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正有人在殴打应非烟,可苏荔把自己埋在别人的手心里,隐秘地伸出舌头舔舐对方。 要不是苏荔自己被信息素支配,几乎没有意识,她现在肯定要被自己骚到自闭。 终于,女人轻轻哼出一声,把那只手,从苏荔脸上拿了下来。 手上已经湿乎乎的,江灼夜甩了甩手,说实话有点恶心。 她摘下脸上的面具,闻了闻空气中残留的一些信息素味道,眉头都没皱一下。 她低头看着晕头转向、试图继续扑向自己手的苏荔,低声问: “把你送回家吗?” 苏荔还没回答,旁边的关静娴大声疾呼: “不行!不能送回家,她家里人会疯!你,把她送到我家吧,我给他们家人打电话说……” 江灼夜点了点头,不动声色,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 她偏头看了眼被打得跪在地上、满脸青肿的应非烟,云淡风轻的说: “你们A,真是太不优雅了。随地散发信息素,比随地尿电线杆子的狗还要恶劣。” 她一挥手,刚才两个痛殴应非烟一顿的保镖立刻跟上。 江灼夜一手抱着腰,一手抓着胳膊,把苏荔半个身体揽在自己身上,带着根本走不动路的小姑娘往外走,没让任何人帮忙。 关静娴也只能跟在两人身后,让自己家司机在外面准备好。 然而,会所门前准备好的,除了关静娴家里那辆保时捷,还有一辆加长林肯的房车。 关静娴现在已经很清醒了,她对江灼夜伸手要人: “把她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 江灼夜却往后一让,轻笑一声: “你也是A吧,她现在发情,我信不过你。要不,大家一起去住酒店?” 关静娴倒没有被打击到,她想想也是,苏荔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最好避嫌。 于是江灼夜带着苏荔,坐进加长林肯,关静娴让司机自己先回去,自己亲自开车,跟在加长林肯后面。 江灼夜选了本地最好的一家酒店,买了最贵的总统套房,把苏荔又亲自抱进电梯,一路抱进房间。 两名保镖守着门口,关静娴跟着进去。 一进门,江灼夜手一松,把苏荔扔在沙发上,自己马上也毫无形象地瘫在沙发边,软绵绵地感叹: “哎呀,好累哦。我们O的体力,是真的不行。” 关静娴: “看你打应非烟那一巴掌,可看不出不行。” 江灼夜冲她笑: “是不行,我带了两个大汉来打她,都没打过瘾。下次见面,我一定多打几耳光,练练手。” 关静娴: “……” 合着把应非烟当沙袋呢? 关静娴在这里看了一会儿,帮忙给苏荔倒了些水,又看着江灼夜把抑制药丸给苏荔喂进去,她才去隔壁开了个房间休息,打算明天把苏荔好端端送回家。 总统套房里,江灼夜给苏荔喂完药,自己也瘫下来,不愿意动一根手指。 保镖们在门外呆着,房间私密性很好,江灼夜坐在沙发上,看着苏荔陷入沉睡的脸。 苏荔像宿醉了一样,满脸红晕,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嘴巴却微微张开,透着一种颓靡的渴求感。 江灼夜看了一会儿,自己用湿巾,慢条斯理地开始擦手。 从手指尖,一点一点,擦到手掌心,再擦到手腕根部。 擦过一遍,重新换一张,再擦。 慢吞吞的,动作特别艺术,擦完她满意的抬着手,对着天花板的吊灯,翻来覆去看了一阵子。 然后,她面色平静地,把被舔过的一根手指,轻轻按在苏荔的唇瓣上。 第9章 江灼夜回到酒店以后,忙着和其他演员一起对戏,又跟导演商量投资细节,一直忙到了晚上才有空,看看自己微信。 就看到了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 苏荔又离开了苏家,甚至去了一家清吧,很快跟着应家大小姐出来,各自上了车,前后一起,进了一家会员制的会所。 江灼夜看到这消息时,心情其实是很复杂的。 她手捏着手机,暗自在想:莫非自己看走眼了? 苏荔,才不是什么优柔摇曳的小白花,反倒是个出入各种复杂场所的……jiāo际花? 又觉得不太对,苏荔那一脸病容绝不是装出来的。 江灼夜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还是踌躇的决定,出门去看看。 这一看,事情就进展成了现在这样。 苏荔吃的药片里有镇静剂,现在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可整个人还是偶尔会抽搐一下。 她面上cháo红没有退去,哪怕是闭着眼睛,依旧带着一种纯真的诱惑力,嘴唇像一朵花一样一直绽开着,时不时露出通红的舌尖。 满屋都是橙子味道,特别香浓,像有人在小小的屋子里,打翻了一吨新鲜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