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宿人

六十年前的一场阴谋,却一直延续到了现在,一个神秘民族的百年荣辱,积累到今天终于走到了尽头。我所有的遭遇都有迹可循,一切都逼迫着我要背井离乡,寻着爷爷当年走过的路,我为自己闯出一条生路,但踏遍了整个西北,得到的却永远不是答案。做一个宿夜人!心中有鬼,...

第五十七章 重生的珂祯

    正在头脑风暴,后脑勺就被匡施一个爆栗子,他笑看着我说,"你的恢复能力是我见过第二快的。"

    "第一快是谁?"

    "呃??小时候我奶奶养过一个小毛驴,被狗咬断了腿??"

    卧槽!

    我追着他闹了一会,就被居委会王铮喊停了,到了凌晨一点,我们收拾好行李,再翻过一个山头,我们能站在昆仑山的四千米的平台上了,è这是一个分界线,如果跨过了四千米这个平台,我们差不多就能成功走出那棱格勒'死亡之地'了!

    这是令人十分激动和振奋的一刻,可以说,我们应该是世界上第一批横穿了那棱格勒的人,虽然损失惨重,但是对于那些再次永远长眠的人è,我们已经能被称之为'英雄'了!

    匡施还是坚持要背上我。他前面挂着行礼,后面挂着我,虽然大部分行李还是分给了梁蓝,但背负着一个大活人,对于他来说应该还是个不è小的压力。

    绿江怀里抱了很多的'奶',因为昨天打死的两匹狼一匹居然是正在哺乳期的母狼。绿江毫不犹豫的收集了很多,然后每天逼着我要喝一点è,我感觉她是把老娘当成她的女儿了,这老姑娘??啧啧啧!

    夜里爬雪山本身就是个十分艰难的事情,以前我建议过几个西漠人,我们要不要把行程改成白天好了。他们只要把自己裹严实,阳光对于他è们不过是下意识的心里暗示,但被他们统一用静默的抗议给拒绝了,我明白,就像我们正常人对于黑夜的恐惧一样,他们对于阳光是与生俱è来的恐惧,就像吸血鬼,一切都是血统的缘故。

    我们连走了三个小时,何玉最先体力跟不上了,接着是拉着珂祯水箱的王铮和梁蓝,尤其梁蓝不仅背负着差不多两个人的行李,抽空还有提è防四周。

    我们停下来稍作休息,王铮趴在雪地里不断的划算,"还有十里路!还有十里路我们就能出去了!"

    我们所有人脸上都带上了笑脸,十里路,连走三天就能出去了!

    匡施大出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连带着我翻了个跟头被摔在了雪堆里面,站起来整个人都成了大雪球,惹得所有人哈哈大笑。

    突然不知道谁'咯咯咯'的笑,我扭过头去笑话绿江,"御姐哎!咱能不笑的这么萝莉吗?有损你伟岸的御姐之光啊!"

    绿江的笑脸瞬间一僵,"我刚才没有笑!"

    我们都是一怔,匡施瞬间跳起来抽出了军刀,梁蓝和王铮也都紧张的端起了一直别在裤带上手枪。

    我心里警铃大作!

    刚才的笑声明显是一个小女孩,天真又开心!

    我慢慢挪到匡施背后,和他背靠背,突然又是一声'咯咯咯'!

    是??珂祯的水箱?!

    站在珂祯水箱旁边的何玉吓得跳开一大步,梁蓝连忙放开还挂在肩膀上勾着水箱的安全绳,我们都退开水箱三四米,然后梁蓝用雪杖一下子è打开水箱的挎钩。

    '啪嗒'一声,水箱被打开了,梁蓝试探的喊了一声珂祯,里面毫无动静,漆黑的夜里,莫名的孩子笑声,让我们所有人都毛骨悚然。

    梁蓝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壮了壮胆子,一脚踹开水箱!

    就见里面的看着双眼翻白,布满鳞片的肚子长地出奇的大,肚皮的皮肤被绷的很薄,细红色的肉甚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我的乖乖,这是?è?这是要生娃的节奏?

    我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娃在他妈肚子里面还能笑出声的,难道人蚺天赋异禀?不对不对不对!首先珂祯是个男孩子好吧?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è!就算是生娃,这??这也得有个娃他爹吧?

    我后脑勺又被一个爆栗子,匡施收了手,明显是对我开脑洞发呆的行径很不齿。我们没敢靠近珂祯,只能一个个傻愣愣的看着他的肚皮越绷è越大,梁蓝暗戳戳的拿出了军刀,这货难道是要给珂祯剖腹产?

    正僵持着,突然从珂祯的肚子里面又传来一声'咯咯咯',我的天,还真的是里面有个东西?

    珂祯的双眼翻白,两只手突然发力攀住水箱的边,喉咙里面发出'咔咔咔咔'的声响,然后猛地一甩大尾巴,半箱子水就被他甩了出来。

    我鼓足勇气喊他的名字,珂祯艰难的把头转向我。本来白色的眼珠早就不见了踪影,长满鳞片的脸开始一点点的脱落,大片的鳞片掉落以后è,他的脸和身上一片血肉模糊,这是怎么了?!

