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养丧尸那些年

阿年曾经是一只小丧尸,青面獠牙,面如死灰,在丧尸界美得不可方物。   一朝穿越,她失去了引以为傲的长相,自卑不已。好在后来她见到一只更丑的,看着他,阿年终于找到了自信:)   萧绎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个失败者,直到他被阿年捡到。   被饲养的那些日子里,萧绎不是没想过逃,只是每次都迫于武力,以失败告终。萧绎指天发誓,终有一日他会东山再起,然后斩了所有欺辱过他的人,包括这个正在吃肉的丑八怪!   “说了多少遍,不能吃生肉!”萧绎怒吼。   阿年眨了眨眼睛:“我烤了。”   萧绎:“……没熟,再去烤一遍。”   阿年:“哦。”   今天也是操心的一天呢。   PS:女主是只迟钝的小丧尸,一根筋,不聪明。男女主性格都有缺点,和谐看文,勿喷。每晚七点更新。   新坑求收藏《穿成前夫的狗崽子》:   沈元娘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一只狗,还是她前夫的狗。   她这位前夫,奸诈、凶残、嗜杀,是个最卑劣不过的小人!沈元娘从来都不待见他,即便变成了狗,沈元娘也是对他爱理不理。   哼,永远别指望她能对着楚慎低头!哪怕她变成了狗。   楚慎敲了敲饭桌:“阿元,吃饭了。”   沈元娘抖了抖耳朵,摇着尾巴颠颠儿地跑过去。   楚慎抱起了自己狗崽子:“今天有酱骨头。”   沈元娘:“汪汪。”   开心!   楚慎笑得意味深长。   狗脾气女主VS阴险狡诈前夫哥

作家 一七令 分類 历史 | 129萬字 | 156章
45.决定离开
    小天使的购买比例不够哦ヽ( ̄ω ̄( ̄ω ̄〃)ゝ
    不过,如今能保住性命, 已经是侥天之幸了, 众臣大多不敢有半点抱怨。丞相张铎也正准备出宫, 正往前走着, 后头忽然来了一个小太监, 拦住了张铎的去路。
    “丞相大人, 皇上请您去紫檀殿商议事情呢。”
    小太监叫陈齐, 乃是御前总管陈升的干儿子。他过来请, 必不会出错。张铎与几位同僚道了声歉, 便随着陈齐一道去了紫檀殿。
    太极殿是视朝之所,紫檀殿却是皇上日常寝殿,非诏不得擅入。去了紫檀殿, 张铎却发现今儿来的不知是他, 还有兵部尚书韩公望。
    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有主动说话, 径自往里头去。
    萧承衍正在殿内踱着步子,见到两人过来,也没让他们行礼,只不耐道:“都先起身, 朕有要事要与你们商议。”
    “可是太原那头有了消息?”张铎小心地问道。
    当初城破之日, 赵申甫等人愣是待着人将废帝逃出了城, 渡过黄河一路北上, 欲往山西大营挺近。他们意识到废帝失踪, 派人前去捉拿的时候, 早已经来不及了。最叫人脸上无光的是,那些前去捉拿的三千精兵,最后却一个也没有回来。谁也不知道,途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三千精兵,眨眼间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萧承衍为了这事,不知发了多少次火,又派了不少兵力去拦截,最后仍没有拦截上,依旧叫他们回了太原。
    太原那地,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仗着天险,易守难攻,朝廷一时间也拿这些反贼没办法。故而,看到皇上如此焦急,张铎觉得必定是太原那边出事无疑了。
    “朕收到消息,说是萧绎并不在太原,一早就失踪了。赵申甫和程仲卿那两个老匹夫,也是沉的住气,对外瞒得这般紧。”萧承衍捏着拳头。
    探子传来的消息,定不会是假。张铎迟疑了片刻,最后断定:“这……必定是逃往山西,两兵交战的时候失踪的。”
    他们对外瞒着,只是为了掩人耳目,私下寻找。
    “若是当初那三千精兵没有被灭,也能带回些许消息,起码也能知道那废帝究竟是在何处失踪的。”
    韩公望脸色极臭,只因为这三千兵马中,领头的便是他的人。如今这人不中用了,他脸上也没光。可恨张铎这个心计之辈,每每都要在皇上面前提及此事。韩公望沉着气:“皇上,臣昨日也收到了消息,说是有人在沁河边遇上了不少逆贼。臣原本还觉得古怪,如今听了皇上此话,便知道他们是在找寻废帝无疑了。”
    萧承衍募得振奋起来:“当真?”
