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陆钊说道理。 这样的做法,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而且,我这么做了,赔上的,不仅仅是我,还有陆家。”我企图让陆钊清醒一点。 而陆钊的话,却让我彻底的陷入了冰冷的湖底,不管怎么挣扎,都显得徒劳无功了。 “季瓷。”陆钊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你检举韩祁言是以陆氏策划部总监的身份,而不是陆太太的身份,这是你的个人行为,而不是陆家的行为,不要牵扯到陆家。不然的话——” 剩下的话,陆钊没说话。 我彻彻底底的惊愕了:“陆钊,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 “你脏不脏,你自己心里清楚。”陆钊冷笑,“这个种就算是我的,你确定你怀着这个种的时候,难道没和韩祁言做过吗?” “我……” “季瓷,我和你说这话,并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如果你做不到的话,很抱歉。”说到这,陆钊的声音停了下来。 我安静了下,说不出现在是心如死灰,还是在垂死挣扎。 “阿钊,我要做不到呢?”我平静的问着陆钊。 陆钊竟然意外的笑了:“那就离婚。” 这四个字,彻底崩断了我所有紧绷的弦,再也没了反应。 陆钊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把“我要离婚”这四个字说出口。 他在海城玩女人的时候,我选择了视而不见,老老实实的在陆家当好陆太太的身份,在外面顾全他的面子。 我难道不痛苦吗? 我隐忍了这么多年,我没说一句话。 起码我认为,陆钊玩陆钊的,我出轨了,我们在明面上,可以仍然维持夫妻的关系,维持现在的和平。 更不用说,现在我还怀孕了。 可陆钊的态度,我却清清楚楚的知道,陆钊字里行间不带一丝玩笑的意思。 他言出必行。 是为了那个叫琯琯的小姑娘,所以才和我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吗? 我的脑子彻底的混乱了。 我想起了韩祁言在套房里和我说的话,韩祁言就好似早就已经悉知一切一样,他说,我会哭着回去求他的,他还说,陆钊不会让我生下这个孩子的。 韩祁言的话,就如同梦魇一样,不断纠缠着我。 我的脖子,就好像被人狠狠的掐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而陆钊却连理睬我的意思都没有,直接转身就上了驾驶座,发动引擎,车子在我的面前呼啸离去。 “阿钊——”我几乎绝望的叫着陆钊的名字。 但留给我的,却是这人绝情的身影。 我的思绪,从来不曾这么混乱,不仅仅是韩祁言,就连陆钊,也已经把我打入了地狱,彻底的让我再没了翻身的权利。 我不知道花了多长的时间,才挣扎的站了起来,踉跄的走到我的车子边。 我拼命的让自己冷静下来,而后才发动引擎,朝着陆家别墅开去。 我天真的认为,只要我肚子里的孩子在,陆钊不管要做什么,陆家的人都不会同意的。和陆钊的残忍比起来,陆家的人还是念旧的。 但,这样的想法,很快就被陆老太太之前的话给彻底的吞没了。 我忽然觉得,心神不宁。 更发现,这偌大的海城,自从我的母亲死后,就真的再没我的家了。 陆家,不过就是我寄居的一个地方。 我深呼吸,花了极大的意志力,才从把车安然无恙的开回陆家大宅。 …… —— 陆老太太和我婆婆在看见我回来的时候,明显的松了口气了。 两个人立刻围了上来,嘘寒问暖:“瓷瓷,你这火烧火燎的去了哪里了。公司的那些事,你不用管了,不管天大的事,现在都没你怀孕重要。” “对对对。”我婆婆应和着,“你只要好好休息,那些事,阿钊会处理的。” 我疲惫应付面前团团转的人。 也许是被韩祁言和陆钊刺激了,我总觉得,陆老太太和我婆婆,这样迎合着我,也不过就是把我当成一个生育工具。 如果我要没怀孕,现在可能在他们眼中,就是一个不仅不会下蛋,连一个贤内助都没办法做好的女人。 我的心,一阵阵的冰寒。 “瓷瓷,你这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婆婆敏感的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我去让医生来,你这样,我不放心的。” 这话,更是让陆老太太一惊一乍起来:“你还不快去,来人啊,你们还不扶少奶奶回房间休息。” “是。”管家立刻应声。 偌大的陆家别墅一下子热闹了起来。 我被动的被人带回了房间,但全程我却没说一句话,始终冷着一张脸,也不如平日的乖巧,叫着陆老太太和我婆婆。 一直到我的身影消失在主卧室的门后,我清楚的听见陆老太太的声音传来。 “我的金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