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乐记事/放弃你,是我做过最勇敢的事

17岁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用一碗食堂的免费汤俘虏了他的爱情。然后,他用一张机票将属于他们的过往轻轻了断。4年之后,当他重新站在她的面前,望着他的微笑,她依然沦陷。

第23章
    他凑进我,闻了闻,说:“你喝多了!”

    “那我们在外边呆会儿,要让我妈知道我喝了酒又说我!”

    “你妈不在了!”

    “在!你看,这是她帮我挑的手表!”

    “……”

    第 14 章

    卸下沉重的行囊

    不再眺望远方

    安于寸土的宁静

    折断飞翔的翅膀

    期待同伴归来

    坚守着共同的故乡

    是谁在叩问归途的旅程

    是谁在高歌山水乡情

    给我一个坚持的理由

    与你共同

    在这荒芜的土地上耕种

    第二天早上醒来,闭着眼不敢睁开,回想昨晚与章御一起吃饭,然后,我不敢回家,天啊!我是不是又睡在他家沙发上了?

    动了动身子,确定自己不是躺在沙发上,才睁开眼。

    章御正一脸兴味的看着我,“你这是什么怪运动?”

    天啊!我的确没躺在他家沙发上,而是躺在他家chuáng上!

    “我说过,以后喝酒的时候要拦着我!”我吼他。

    “是你自己要喝的!”他耸耸肩。

    老天,我这一世英名啊!

    章御送我上班,轻车熟路,边走边说:“你gān脆搬来我这里住,我还能每天送你上班,多好!”

    “不行,”我坚决反对,“让媒体盛传我是你的新情妇?”

    “他们说什么随他们去呗!”章御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不行!人言可谓。”我还要给自己留点好名声。

    “可是,你自己住实在让人不放心!”

    “我这不是好好的?”

    两辆车走了对面,肖远和章御同时下车,我则缩在后座上不敢动。

    “师兄,早啊!”肖远和章御打招呼,他叫他师兄是因为他们在国外读的同一所学校,只是章御比他早几年毕业回国。

    “早!”章御说,然后看了一眼后座上的我,说:“可可,下来跟肖远打个招呼啊!”

    死章鱼,根本就是成心!

    肖远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没想到是你!”

    我轻笑,这个世界上的事有多少是人们能想到的呢?

    “哪天去喝一杯?”章御拍着肖远的肩。

    “好!”肖远只是看着我。

    “要迟到了,你赶紧回去!”我推着章御离开。

    他笑的诡异,用唇在我额头上轻触了一下,“好,晚上下班等我,来接你!”一个随意的动作,却给别人无限遐想。

    “不要玩儿的太过火!”我低声警告他。

    他笑的更甚,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是的,遵命!”

    章御的恶作剧让我困窘,再看肖远,已然一副呆滞神情!

    章御,这次是你逾越了!

    晚上下班,章御果然来接我。

    我为早上的事耿耿于怀,对他爱塔不理的。肖远到底做错了什么,犯的着利用我去刺激他?

    他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淡然的说:“一会儿有个朋友过来,你陪我去应承一下!”

    “为什么要我去?”应该请个能说会道的呀!

    “你去足够了!”不与他计较,或许这句话并不是对我的侮rǔ,而是对他朋友的看轻!

    高级会所里,出入的不乏高官巨贾,托章御的福我有幸目睹中国的有钱人是怎么生活的!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富人阶层挥金如土,骄奢yín逸,根本忘记我们只是一个发展中国家。

    章御的朋友坐在会所大厅的中央,在金碧辉煌的灯火下怡然品着红酒,单不说长得英俊,就那份从容淡定的气质就足以上天下的女人疯狂。

    我呆呆的看着章御的朋友,简直是震惊了,一个男人怎么能长的如此好看,还如此有气质?真是没天理!怪不得他说我来足够了,我看换谁来都足够,只要女的,看见他这个朋友都会心跳加快。

    章御拉着我的手,很好笑看着我,“怎么看见方圃一副小狗见到骨头似的表情?”

    gān嘛在帅哥面前说我是小狗?“就算我不够聪明,不够灵活,怎么也比小狗qiáng吧?”