    “千真万确。”
    “一定是萧绎!”能叫赵申甫几个冒着危险,大张旗鼓地过来寻的,除了他那个废物侄子还能有谁?
    “传令下去,立即派兵前去沁河,务必将反贼捉拿归案!”萧承衍说完,忽然又顿住,“不,先不急。”
    韩公望面露疑惑。
    萧承衍坐了回去,一派闲适,心情也比方才不知好了多少:“派人去盯着,不必打草惊蛇。先由着他们找,等找到了,再一网打尽。”
    “皇上英明。”韩公望立刻应下。
    只张铎尚且有些疑虑:“皇上,依臣看,此事恐怕没有这样简单。”
    “哦?丞相有何见解?”
    “赵申甫此人,老奸巨猾,行事诡秘无常。若非到了有头无路之境地,他是绝不对如此明目张胆地去寻废帝。这不就等于是给我们传消息,告诉我们废帝身在何处么?臣觉得此中有诈。”
    “丞相大人未免太过小心。”韩公望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废帝都丢了,眼下不正是他们走投无路的境地了吗,病急乱投医,也是有得,奇怪什么?”
    萧承衍亦点头。
    张铎总觉得不妥,可是皇上对此深信不疑,他也不能说什么。一时商议好了事情,萧承衍便让两人退下。张铎言明还有事要回禀,便单独留了下来。
    他是自皇上驻守西南便跟在左右的旧臣。如今萧承衍能位登大宝,里头的功劳数他最大,如若不然,他也不能年纪轻轻便坐上宰相的位子。
    眼下没了旁人,张铎便与萧承衍推心置腹:“皇上,山西那地虽攻不下,可短时间内也难成气候,皇上实在不必为此久费心力,咱们不妨徐徐图之。再有那废帝,不过是半大的孩子,幼年登基,却无才干,最是庸俗之辈,即便他大难不死,也不得民心。”
    萧承衍没有说话。
    张铎犹豫了一会儿:“如今天下都是您的了,只要好生治理,还怕民心不在您身上么?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废帝已然下台,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虽也要紧,却不是最要紧。为今之急,还得安抚民心,改革弊政,轻徭薄赋。大齐官场积病已久,若不……”
    “朕知道,此事容后再议。”萧承衍打断道。
    “皇上,京外流民已是闹得人尽皆知。如若一再镇压却不减赋安抚,只怕谣言不止啊。”
    萧承衍点了点头,像是应下,又像是没有应下:“朕知道。丞相累了,先下去歇息吧。”
    张铎欲言又止,许久,终究还是出去了。只是心里中的担忧更甚一层。于他而言,改革朝政,改革赋税才是重中之重,无奈,皇上却迟迟不上心。
    萧承衍也被他这一番话说得没了兴致。他如何能不知道流民安置地不妥,如何不知此时要收拢人心。只是,他初初登基,先前大肆封赏武官已经搬空了国库,今岁眼看着也不是好年岁,赋税受不受得齐整还是一说。
    这样的年景,倘若再减轻赋税,朝廷如何运作,官员的俸禄如何,对抗山西的军费从何处来?施仁政?难道他不想人人称他一声仁君,可惜天不待他罢了。
    至于萧绎,已经成了萧承衍的忌讳与执念了。萧绎不除,萧承衍誓不罢休。
    被心心念念一定要除掉的萧绎还没有做好被除掉的觉悟。
    这日早上他依旧起得极早。知道自己没有了任性的权利,萧绎并未让人喊,直接去了大房的堂屋吃了早饭。
    一家人围在一块坐着,老少都在。只萧绎这么一个外人,平常气氛热闹些,总有人找他说话,萧绎也不觉得尴尬,如今没了与他说了,一个个如同锯嘴葫芦一般,更显得他是个多余的。
    当然,比起前些日子来,早上的饭菜也差了许多,算是回归了陈家原先的水准。
    吃惯了的陈家人觉得都还好,只是萧绎有些接受不了。吃了一口粗粮饼,磨得他嗓子疼了厉害,最后愣是灌了两碗清粥才觉得好受了些,肚子也饱了一大半。
    陈阿奶冷不防出了声,与李氏交代道:“早上做这么多干什么,白白浪费了。又不是农忙的时候,随便吃点不就算了,谁家粮食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哪儿禁得住这样吃?”
