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殊同把头埋进他肩上,亲吻裸露在外的皮肤,“去嘛,你好久没出去放松了,我们可以去德国。” 许约想了下,“之前我送你去念书的国家么?” “嗯,我很熟那里。” “......” “许约.....”陆殊同侧过头,抬眸望向他,悄悄亲了下他的脖子。 “到时候再说,”许老板被他弄的有点烦,动了动手肘,“帮我拿套睡衣,我要去洗澡。” “好,”陆殊同见好就收,跳下床,走了几步又顿住,回头。 “怎么?” “我觉得你不穿比较好看,”他笑着说。 许约:“我觉得你死掉的样子最好看。” “口是心非,”这么多年,陆殊同听惯了这种话,早就不痛不痒,扔下句话轻飘飘地走去衣帽间----这几天许约忙于工作都没怎么理他,两人才刚开始“交往”没多久,还处于“热恋期”,“独守空闺”的陆殊同难免有些不悦。 不过还好,许约说要辞去工作,他很开心,感觉以后两人会有更多的相处时间。 将选好的睡衣放在浴室,又将床上的人抱下推去里面,陆殊同关上门后离开卧室,让助理送点吃的过来----许老板还没吃晚饭。 做完事情后陆殊同回到浴室前,听着里面淅淅沥沥的水声,扬声问,“需要我帮忙吗?” “你给我滚,”许约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眼浴室的门,确定被锁上后才松下口气。 陆殊同轻笑,没再说话,但站在门前的身体却一动不动,想象着里面许约□□身体,或纯熟艰难的在洗澡,忍不住咽口水。 ......大概真是有点慕残。 许约出来时,房内空空无人,那个色胆包天又肆意妄为的逆子不知跑哪里,只有助理放在床头柜上的晚餐,在冒热气。 控制轮椅过去,许约一边吃晚饭一边看手机,继续和几个下属商讨事情,等到终于吃完,工作告一段落,消失快一个小时的陆殊同才出现。 他走到坐在床上的许老板那里,问,“吃饱了吗?” “嗯,”许约瞥了他一眼,注意到对方手里拎着的东西,“那什么?” 陆殊同没吭声,把东西丢在地上,脱掉鞋子爬上床。 地上发出“叮”的响声,像是某种金属发生碰撞,许约顿时警惕----之前陆殊同偶尔就会在他洗澡时站在门口等待,不过那时两人还没正式在一起,现在他们的关系发生变化,最近这人又经常向他求欢。 “......” 这人消失这么长时间,不会有什么好事。 许约防备地看向对方,陆殊同扑过去,压在他身上,软软喊了声,“许约。” “.....给我下去,没洗澡不要到床上来。”许约干巴巴地斥责。 陆殊同低头啃咬他的下巴,又舔他在不断耸动的喉结,漫不经心地说,“你好像很紧张。” “不然?”许老板说,“我还不知道你想对我做什么?” 陆殊同笑了笑,起身将丢在地上的东西捡起。 “我去了趟林家,你之前提醒了我,林秋宜和林奕恒在一起这么多年,在□□这方面.....应该很有经验。” 他拿出袋子里的一小瓶蜡烛,点燃。 “这蜡烛有催情的功效,我想大概这么多年,就是这玩意让林秋宜可以强迫林奕恒和她上床。” “.....你也想这样对我?” 许约立刻探过身体,想将蜡烛熄掉,然而陆殊同拦住他,弯下身又从袋子里掏出个什么东西,藏在被子里,将人抱到床的另一边,压住。 许约背靠枕头,面沉似水地盯着他,“你来真的?” “我想。” (yelo) .“......”许老板蹙眉,“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会?” “不舒服吗?”陆殊同看着他微微发红的脸,无辜地抽回手,舔了舔。 许约没眼看他,低头专心看手机。 “飞机票?许约你要去哪?” 陆殊同漫不经心地问,又看到目的地,“芬兰?” “许约你要去旅行?!” 他怔了会,提高音量,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接着又迫不及待地问,“有买我的票吗?” “没有,”许老板虚情假意地笑了笑,将黏在身上的人推开,“我不和喜欢强迫我的人一起。” 陆殊同丝毫不觉得难过,翘起嘴角,柔声细语地在他耳边说,“那我自己买票。”顿了顿,又翻身去拿自己的手机,“我得好好看看芬兰有什么好玩的地。” 许约没说话,他仍有些困,懒散地靠在床上,看旁边人的动作。 陆殊同心里一片柔软,比昨天和他□□还要满足----他了解许约,即便对方早就计划不做许家的家主,永久性退休,但会突然决定去芬兰,肯定是听了他前几天在医院说的话。 三天后。 许老板出发去芬兰,陆殊同死皮赖脸地跟在他身边。 不过在去机场的路上发生了点小意外,眼中钉李洵玉半路拦截,趁着陆殊同分心和他纠缠时,许约甩下他,先一步到机场。 但没关系,陆殊同照样准时上飞机。 他失望了----飞机上没有他的心上人,许约那晚在这逆子面前这么失态,怎么可能会在第二天“同意”让对方跟着一起旅行。他去的根本不是芬兰,而是另一个国家。 中间差了十万8千里。 还有一件事,陆殊同带了一堆情趣小物,手铐皮鞭眼罩蜡烛,恰逢海关抽检,被扣下一半。不过等他找到许约后,又变本加厉地在当地买下更多催情物,全用在许老板身上。 嘘。 不可言。 一晌贪欢,陆殊同向来贪心,他要牢牢将许约抓在手里,一辈子。 -end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