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耻,主动勾引陆钊不成,而后又转身勾引韩祁言的贱女人。 “怎么?”韩祁言挑眉,人已经走了进来,慢理斯条的朝着我的方向挪动,“你看见我这是不高兴?” 我脸反应的机会都没有,韩祁言已经站在我的面前,习惯性的掐着我的下颌骨,半强迫的让我看着他。 “怕什么?”韩祁言似笑非笑的问我。 和韩祁言的主动比起来,我就是一个再被动不过的人,我胆战心惊的看着韩祁言,就连呼吸都显得奢侈了起来。 “季瓷。”韩祁言的声音忽然沉了下来,“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呢?” 我心头一颤。 我看着韩祁言那张英俊的脸,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是你,都是你——”我不敢相信的冲着韩祁言吼了起来。 韩祁言面不改色:“我做了什么?” “你……”我又跟着语塞了,但很快,我挺起了脊梁骨,“你根本早就知道陆钊和琯琯的关系,但是你却从来都不说。” “我为什么要说?”韩祁言反问。 我愣住了:“……” 是啊,韩祁言为什么要说。又何必和我这样一个主动送上门的女人说这些。我和韩祁言什么关系,能让韩祁言和我说这些事。 呵呵—— 我真的是太高估自己在韩祁言心中的地位。 “我没让你和陆钊离婚吗?”韩祁言咄咄逼人的问着我,“你呢,你却拒绝了,你情深义重的要站在陆钊的边上。我难道没提醒过你吗?” 我:“……” 这在我看来,根本就是两回事。 韩祁言让我离婚,只不过是韩祁言的霸道和占有欲。和陆钊在外面是否有女人并没任何的关系。 而如今—— “季瓷。你这个脑子,是怎么坐到策划部总监的位置的?”韩祁言的话里,带了几分的讥讽,那眼神怜悯又可怜的看着我,“你和我说说,你觉得你能一辈子占着陆太太的位置的自信是哪里来的。” 我瞪着韩祁言,眼中有着防备:“和你没关系。” “说来听听。”韩祁言的口气又变得戏谑,“是因为你和陆钊是青梅竹马,是因为你在陆家落魄的时候帮过陆家,还是因为你给陆家的兴起创建了汗马功劳?还是因为你觉得陆家的人对你是感恩的?” 韩祁言闭着眼睛都能说的出我认为的理由。 但是那样的戏谑在我听来,就显得格外的嘲讽,特别是再对上韩祁言的眼神,我真的觉得我要疯了。 我的一切,被人这样赤裸的放在明面上剖析,我根本接受不了。 那简直就好似魔音一样,绕着我的耳朵,一遍遍的折磨我。 “够了!”我疯了一样的冲着韩祁言吼着。 韩祁言已经松开了我,我猝不及防的踉跄了一下,就这样摔在了地上。 韩祁言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出的话,却越发的残忍:“季瓷,你要真的这么想,那么你就太天真了。” 我拼命的摇头。 “或者你和陆钊早些年还有那么些情分,这些情分,在陆家出事的时候,就已经戛然而止了。” 韩祁言的话就如同梦魇一样的缠着我:“你的钱帮了陆家,但对于陆钊而言,却是赤裸裸的羞辱。 说着,韩祁言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这是陆钊心里的一根刺,他觉得,海城商界的人,都会认为,陆家是靠女人的钱起来的。” 我错愕了。 我从来没想过,陆钊会这么想。 在我拿出我母亲留给我的嫁妆时,我只是单纯的想帮陆钊,帮我的男人,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毕竟,对于那时候的我,只要陆钊不高兴,我也没办法开心起来。 我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陆钊进行的。 我只要陆钊我,而且我相信陆钊,他一定会让陆家东山再起,在我心里,陆钊就是我的神仙,我不想让陆钊饱受任何的非议。 而我的好意,却在此刻成了最嘲讽的事实。 “这种刺要埋下了,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拔出了。”韩祁言双手抄袋,说的冷漠,“这对于男人而言,是一种羞辱,大概从那时候起,陆钊对你就已经不冷不热了。所以,你们结婚,没有婚礼,什么都没有,只领了结婚证。” “……” “你为什么不笃定,那时候陆钊就已经动了要换了你的念头呢?”韩祁言反问我。 我竟然被韩祁言的话弄的完全没任何反驳的余地。 除了惊愕,还是惊愕,我的脸上再没了其他的情绪。 因为,确确实实从我和陆钊结婚后开始,我满怀欣喜的当好陆太太,在家当一个孝顺的好媳妇,在陆钊面前当一个好老婆,在陆氏里,当一个尽职的季经理。 是,那时候,我还只是策划部的经理。 策划部就只是一个空壳,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一手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