 但是武道的过程异常的艰苦和漫长,很多人终其一生也不能悟道,所以平平淡淡的老去,而以武入道的人,无一不是大能之辈。 以武入道之后,所需劲力其实就是灵气的转换,身体自动吸收灵气补充细胞的力量,慢慢的形成了肉身实实在在的劲力,持久力之强,往往是同境界的修者难以企及的。 而武道之人更为可怕的是超强的恢复能力,边作战肉身还能边吸收天地灵气为其所用,修者呢,看起修为境界以及合丹或者化婴等的精纯度,去拥有更为可怕的实力。 在修者中,随着合丹化婴的品质不同,极品合丹的强者甚至可以越阶杀人。修者比之武道的优势在于不需近身作战,另外就是可以一下子将体内的灵力一下子释放出去,也就是传说中的自爆,杀伤力之大,也是修道之人最为忌惮的。 而修者最大的弱点,就是释放术法需要消耗极大的灵气,所以往往需要花大量的时间来打坐恢复,毕竟靠战斗中的自我恢复还是很难的,哪怕传说中的先天灵体,也需要片刻的打坐恢复。 这些都是修行摘要上的记载,司空不盗一直牢牢的记在心里,没想到今天居然派上了用场,肉身合丹,这个在修行摘要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就算是以武入道的巅峰武者,他们也没有所谓的合丹化婴什么的,一切力量都来源于自己的肉身。 因此司空不盗很是好奇,这个在自己体内悬浮的灵丹到底是怎么来的?除了能为自己的肉身提供劲力以外,到底还有那些作用? 思来想去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司空不盗索性不想,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目露精光,现在拥有了合丹境的肉身,自己的实力获得了极大的提升,不管万花森林或者万花城的情况复杂成什么样,自己都有了一定的自保能力。 此刻的万花城,万花宫中,盘膝而坐的欧阳艳,隔着外面的绝天阵,看着无相宗的人员逐渐的撤离,慢慢的消失在天地间,心里面不由得一声冷哼。 “一群可怜的东西!”欧阳艳的目光慢慢的转向万花谷的方向,脸色慢慢的郑重了起来,“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伴随着无相宗的彻底,万花城上空的绝天阵,也慢慢的消散,城门也已经打开,城里原本躲在屋里的居民们三三两两的走了出来。 他们这辈子,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群飞天遁地的人将自己围住,换谁也会被吓得不清,虽说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走了,但是那天空中的光幕是从万花宫扩散出来的,他们知道,是万花宫拯救了他们,于是无论老幼,都跪在地上向着万花宫行李。 万花宫中的欧阳艳,利用神识看到了这一切,嘴角慢慢的的上扬。 “宫主,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笑过了!”旁边的老奴欣慰的笑着看着那个曾经一直坐着的冷艳女子。 “是么?”欧阳艳诧异的看着老奴,“雪姨,我真的很久没有笑过了么?” “是的,宫主!” “这样啊!”欧阳艳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远处蓝色的天空,突然眉头一皱。 “这混蛋小子,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