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钱还给吗

:殷叔夜问他:你想要什么?那姿态,简直像是要赠予领土的国王,又像是准备降下恩典的天神。仿佛就算辛桃馥说想要天上的星星,流星就会坠入辛桃馥的满怀辛桃馥贪婪又坦白:我想要足够的钱,还有喜欢我的人。殷叔夜笑着说:小孩子不能太贪心,只能选一样。辛桃馥想来想...

第64章
    辛桃馥意识到班子书要说的这一句话非常重要,立即竖起耳朵:“您说。”

    班子书又顿了顿,说:“你可以选择不听。”

    辛桃馥心下一跳,总觉得这里头藏着什么乾坤:“这是什么意思?”

    班子书又陷入了沉默的十秒钟。

    辛桃馥受不了这气氛,便用开玩笑来缓和:“这算是‘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的替代版吗?”

    班子书似也被这个玩笑感染了,笑了笑:“嗯,也可以这么说。”

    辛桃馥叹了口气,道:“那你就直说吧,否则我和你都要憋死的。”

    第26章 喝醉了!

    “你,”班子书的声音传来,“比你想象中的更有破坏力。”

    辛桃馥愣住了,好像不太理解这句话。

    班子书也沉默,其实他原本想说的也不是这句话。

    但言尽于此,班子书道了声“那就这样吧”,就将信号切断。

    辛桃馥一下也没解得开班子书这信口说的哑迷,便只解读他明面上的话:以后有什么可以直接联系先生,不必联系班子书。

    辛桃馥还是有些忐忑,他已习惯了班子书充当通报者了。因为他和班子书相处起来没那么累,他虽然知道班子书地位高,但却不会畏惧他、也不会时时记着揣摩他的心意,而班子书也不像什么世家子那样喜欢摆架子,倒是很有几分寻常秘书应有的样子,言语圆滑不油腻,自然地散发一种绿茶的清香,虽然你知道他没多少真情实感,但闻着就是舒坦。

    再有就是,辛桃馥很怕来的时机不对,他要去找先生的时候,正值先生在忙、或是先生在发火,那他不是自讨没趣吗?

    要是有班子书当通报的,他也能先有个数啊。

    辛桃馥掂量了一会儿,还是咬咬牙给先生发了信息,问他今晚来不来雅苑吃饭。

    殷先生大约确实在忙,隔了大约一个小时才回复他。

    但总体语气还是好的,辛桃馥才算放下心头大石。

    晚上,殷先生就来了,辛桃馥与他温存了一会儿,看气氛不错,就趁势把投资拉纤的事给放台面上说了。

    一边说,他还一边把计划书都铺桌子上,满脸笑意地说:“怎么样?我这是不是还能替先生挣钱啊?”

    殷先生没好气地笑了,翻看两眼计划书,又瞥他一眼:“你这是怎么?专门gān起这个来了?”

    “先生还别说,我真的想专门gān这个呢。”辛桃馥脸上笑容坦dàng,其实心里一直打鼓:他就怕自己拉纤的事情会犯先生忌讳。但是,辛桃馥也不能放过光明正大挣钱的机会啊!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他知道先生不喜欢畏缩的姿态,他便越发笑得坦dàng,附在先生的肩膀上说:“上回因缘际会帮了崔涵一把之后,我才发现原来这是我的兴趣啊。我看,我就gān这个好了,从大学期间就开始练手,等一毕业就能实gān这个呢。”

    “你怎么想gān这个?”殷先生握着他的手,笑道,“那你也可以来殷氏,正好大学期间,你来殷氏实习,毕业后也能正式上岗。”

    殷氏当然是一家好公司,也有专门的投资部门。但是吧,辛桃馥却不想去殷氏。

    一则他不想和殷先生朝夕相对,那得累死,更重要的是他不想把自己完全绑死在殷先生身上。他要是去殷氏上班,就是爱情事业都绑死在殷先生身上,这辈子都指望他的脸色做人了。辛桃馥知道,当“金丝雀”是当不了一辈子的,总有一个色衰爱弛——甚至也不必等色衰,“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也大有人在,那个时候,先生对他感情淡了,他就真的爱情事业两失意,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这样的话是断断不能讲给殷先生听的。

    辛桃馥的拒绝可不能这么实在。他要拒绝,还要拒绝得让先生欢欢喜喜,这才叫金丝雀的自我修养——辛桃馥便作出傲娇猫脸,说:“去实习?是不是还得和狄钰钰一个部门呀?”

    殷先生闻言,果然没有被拒绝的不虞,反而笑起来,说:“你明知道我的心意,怎么还吃这种gān醋?”

    辛桃馥抄着手说:“先生‘君心难测’,我可不知道。”

    殷先生只道:“他们早就离职了——以后也再不会有狄钰钰那样的人。”

    辛桃馥仍作不快的样子:“那我就更不要去了。怎么我还和这些挥之则去的人一样?我才不要呢。”

    殷先生也哄着他:“那你说怎么样?”

    辛桃馥见现在气氛好,趁势拿起计划书说:“我说啊,就烦请先生过目,看看这个呗。”

    殷先生扶着额头,说:“原本是想来你这儿放松放松的,怎么还是看文件呀。”

    辛桃馥笑眯眯地躺在殷先生怀里,说:“那先生教我看,我以后就会了,也不用烦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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