    李氏往桌子上扫了一眼,她平常,也都只做这么多,阿奶从来也没有觉得做的多了。再看了旁边坐着的萧绎,李氏方才顿悟了,应声道:“我下回注意点儿。”
    陈阿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呼呼地喝着粥。
    萧绎想了想,还是放下了碗。
    他也不愿意看人脸色,更不愿意压抑自己。萧绎放好碗筷,便同李氏几个道自己已经吃饱了,先出去走走。李氏也没拦着,交代了几句,叫他别走远了。
    看到萧绎离开,阿年赶紧加快吃饼子的速度,用眼色告诉萧绎等等她。
    她还有话要跟他说呢。
    萧绎溜得更快了,活像后头有鬼再追一般。不过,阿年之于他,却是比恶鬼还可怕,起码恶鬼不会逼着他认一个陌生人当爹,还是一个已经故去的陌生人。
    萧绎真是怕了她了,好说歹说,愣是没有把她说通。阿年那脑子,一根筋通到底,认定了的事儿绝对不会改。萧绎打不过,也说不清,只得先躲着,能躲一时是一时吧。
    出了陈家,萧绎就这么茫无目的得走着。他不仅不想看到阿年,还不想看到村里的人,所有都是避着人,往偏僻的地方走。
    萧绎自以为不引人注目,却不料他一出门,便被一伙儿盯上了,还是曾经结过怨的人。
    自那回被萧绎打了脸之后,陈二蛋迫于爹娘的威严,一直没敢报复,但是心里还一直记着。昨儿无意间听到爹娘说话,话里话外都是这个家伙不行了,边穷光蛋了,陈二蛋便忍不住带人来探一探虚实。
    “二蛋哥,我看这小子是真没钱了,没看刚才他出门的时候,文哥儿他娘还瞪了他一眼么?要是换以前,哪里会瞪他?”陈陆生慧眼如炬。
    陈柱子也有点跃跃欲试:“要不咱们现在就上?给他点颜色瞧瞧。”
    “就是,我看不惯这小子已经很久了,那轻狂样儿,看着就欠揍!”
    众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陈二蛋担心萧绎听到,挥手叫他们赶紧闭嘴。
    “二蛋哥,咱们,不打?”
    “打!”陈二蛋说得咬牙切齿,这样好的机会,怎么能白白错过了。陈二蛋盯着萧绎,眼神渐冷:“先等等,等他走近些,咱们在上。”
    闻言,后头的几人俱是摩拳擦掌,面露凶光。
    她这一身衣裳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掺着柳絮芦苇做得袄子本来就不暖和,方才走路的时候跌了一跤,沾了地上的积水不说,还蹭了一身的泥,湿哒哒地挂在身上,不仅脏,还邋遢。只是阿年现在还有些缓不过来神,只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面的木头牌子,根本顾不得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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