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臻在看到那些照片是马来西亚,他和言翘到马来西亚参加商会,照片拍摄时间点敏感,是在可以令人有很多遐想的午夜,他妻子和照片上的男人,在某个会所房间里,从晚上十点单独呆到到次日早晨六点。温言臻看到这写照片还有些的费周折,该杂志知名记者收到线人消息,在香港最为著名的黄金屋,见到某位知名人士的太太和某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士,一前一后进入豪华私人会所,这些会所坐落在环境优美偏僻的地带,一些的富豪会带着他们的情人到这里来度周末,久而久之,这里变成了的黄金屋。该记者在线人提供的地点蹲点,结果就有了这一组照片,这位记者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把着叠照片交到主编手上,主编拿着照片垫了许久,曾经和温言臻打过交道的主编,给正在度假的杂志社社长打电话。最后,杂志社社长一通电话打到温言臻的手机上,几分钟后温言臻在自己的电子邮箱里看到了那组照片。半掩的窗帘里男人在亲吻着女人的鬓角,单单这一组镜头就有十几张,每一个角度都清清楚楚的看到女人嫣然巧笑,男人……。手一扬,温言臻把手中的薄得像纸片的电脑往着楼下一丢。“嘭”的一声,突然而至的飞来物体把舞会上吓成一团,其中也包括他的妈妈还有外公,走下楼梯,面无表情的越过正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言女士。昨晚十点到凌晨六点这段时间!整整的八个小时洛梵歌和另外一个男人呆在一起!这八个小时一男一女会干些怎么?玩猜拳?两只小蜜蜂飞到花丛中啊?哈!站在夜空下,温言臻昂望着满目的星光,昨晚,九点多钟的时间,她明明还在机场,是她开车送他到机场的,他腻着她非要她送他不可,最后熬不过他,她就送把他到机场,他还不住的咬着她的耳朵,说着甜言蜜语。“梵歌,要不,和我一起去?我带着你在外公的舞会上偷偷的溜出来,我们到夜市去,我背你。”“妈妈不是也去了吗?妈妈去了我就不去了。”她回答,表情坦然。是的,这一阶段,温言臻是知道的,梵歌和妈妈的关系闹得有多僵,而他永远选择站在自己妻子这一边,他的理由是因为,他也不喜欢言女士,他的回答把言翘女士气到不行,然后,温言臻发现自己好像成为两个女人的出气筒。十点!这么说来,洛梵歌是在送完自己后,直接开车去见那个男人了,哈哈,真有趣,洛梵歌他妈的到底想干什么?温言臻坐着言翘的私人飞机回到香港,刚刚到达香港,被丢在马来西亚的言翘一通电话打来,破口大骂了一番后,万一他老婆惹恼了她,有的是手段对付她。温言臻直接砸了手机。上车,他的私人助理就把一叠报纸交到温言臻手上,拿着报纸淡淡的飘了几眼,温言臻就把报纸揉成一团丢到车窗外。这叠报纸出自于香港的某小报,是那种用劣质纸张制作一份仅仅几个钱,没有人会去看的典型香港小报,可竟然是这样一份报纸曝出小温太太趁着小温公子出差,和猛男夜会八个小时的报道。猛男?还真的是小报的风格!这则报道想必不会有人相信,也许还会笑掉一些人的大牙,可温言臻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千真万确的和男人在晦涩房间里呆了八个小时。在还没有下飞机之前,温言臻执着的认为,那只是洛梵歌和他闹着玩,一切都是她在自导自演,可好像不是,他的助理用了一个晚上把那位爆料人弄清楚了,爆料人就是会所的一名服务生,该服务生还提供洛梵歌和那位中印混血儿的房间入住登记,而且不止一次,那些登记时间无一都是在他出差时的时间段,就是他前脚刚走他的妻子后脚就去密会男人。哈哈,密会!赶到家里天刚刚亮,佣人告诉他少夫人昨晚来电话说是昨晚玩得晚,就住在跑马地那里,跑马地的房子是温言臻给她买的房子,那里视野开阔,由于香港不少明星也住在那里,因此有很好的隐私保证。隐私保证?温言臻一直紧紧握着的拳,因为这四个字掌心开始冒汗,电梯把他带到了五十一层楼,木然的把自己的手掌压在指纹扫描锁上。随着“叮”的一声门缓缓的开启,终于走到客厅中央,拿起遥控器,四面的落地窗帘缓缓的移到两边,铺天盖地的光从四面八方的落地窗涌过来,温言臻眯起眼睛,强烈的光把他的眼睛刺得发疼。从昨晚接到那通电话,到此时此刻站在这里,温言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发条,就怕一蹦不够紧,他就会瘫倒下来,然后没有力气来到这里,亲吻着她的额头,告诉着她,梵歌,我信你。告诉着她:“梵歌,你只是太过于苦闷了对不对?”