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凶器小可怜(快穿)

戏精女主,在线扮猪吃虎。   瑟瑟觉着她真可怜,每个世界都要装一遍。   “作为礼物,你要好好去讨他们欢心,最好替你父亲求得一官半职。”   “做好你的替身职责,保护不好她,朕杀了你。”   “区区一个逃妾,直接打死了就是。”   【美人有罪】被当做献礼的美人√便当厨娘成就.达成   【替身皇后】打脸白莲花庶妹与渣渣男 √  惩罚小能手 达成   【逃妾难为】带着学生走上人生巅峰 √ 天下名师 达成   【亡国公主】不好意思,这个皇位我要了 √ 人间帝王 达成   【下堂弃妇】被抛弃后前夫跪在我脚边求饶 进行中   瑟瑟:我弱小又无助,信我   有男主,1v1   下一本《王府养女》   重生后,芦儿给爷爷守完孝,家里就只剩她一人了。   她想好了,攒五两银子可以盖一间房,买一块地,再养一条狗看家护院,就算她一个人也不会受欺负。   芦儿不想去王府做那个寄人篱下的养女了。   她想过自己该过的日子。   可芦儿怎么也没有想到,兜兜转转,她又回到了王府。   只是这一次,来接她的不是外门的粗使婆子。   芦儿念了一辈子也怕了一辈子的世子,把她抵在门背后,单手托着她的下巴,用低哑的声音问:“跟不跟我走?不跟,我就……”   芦儿慌张闭着眼:“跟!跟!我跟还不行么!”   *   芦儿以为她回到王府是去做养女的,后来才发现,比起养女,她更适合另一个身份。   女主重生   苏甜宠   《妖媚(快穿)》   央央脚上绑着一串铃铛,那是禁锢她的枷锁。   想要解下枷锁,自然是要去找给她套上枷锁的人喽   【圣僧与村花】谁不想要和尚呢   【道长与妖女】道士与我共枕眠   【书生与寡妇】公子,红袖添香……销魂否?   【钦差与名妓】大人,您躲什么呢?   【世子与丫鬟】少爷,奴婢可没有带坏您哟。   【猎户与老板娘】碰了我的脚,你就是我的人。   【继兄与小白兔】哥哥对我真好。   1v1   小甜文   女主戏精   求预收呀

作家 无牙子 分類 历史 | 129萬字 | 150章
10.美人有罪10
    吴兰台是以受贿行贿的名义被抓的。他在同阔县半年时间,手上的确有些不干净,可怎么也不该上达天听,就这么被下狱了。
    他一路上思来想去,大体猜到了问题出在了周砥行这里。那些打着嫁妆旗号的贿赂,许是被周砥行的对家盯上了,才牵连了他。
    直到这个时候,吴兰台也不认为此事是周砥行做的。毕竟他得到的消息说,将军府的董姑娘,十分受宠。
    而他,才是董瑟瑟心中最爱的那个人。
    果不其然,瑟瑟不畏惧一切风言风语,来牢中看他了。
    眼前的少女一如在他身边之时,那般纤弱,眸中闪着泪花,哽咽着看着他:“爷,我相信这事不是您做的,您受委屈了。”
    吴兰台几步上前抓着护栏,激动不已:“瑟瑟!”他平复了下心情,露出一个笑,“我的确是冤枉的,瑟瑟,你与将军提一提,且让他运作一二,先让我出去。”
    瑟瑟含泪点头:“我会的。将军那里我一定会去说的,爷,您放心,清者自清,您没有做过的事情,谁也给您强加不了。这件事很快就会过去的,您别担心。”
    吴兰台一噎。
    他还真做了。可他不能当着瑟瑟的面说,只能硬着头皮:“只怕有人从中搅浑水,加害于我。”
    瑟瑟似懂非懂:“那我就去求将军,无论如何,也要把您救出来!”
