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一下。”像是不愿废话一样,牧岩惜字如金。 安以若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存了他的号码,输入他名字的时候眼珠一转,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有些恶作剧般笑了起来。 牧岩将她变幻莫测的表情收进眼底,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微笑,起身时对谭子越说道:你不是有事吗,还不走?” 利用完了就一脚踢开?无情的家伙。”谭子越也没有错过安以若的小动作,又抬眼看向牧岩,痞痞笑了:晚上有没有时间?” gān嘛?”牧岩将手里的资料整理好递给敲门进来的大励,又站在门边jiāo代了几句,这才又问:有事?” 纠集了一票兄弟,晚上聚聚?”谭子越刚从外地回来,就被抓”来做笔录,路上就和哥几个约好晚上一起喝酒,当然不能落下牧岩。 现在正严打,悠着点。”牧岩面无表情,示意安以若可以走了,锁上办公室的门,走在她身侧。 爱来不来。”谭子越瞪他,走出几步又停下来,看着安以若,那张卡还没用?” 安以若愣了愣,忽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笑了笑说:我也用不着,给米鱼了,她偶尔会去健身。” 谭子越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说:可那是送给你的。”见他神情严肃,安以若有些尴尬,微笑着解释:我不太喜欢室内健身,làng费了多不好。” 谭子越不以为意地摊摊手,转身走了,搞得安以若一头雾水,这是gān嘛?生气了。” 看着谭子越消失在楼梯口,牧岩眉心轻聚,没有,他就那样。” 安以若看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心想这两个男人真是可恶,明明就熟得要死,还异口同声否认,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快步走到他前面准备离去,又被他叫住:安以若!” 牧队长还有何吩咐?”转身看着他,安以若扬着下巴问。 牧岩挠了挠头,脸上莫名微红,那个,上次实在不好意思,执行任务……你别往心里去。”不知道怎么的,话一出口,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听到他提起上次的事,安以若讪讪回道:我早忘了。” 晚上有时间吗,我请你吃饭,算是道歉。”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gān什么!”安以若张嘴顶了回去,见他神色诚恳,思索后漫不经心地说,等案子破了你再请,莫名其妙被卷进来吓了个半死,算是压惊。”见他要接话,抢先说道:之前的事别再提了啊,那一耳光就算是道歉了,难不成我还得为那一巴掌再回请你?” 牧岩见她脸颊微红,下意识摸了下脸,他说:看着个子不高,手劲倒不小。” 安以若切了一声,这回可以走了吧?” 用不用我送你?”他问。 咱俩儿很熟吗?”言下之意,嫌人家多事。 牧岩倒也不生气,盯着她的眼晴,微笑着道:你说呢?” 安以若翻了下眼晴,正想挤兑他两句,手机响了。听出铃声不同,她眉开眼笑,多谢牧队长好意,不劳您大驾,走了。”边往楼下走边接通了电话:硕良~” 牧岩没再说话,跟在她身后下楼,在办公大厅又忙了很久,下班后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见安以若还站在楼下。 按了声喇叭,他摇下车窗,上来,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米鱼真走了,果然没等她,席硕良又说晚上有事不能来接她,安以若等了半天还没打到车,还死倔着嘴硬。 这里本来就难打车,尤其是这个时间。”牧岩好脾气地解释,见她不动,命令道:上车!” 安以若歪着脑袋往路边张望,依然没有看见出租车的影子,恰好有辆车从停车场出来,因为牧岩的车子挡在前面人家过不去,等了小片刻也不见他动,按了声喇叭催促。 你赶紧走,别挡路。”安以若铁了心并不打算上去,挥挥手赶他。不是对他有偏见,只是感觉尴尬罢了。 牧岩微抿着唇,像和她较劲就是不动,惹得后面的车子又响了两声喇叭,安以若和他大眼瞪小眼比了半天眼晴大小,在喇叭声第三次响起的时候不得不上了车。这人,怎么比她还倔。 你这人怎么这么固执,现在是下班高峰期,容易堵车。”安以若趁系安全带的空档,没好气儿地提醒,一下午的时间凭空làng费了不说,又打不到车回家,心情自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