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轻言快步地朝着时音离开的方向走去,他想知道她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自己。刚走进女厕的时音,发现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那些人那么猖狂吗?想要偷袭自己?这功夫也太差了吧!时音反手向后伸出一个有力的拳头,瞬间就被郁轻言给抓住了。“没想到我的‘前妻’竟然还会搏击啊”郁轻言甚至反手抓住时音的手臂,让她一时无法挣脱。“放开!”时音没想到是郁轻言跟在身后。“你这搏击练了多长时间了?”郁轻言一看时音出手的姿势和反应速度,就知道她肯定是练过,而且看这力道和架势,绝不是连两三天就有的成果。“要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被你击倒在地了,你是不是练了很久了?”时音看到郁轻言下意识地皱起了眉头,他问这些做什么。“你跟着我想做什么?”时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没有否认。她认为这个答案不重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郁轻言突然发现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竟然被自己的妻子欺骗了自己这么久。“你要我回答什么!”这段时间发生了那么多事,他该不会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白痴女人吧。“你……”郁轻言发现自己对着时音生气,就像拳头打在棉花身上,对方不痛不痒,反而自己落得个无法发泄的郁闷。时音懒得跟他在这里争吵,看到外边跑过来的记者,快速抽离自己的手臂,她可不想再上新闻头条。“走得那么急干什么?还是说你怕被某些人发现自己的存在?”郁轻言一直在想,虽然时音隐瞒了自己很多身份,但最起码那三年她并没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而她一直隐瞒身份活得那么低调,有可能是不想让一些人知道她的存在。“我没有隐瞒,只是你从来没有问。”时音看着郁轻言,她突然发现这前夫也没自己想象得那么笨,不过也与她无关了。“怎么你面对沈怀谨的时候就笑得那么开心,看到我的时候就那么不难烦?”原本想要质问时音隐瞒身份的郁轻言,不知道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确实比起时音的隐瞒,他更在乎的时音那‘无所谓的’态度。“没为什么。”简单而有力的一句话,活生生地让郁轻言整个人被气没了一半。“我先走了,郁总!”时音刚转身,就被郁轻言紧紧抓着手臂。“你等下,最起码你可以告诉我,‘时音’是不是你真正的名字?”郁轻言的话让时音愣了下?她不叫时音,那她是谁,她给了个“疑问”的眼神。“难道我有问错吗?一时是鼎鼎大名的时教授,一时是钢琴家沉月,一时是神秘攀爬少女,甚至还是第一黑客‘冰莫’,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正的你。”郁轻言现在回想起来,那三年时间,这个女人一直都是在‘扮猪吃老虎’,说不定一直在暗地里看他笑话。“你觉得是就是!”两人都离婚了,她是谁跟他有什么关系。“给我个明确答案,你必须说清楚。”——他可不想连睡在自己身边三年的人都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叫什么名字有什么关系。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时音再次重复了这句话,提醒他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离了婚又怎样,我们还……”突然,场外传来了一场巨大的爆炸声,整个会场开始崩塌。“时音,你没事吧!”爆炸那一瞬间,郁轻言立刻飞奔到时音身上,害怕她被掉落的墙壁给砸伤了。“起身,离开。”怎么会有爆炸呢!这实在太不寻常了。时音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两人刚走出房间,就受到了对面枪击手的攻击。“小心,我们分开走。”时音直接脱掉身上的高跟鞋,快速地往门口跑出。“不能分开走,他们明显是冲着你来得。”郁轻言发现了,从走出门口开始,那些枪手一直朝着时音开枪。而且几乎没抢都是对着她的心脏瞄准,要不是时音灵活躲开,恐怕她早已经中枪身忙了。“你知道就好,不要再跟着我。”两人躲在死角位置,枪手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暂时停止了攻击。“可是我偏要跟。”这个时候离开,不是让她看自己笑话吗。时音从包包里拿出手枪,趁对方不注意,直接射到了两名枪击手。可是强力的子弹有限,而对方起码有十个人以上。“时音,直接往那里开枪。”顺着郁轻言指着的方向看过去,那正是会场唯一的吊灯。时音毫不犹豫的对着大厅上的吊灯直接开枪射击。瞬间整个会场漆黑一片,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看来那些什么钢琴家,教授的对你来说只是小儿科罢了。”郁轻言看着时音那精准的枪法,还有这些不知名的枪手,他肯定时音背后肯定有着巨大的秘密。“你快点离开吧,这里太危险了。”时音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趁他不注意直接离开了这里。这里人太多,不是动手的好地方。“竟然你们主动找上门,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时音从那掉落的蛋壳就知道这些枪手是那些人派来的,没想到他们已经找到这里来了“时音!”看着时音的背影消失在黑夜中,郁轻言有种永远都见不到她的感觉。而事实上从那天起他也确实再也没有看见时音。会场爆炸的新闻轰动整个城市,警方开始介入调查,偏偏那天晚上的录影带全部不见了,这很明显就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袭击。“沈怀谨,到底时音去了哪里?你应该知道她现在很危险。”郁轻言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他多次去时音住的地方偶遇,甚至是出动私家侦探去找人,可是都说没有任何消息。逼不得已他只能来找沈怀谨了。“郁轻言,你用尽了方法都找不到她。很明显,时音不想让我们知道她的下落。”现在的情况就跟当年一样,时音说走就走,说回来就回来,从来没有人能知道她去了哪里。“你跟她认识了怎么久,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里。”“而且,像那天晚上的袭击很可能会再次发生。”郁轻言无法就这样袖手旁观,看到时音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