    我们不敢贸然上前,只能看着他痛苦的在水箱里面翻转扭曲,一直过了十几分钟,珂祯突然一声尖叫,全身僵直的绷住,已经膨胀到几乎透è明的肚子'呲啦'一声!

    他的肚子裂开了!

    我们全部后退七八步,所有人手电都直直的照着珂祯的肚皮,然后就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带着鳞片的手先伸了出来,接着从裂开的肚皮慢慢è的撕扯开来,整个胸口都迸裂开来,雪白的肚子,胸膛,直到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所有的东西都从旧的皮囊退出以后,我们彻底惊呆了!

    人蚺蜕皮了!

    新生的珂祯很美丽,我真的只能用美丽这个词来形容他,以前他的脑袋上只有青白的鳞片,现在他有头发了,很长。都黏在身上,让他看起è来更加的妖异。

    慢慢的,珂祯睁开了眼睛,没有了鳞片的脸慢慢的生动了起来,红色的嘴唇张开,一声'咯咯咯',把我们所有人都雷了个外焦里嫩!

    卧槽!这货难道蜕皮了智商保留在原来的皮囊里面了?

    珂祯看来也是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发出了这么'娇嫩'的笑声,使劲锤了一把自己的胸口,干咳了两声,然后柔柔的喊了一声我的名字,"元è宝!"

    我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热泪盈眶了,我扑过去抱住他,虽然他还是全身黏糊糊的,我们帮他把还没有退出来的尾巴拉出来,然后逼着他给他洗è了个热水澡,一个热腾腾的花美男人蚺就出世了!

    珂祯披上我们存下来的狼皮,现在他可以脱离水了,但很怕冷,看来他还是没有摆脱冷血动物的天然血统。

    "能告诉我们你和毛球遭遇了什么吗?"我一边给他擦头发,一边问他,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就是他发现了何宇迁的不正常,宁愿打翻自è己的水箱让自己暴露在空气里,才吸引了我和匡施的主意。还活生生的拔下来了自己的鳞片,后来王铮说,何宇迁手上有那种腐蚀性很强的è红液体,如果不是珂祯的鳞片给我解毒,我不可能恢复这么快,也就是说,珂祯早就发现了何宇迁的不对劲,但他说不了话。

    珂祯估计是想起来了毛球的惨死,眼圈瞬间就红了,"当时毛球背着我就站在你们的背后,我们都在听你们说话,但突然被一股力量卷了起è来,就像是龙卷风,我们连反应的几乎都没有,更别说向你们求救??"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他们俩被一股力量带离我们身边,其实就跟当时我和王铮感觉到的那股力量是一样的,也是那股力量给我们制造了一个为我们杀死了幕è后黑手的假象。

    珂祯和毛球被带离我们身边以后,被带入了一个祭坛。珂祯是用'祭坛'这两个字来形容的,然而那个祭坛,就是当时我们几个人走'后门è'找到的那个用大量的浮雕雕琢而成的垂直于地面的地道,当时我们都在想,为什么哪里会有一个水潭,因为哪里就是用来祭献的祭台!

    珂祯和毛球被扔在祭坛以后,那些红色的虫子全部汇聚在四周,珂祯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但第六感告诉他,他们是被当做了某种用来祭祀è的东西,时间没有给珂祯和毛球反应的机会,就见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只像鹌鹑一样的大鸟,但全身赤红,只长着一只爪子!

    珂祯吓个半死,因为这种鸟他从小就在听说,这就是传说中栖息在昆仑虚颠上的凤凰!还没有到虚颠,就看到了这种神鸟,珂祯从来不知道è他们到底和凤凰有什么关联。

    那些凤凰围站在水池四周,厉声尖叫,却不靠近他们两个,然后从虫子后面,走出来一个人,站在一群怪物中间鹤立鸡群,珂祯对那个人的è描述很简单,白到透明的皮肤,却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子死气,这个人,就是何宇迁!

    一个毫发无损,和正常人并无二异的何宇迁!

    何宇迁似乎是懂得什么秘法,居然能凭空操纵,毛球被凌空拿起,然后何宇迁在毛球的肚子里不知道抽出了什么,突然大怒,将毛球摔在了è一边!

    就此毛球就昏死了过去,珂祯知道这个人他实在惹不起,只好拼命记住何宇迁的气味,然后让自己进入冬眠状态。

    人蚺的冬眠,和正常蛇类的冬眠不一样,人蚺的冬眠代表的是新生,需要新的人蛹来接替旧的人蛹,但珂祯没有可以接替的人蛹,只能向那è些不愿意杀害人的人蚺一样,活生生的退掉自己皮。

    进入了冬眠的人蚺受到任何的侵害都会被留在旧的躯体之内,但从旧躯体出来,却要花费很久的时间。

    珂祯的舌头被何宇迁活生生的拔掉,然后将珂祯扔到最显眼的山洞里面,当匡施发现他的时候,珂祯无法告诉我们,这里有危险,一切都在è按何宇迁的计划进行着,我们都成了他的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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