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思贤不假思索地点点头,道:“我还知晓你会与宇文信天长地久,九皇子继承皇位,宇文信权衡朝野。” “所以这就是你将我推出去的原因?”秦若浅好笑,眉眼舒展,恨不得去揉一揉小世子的脸蛋,这样荒唐的事情也相信。 “你别笑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宇文信的暗桩就是这么得来的,你不信,我信。”陆思贤忽而有了新的想法,换个方式去哄骗七殿下:“你想想,宇文信既然能权倾朝野,不如你去找他,他肯定帮你夺皇位的。” “他知晓的事有你多吗?”秦若浅眼神颤了颤,那些秘密竟然都不是从齐国公那里得到的。 被她这么一问,陆思贤立即自信:“没有,我知晓朝中人很多的秘密,宇文信肯定不知。” “既然你知晓这么多,为何不直接在他权倾朝野之前杀了他,他一死,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何必杞人忧天。”秦若浅笑了笑,果然背后有文章。 她这么一笑,端庄温柔,与书里女主后期形象很像,陆思贤眼睫毛抖了抖,将这么一个美人让给宇文信,她确实有些不舍得。 小世子沉默不言,目露茫然,鬓边几缕碎发落下,愈发衬得她唇红肤白。 不管是外貌还是内在思想,都不染尘埃,秦若浅见惯丑恶、也经历至高无上的权力后,愈发觉得这样的晶莹剔透的女子不可多得。 她安慰道:“陆思贤,我若得到皇位,定会恢复你的女儿身。” 陆思贤依旧不说话,向后一倒直接躺在了chuáng上,心中还是有些害怕,不安道:“秦若浅,如果杀不死他,怎么办?” 秦若浅十分自信:“不过是一世子罢了,有何可惧,你知晓他的暗桩与软肋,拔除他的暗探,将他的羽翼一一剪除就可。” 前辈子,她与重臣权臣争权,败在她手下的不计其数,如今不过是一世子,动些脑筋就可。 她的自信让陆思贤面前一亮,安子旭都已经死了,可见剧情线发生变化了,抱男主大腿不行,那就抱抱女主的。 她勉为其难道:“那你别让我失望。” “不会,你且信我。”秦若浅舒心一笑,顺手将人揽着。 抱着软软的女孩子,她倍感觉得舒服,索性开口:“陆思贤,我若胜了,你做皇后成不成,将所有的钱都给你,如何?” “不要,我只想开青楼,自食其力,不靠你。”陆思贤拒绝,她才不要做情人,不如自己努力来得理直气壮。 再说,就凭着秦若浅这样的性子,到时后宫肯定塞满了,届时她就成了深宫怨妇。 秦若浅也再劝了,靠着她的肩膀就陷入沉睡中。 陆思贤拨开她的手,自己往里面躲了躲,侧身去看睡梦中的女人。唯有此时安静,秦若浅顶着女主光环,肤白貌美,细腻紧致,一双眼睛勾人心魄,唇角噙着轻微的淡笑。 她看了又看,还是被秦若浅的美貌震惊,天天早上睁眼就看见这样的女人,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美人看多了,不觉瞌睡来了,凑着秦若浅就睡着了。 今夜是两人相识以来最安稳的一夜,陆思贤睡觉很安分,靠着人睡着后,一夜没有乱动。等秦若浅半夜醒来的时候,恰好见到她安静熟睡的样子。 陆思贤白皙gān净,有她没有的纯洁,浸yín朝堂多年,她几乎忘了gān净这个词语,直到遇到她。 她几乎向往这种纯洁,或许自己太脏了,才会喜欢gān净纯洁的人。 陆思贤的手置于胸前,一如既往的gān净,就连十指的指尖都修得很好,白嫩绵软,透着粉色。 握上她的手,秦若浅失神地笑了笑,抵着她的额头:“陆思贤,你逃不掉的。” 声音很低,低到睡梦中的人只拧了拧眉眼。 她不像秦若浅灵敏,相反,她就像涉世未深的白莲,没有警惕,对外间的事想得很美好。 比如想着开青楼赚钱…… 秦若浅敛下情绪后,起身洗漱,今日要入宫给皇后诊脉,若身子调养得好,就该解毒了。 想到中。毒一事,她心中厌恶极深,面上丝毫没有展现。 等她用过早膳了,陆思贤才迟迟地起来,发了会儿呆,想起自己身在异世,心中一阵哀叹,白夏服侍她起身。 秦若浅恰好入内更衣,照旧是一身大红色的宫装,长发垂下,耳环小巧,状若牡丹花。 她的美带着张扬与艳丽,亦如她的个性,陆思贤在她更衣之际不免多看了几眼,太过关注,少不得被人察觉。 秦若浅换好衣裳后打发白夏出去,唇角勾了勾,笑容肆意:“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美?” “是很美,也很自恋。”陆思贤回过神来吐槽一句,见她换了宫装,猜测道:“你今日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