    “爷,您有没有什么,是可以交给将军的,能够加点筹码,以免将军斟酌轻重,误了时辰,累着您在牢里受苦。”瑟瑟细声细语道。
    吴兰台迟疑了下,他的手中,自然有些东西,这些东西可不是随便能托付给谁的。
    可是当他抬头对上瑟瑟朦胧泪眼时,心头一紧,眼前的瑟瑟,全身心依赖着他喜爱着他,或许是他世间唯一能托付的人了。
    他与瑟瑟低低耳语了一番。
    见瑟瑟为了他如此劳心,吴兰台大为感动,攥着瑟瑟的手,一字一句道:“如我脱身,定当舍弃一切予周将军,拿来换你。”
    瑟瑟露出一个柔柔的笑:“我等您。”
    悠长悠长的刑牢小径昏暗,满是灯油污渍,瑟瑟提着裙捏着伞,走出去见到暴雨初停,斜阳暖暖,眉眼弯弯,笑得狡黠可爱。
    她没看见,长街对面的一座酒楼临窗处,有一个人久久看着她,目不转睛。
    瑟瑟从吴兰台口中得到的消息,正好能给她用得上。
    等她回去,周砥行已经在等她了。
    关于瑟瑟去牢房看吴兰台,也是他允准了,瑟瑟说想要去看一眼吴兰台,看不能受点刺激,回忆起当初遗忘的事情。而瑟瑟也的确得到了消息。
    瑟瑟记性不错,把吴兰台所说书写下来,揉揉额角:“他言辞闪烁,遮遮掩掩,可还是流露了痕迹,这才让我想起了,当初就是因为这个,才险些没命。”
    书写出来的东西,可以说是证据确凿的受贿笔录。吴兰台本想着给周砥行投诚,让周砥行看到他的来钱能力,拉他一把。却不想,这反倒成了他的催命符。
    周砥行当即就要派人把消息递给刑部,却被瑟瑟拦下了。
    “将军,如果您给了消息,这桩案子只怕就复杂了,说不定牵连到了您。”她抿着唇,只柔着声道,“不若您派个人跟着刑部去办案的人,给些指点,顺着这里的人,查出来的功劳自然是刑部的,刑部又记您的情,岂不是最好?”
    周砥行反应过来,颔首:“还是你想得周到,我久不在官场滚打,险些忘了这里头的门道。”
    于是本该雷厉风行解决的事情,在瑟瑟的干扰下,变的慢慢悠悠,前后折腾,那把架在吴兰台头上的刀,始终对着他,悬而不落。
    而吴兰台在牢里天天都等着瑟瑟来救他,一天两天,一直满心期待盼望着。
    至于瑟瑟,早就给吴兰台布好了局,一点眼神也不想给他,全身心投到了别的事情上。
    那李尤翠得了瑟瑟的好,安分了些时日,可一扭头见瑟瑟在将军府过的滋润,心里头就越发的不忿,与丫鬟合计,趁着周砥行去了军营未归,悄悄给瑟瑟的饭菜里混进去了一些药粉。
    瑟瑟把这份午膳慢悠悠装起来,红漆的食盒递给周砥行的亲兵,含笑道:“将军总忙着军事,顾不得用膳,劳烦军爷与他说,这是我的午膳,请他吃了,我再吃。”
    亲兵已经跟在瑟瑟身边有些日子,看着瑟瑟如何对周砥行照顾有加,自然接过食盒,快马扬鞭送去了军营。
    驻扎在郊外的营帐,周砥行得到食盒,乐得脸上笑开了花,那副又憨又蠢的模样,令大帐内的宁王都侧目。
    “女人就是心细,什么都记挂着你。”周砥行吃得狼吞虎咽,带着一脸傻乎乎的笑,还给宁王显摆,“殿下您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知冷知热的贴心人了。不然您看着我吃,多寂寞啊。”
    宁王摇着扇子,但笑不语。
    食盒才洗了没一会儿,周砥行与宁王推沙盘的时候,忽地脸色苍白,豆大的汗滴落下,腹中绞痛不止。
    军医一来看,就得出饭菜里头有毒的结果。这毒性算不得很强,却也能折腾的人去了半条命。
    周砥行铁青着脸,躺在床上手一指亲兵:“去查!这饭菜怎么回事!谁要加害瑟瑟?”
    宁王围观了整件事,倒是觉着有趣:“她送给你的食盒,你怎么不怀疑她?”
