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无趣啊。再者她又不是原主,并不喜欢赵明悟,没道理为他乱了心思。 回去后,颜珞传了话回来,下衙去颜家,晚些回来,在颜家用饭了。 今晚火锅吃不成了,顾阙心里可惜,也不好一人独自吃,晚上随意吃了些,就回书房捣鼓自己的香皂去了。 至于温习书本,还是让它见鬼去吧。 顾阙捣鼓一个晚上,亥时的时候,颜珞才回来。 颜珞回来后就回浴室梳洗,浴室里放了一块新的香皂,她没有多想便用了。用过才感觉有些不同,味道甜腻,闻着想咬一口。 当然她不会傻到真的去咬一口,而是多闻了闻,突然就想喝甜牛奶了。 出来后,她吩咐听澜去办。听澜离开后,颜珞在屋里找顾阙,左找右找都没有找到。 咦,人没有回来吗? 她正纳闷,顾阙从外间走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只匣子,见她后,弯唇笑了,“你回来了。” “手里拿着什么?”颜珞靠着迎枕,手指了指顾阙的匣子。顾阙的匣子就像是白宝箱,总能变出些新奇的小玩意。她好奇,今夜又是什么? “前几日定的一份蚕丝羊奶皂,今日去取的,正好给你用,这个洗脸很舒服。”顾阙将匣子递给她,“里面有十块,保存时间不久,颜相若有朋友,可以各自送一块。” “这是新出来的?”颜珞看着匣子里的香皂,平常的香皂整体只有一种颜色,而这个不同,顶部似乎一棵树,呈现淡青色。 树下是一片荼白色的香皂,单单取出一块放在桌上,瞧着像是白雪掩盖了树gān,只余树杈。 颜珞用过香皂,将羊奶皂放在鼻尖闻了闻,并没有羊奶的气味。 而顾阙眼中笑意很明显,是真心的。 “我试试。”颜珞收下了,问顾阙:“你想让我送给谁?” 香皂定然出自香皂铺的,且是新品。顾阙拿来大方让她送给朋友,怕是存了私心。 颜珞没有揭露,而是问她:“送男子,你会生气吗?” 她在朝堂上结识的朋友多是男子,要送,也是送他们,他们回家自然会送给妻子。 而这些妻子就是最好的途径。 顾阙不傻,相反,她不仅有文采,在经商一事上很有天赋。 顾阙愣了下,“随您,我不生气。” 她不生气,相反,她问颜珞:“你送官员,倘若她们送给外室或者妾室,只怕会让后宅着火,整个大魏只此十块,你看着办。” 东西越稀有,就显得越珍贵。且香皂不能长久保存,用完就没了。 颜珞失笑,“后宅失火,我们正好看戏,我让人分匣装起来,你想要的局面,必然会看到。” 顾阙怔忪,颜珞坦然:“香皂铺是你的,对吗?” “我、是我的,颜相如何知晓的?”顾阙瞒不住了。 颜珞说道:“因为你的新鲜玩意太多了,香皂是新鲜玩意,我起初未能联想到一起,然而今日你带回了十块新品,我怀疑你才是背后的东家。我并没有证据,单是猜测而已。” 仅仅凭感觉。顺口说的问题,奈何顾阙没有否认,倘若她否认了,自己也会信。 偏偏这个烂好人应下了。 颜珞想笑,“你怎么就承认了呢?” 应该否认,继续骗她,这样才对。不然就没有意思了。 为何觉得没有意思了呢? 当你日日与人虚与委蛇,日日说谎,突然来了一个人,与你说实话,掏心掏心,还有意思吗? 颜珞本是乐在其中,继续猜疑,多有意思。 偏偏顾阙反其道而行。 颜珞叹气,嘴角勾起,将香皂放回匣子里。顾阙说道:“本就不是大事,怎么就不能承认了。” 不过这是她的私房,不归侯府,她连听澜都没有说,到时候顾言回来,自己搬出侯府做一商人,好过靠着男人过日子的好。 这里的女子多是依靠男人过日子,她做不到,仰人鼻息的生活最是煎熬。 穿过来的一年里便是依靠父母,自己成了牵线傀儡,什么都做不到。 “是不算大事,不过我需告诉你,你该将价钱抬高一些,不然没有银子赚的。”颜珞说道,“不少人要效仿你,可最后都是东施效颦,并没有成功,可见配方很重要,既然唯你一家,何不提高价格。” “提高价格,百姓便买不起了,你也看到了新品。这些价格不菲,十两银子一块,而那些普通的不过几十文钱,相差百倍。但是现在我需要贵妇们极力推荐,还需颜相帮忙了。”顾阙坦诚,要赚就该赚勋贵的钱,他们的钱不值钱,赚起来更方便。 颜珞懂了,道:“我明日去试试,成功与否,但看天意。十块怕是少了,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