“梵歌,你和那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那里,只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对不对?”“梵歌,你和那个男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对不对?”然后,亲吻着她的嘴唇,说。“梵歌,我还能不明白你吗?你的心从小到大就属于我。”“梵歌,报纸上写的那些让你恼火吧,你等着,我会替你出口气的。”又或者,说。“梵歌,要不,你觉得烦了,我们离开香港这块是非之地!”“我们到一个你喜欢的地方生活,你喜欢田甜的家乡吧,我们就去那里,在高处的地带买一个房子。”温言臻也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站了多久,回过神来外边的天亮已经由淡蓝变成深蓝,朵朵白云镶在淡蓝色的天空中,让人产生遐想,这是香港视野最好的地带,他的妻子喜欢得紧。对了,这个时间点梵小猪怎么还没有起床,目光缓缓的移到左边,那里有大大排玻璃水晶珠帘,拨开那些珠帘他们的卧室就在里面。住在这里的第一个晚上,他们跳舞,他挽着她的腰,旋转着,旋转着,他把她带到那帘珠帘里,因为珠帘里有卧室,卧室有床,她已经半个月没有让他碰她了,那晚这里的窗外挂着满月,他哄她喝了点酒,和她跳舞就为了把她带到床上。丢脸的是,还没有把她带到床上他就把持不住,在珠帘或是清脆或是吵闹的声响中,他连卸下她的衣服都等不及,就在她半推半就之下进入了她。那晚,是他们从西班牙回来,为数不多酣畅淋漓的床事之一,他要了她三次,一整晚珠帘撞击在一起的声音响个不停,那晚是她的安全期,最后一次他收不住射在里面,她一呆,然后推开他急冲冲的跑进洗手间里,一会,洗手间里听到她努力隐忍的声音,咯咯的,那好像是从喉咙里发出的声响,很快的声响被水龙头的流水声盖住,温言臻告诉自己刚刚的声音也许是他听错了。之后,温言臻知道,在黎明来临之前,他的妻子悄悄的离开他,她就坐在落地玻璃前,看着失去黑夜庇护苍白得,宛如死人的脸的月亮。“要不,如她所愿,放开她,那么她也许就快乐了。”那时,温言臻站在珠帘里看着有着和月亮苍白的脸的女人,如是想着,刚刚一想那个念头就被狠狠的按下了。不,不,那是圣母玛利亚才会干的事情。然后,静悄悄的回到房间,假装没有看到。这样的时刻有很多很多。不知不觉中温言臻站在珠帘下,他觉得自己也许要拨开那些珠帘,直接往卧室走去,说不定,他会在卧室里发现一些东西,当然,这些东西也许包括着一个男人。不,不,不许胡思乱想,温言臻!温言臻从珠帘离开,沙发上坐下,他要等着她醒来,他什么也不会问的,他会告诉她今天天气很好,他要问她要不要去骑马,他的马厩里就养着一匹以她命名的阿拉伯纯种公主马。嗯,现在,他也需要休息一下,这一个晚上让他有点疲惫。然而,这一天将注定他要度过热闹的一天,沙发一边赫然搁着他在车上看到的被丢到窗外的报纸。廉价的纸质正发着阵阵的恶臭味,冷冷的盯着他,报纸上的那些字体就像经过放大镜一个字一个字的和他对视。温言臻拿起那份报纸,清脆的水晶玻璃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从左边想起,顺着声响往左,他的妻子正撩开珠帘看着他,表情安静。明明说要相信她的,但是还是忍不住的目光直勾勾的落在她的身后,在看清楚她背后没有人时,温言臻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男人的劣根真是与生俱来。几分钟后,洛梵歌指着温言臻手中的报纸问他:“阿臻,你信吗?”温言臻没有回答,只是把她凌乱的头发理好,目光顺着她的眉目往下,在她脸颊的小点上停留着。有多久,他没有再见到她脸颊上可爱的小点在他面前展露了。手指轻轻的落在那小小的点儿上,柔声:“今天天气很好,去换衣服,换完衣服后我带你去吃饭,吃完饭后我们去骑马,晚上我们去逛夜市,逛完夜市后,我们再去看场午夜电影,然后我们去山顶,你以前不是喜欢这样的吗?”她淡淡的笑,笑得温言臻心里揪着。“我好像和你说过,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好,好,我以后记住就是了。”温言臻嘻皮笑脸的。她点了点头,从他的手中接过那叠报纸,淡淡的看了一眼,指着那串怂人的标题:“阿臻,你还没有回答我,你信上面说的这些吗?”温言臻收住笑。“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