    周砥行理所当然道:“她如今是拿我当她的一切。疼惜我照顾我,生怕我有一点不舒服。而且她生性善良,有些柔弱却不失刚烈,读过书,知礼仪,怎么会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
    更多的周砥行没有说。如果瑟瑟真有问题,为何不直接下要人命的毒,这种毒与其说是取人性命,倒不如说是软刀子,刀刀折磨人。
    他又没有做出令瑟瑟万分痛恨的事情,瑟瑟才不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宁王似笑非笑,看周砥行的目光中,有些看傻瓜的怜悯。
    饭菜里的毒查起来太容易了。后宅里那点子手段真算起来,可没有什么查不到的。且李尤翠第一次做这种事,处处都是痕迹,几乎是一个时辰内,亲兵就把李尤翠犯过的所有罪行全部都抓住了。
    周砥行铁青着脸,顾念家丑不可外扬,没法秉公处理,索性派人把李尤翠强行压回几百里外她自己的家中,什么金银玉器一样没给,只把她用的衣服胭脂扔给了她,从此以后,李尤翠只能重新做回一个村姑。
    也因此,周砥行没法给瑟瑟一个交代,心虚不已,不敢回去,养病期间一直蹲在军营,整天拜托宁王帮他买这买那送给瑟瑟。
    没有了李尤翠,周砥行也不回来,偌大的将军府只有瑟瑟一个人,令她着实轻松自在,日子过得滋润潇洒。只除了一点,每两天就得应酬一次宁王。
    宁王受了好兄弟所托,带着礼物去了几次,拢共只见着瑟瑟一两次。
    几次接触下来,瑟瑟有一种感觉,宁王和自己好像是一样的人。
    而自己这种人,也是她自己是最不想打交道的人。
    瑟瑟见了宁王,面上客气,该怎么样继续怎么样,可一扭头就称病,能不见就不见。
    宁王自然看出了瑟瑟对他的戒备,自己没有去了,只派了一个半大的小丫鬟出面。
    如此过了十几天,周砥行拔毒养病,身体才将将恢复,赶紧儿就要回家去见瑟瑟。
    快马不过一半,长街上就被拦了下来,当场掉转马头,进了宫去。
    瑟瑟的门被敲开时,她已经睡下了。丫鬟请周砥行在外小坐,瑟瑟不急不缓穿戴整齐,梳了发,又怕夜里冷,多加了一件披风才出来。
    周砥行沉默坐在那儿,看见了瑟瑟,抿着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将军这么晚了,可是有事要与瑟瑟说?”瑟瑟坐在他身侧,摸了摸他手冰凉,令丫鬟端来热茶递给他,轻声劝道,“有什么明儿再说也一样,夜里凉,将军刚好,可别又病了。”
    周砥行反手握着她的手,摇摇头:“只能现在说,明天……明天我要出征了。”
    瑟瑟一愣。
    “……边关告急,我今夜收拾了行装,连夜出发。”
    瑟瑟眸波一转,灯火下,依稀可见泪花儿闪闪。
    周砥行原本以为瑟瑟会哭,他揪着心。
    可瑟瑟只垂眸,再抬眼,泪花儿还在,可她已经是一脸温柔的浅笑:“将军为国为民,是大英雄,瑟瑟不能阻拦将军,只能祝愿将军旗开得胜,早日……归来。”
    周砥行抱着瑟瑟,喉结滚动了下,他声音也有些闷:“我不在,你要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瑟瑟温顺地靠在他怀中,嘴角轻扬:“好啊,我等着您。”
    当夜,周砥行急军离开。
    瑟瑟起初闭门不出,整日练字作画,偶尔找些小丫鬟排些歌舞,日子过得舒舒服服,险些都要把周砥行忘在了脑后。
    可树叶染上一层杏黄时,边关传来消息,大将军周砥行追击大叶国王世子的途中,跌下悬崖,生死不明。
    瑟瑟得到消息的时候,正在作画。
    她手腕稳稳当当,一点都不抖,最后一笔落下,满天银杏叶散落着星光,枯枝腐叶,溪流湍湍。
    画完后,瑟瑟低头欣赏了一眼,手指捻着画作,凑到了烛火边,火舌顿时吞没了那张栩栩如生的画作。
    “大将军啊……”火光下,瑟瑟低声轻叹。
    第二天,瑟瑟由周砥行留下的那个亲兵带领着,踏上了前往周砥行失踪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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