    “你也就没流口水而已!”章御撇撇嘴。

    死章鱼,你看到美女不也是这般表情?

    方圃不怎么爱说话,表情也很冷淡,指着远远一个皮肤微黑的女子说,“我太太也来了!”

    那个女子居然是他老婆?看起来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随意的扎一个马尾,笑起来很甜。

    章御走过去和她打招呼,说了几句话又回来,我悄悄问他,“他们夫妻为什么不坐一起?”

    “他们说不到一块儿!”他小声说。

    那总能吃到一块儿吧?点东西吃的时候,我提议把方太太也叫过来。

    刚开始她还推辞,后来看到我真诚的冲她微笑,终于坐过来,说:“你是可乐?很高兴认识你!”我瞪了一眼章御,他总是跟别人介绍我是田可乐!

    “你可以叫我小可!”我替她拿水果,“要苹果还是西瓜?”

    “我只吃香蕉!”她笑笑说。

    “为什么?”我好奇。

    “因为香蕉能治疗抑郁症!”一直沉默的方圃终于开口说话了。

    “哦!那香蕉应该都给方先生吃!”我笑嘻嘻的把整盘香蕉都推到方圃跟前。

    张御和方太太都笑出声来,只有方圃忿忿的看着我,“我不吃香蕉!”

    我还是笑,“可以打包带回去尝尝!味道很不错。”

    方太太一点都不抑郁,而且很开朗,一晚上我们都有聊不完的话题,两个人还约好哪天一起去逛商场。

    方圃和章御大致都在聊局势,聊生意,方圃不时把目光瞄向他太太,流露出憎恨和愤怒。

    从会所出来,我问章御,“他们夫妻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彼此。”

    “谁知道呢?爱情这个东西说不清楚!明知道该放弃的却怎么也放不开。”他好象颇有感触,“方圃恨云一,却不会放她自由!因为他也爱她!”

    “真是很奇怪的夫妻,如果是我,倒宁愿死的gān脆!”

    章御笑,“如果是你,早已经千方百计气死方圃了!”

    “我哪有这样的道行?”

    “还没有?你把香蕉给他打包,没看他脸都绿了!”

    这叫对付什么人用什么招?我不善于欺负人,也不善于被人欺负,更见不得别人恃qiáng凌若,方圃对他太太的态度让我不慡,所以才会让他吃瘪。

    从会所到我家,正好路过章御住的小区,我说:“你回家,别送我了,我打车回去!”

    他不同意,“要不我送你,要不你跟我回家?”

    “你每天那么多大事要忙,已经很累了。”就不要再在我身上làng费时间!当然后边的话没说出来,毕竟除了开玩笑,章御从未对我表示过什么,如果我先这么说,未免有点矫情和做作。

    “你这是关心我吗?”他笑。

    “当然,我可不希望你累出个好歹,我还指望你飞huáng腾达,我能多沾点光呢!”我故做轻松的说。

    “言不由衷了吧?”他过家门而不入,直接上了三环路,送我回家。

    再见到章骋,已是冬天,在郊区的的一个会议中心,他正指挥人布置会场,看见我来,说:“我看了参会名单,知道你要来,特意让餐厅准备了羊肉片,晚上我们涮火锅,再喝点特制二锅头!”

    我笑,看来他已经恢复了元气,又是那个热心周到、和蔼可亲的班长了。

    “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啊!”

    哈哈,喝醉也是一种美事!

    可能是真的喝多了,班长开始教诲我,“可乐啊,你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是。班长教导的对!”我笑着。岂止是十年啊?或许这一辈子我都难以回复。

    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章御,就当我要将他遗忘的时候,他又大大咧咧的出现在我面前,拿了一条祖母绿的翡翠吊坠项链给我,“也不知道入不入你的眼?”

    我一向对这些东西没什么概念,只知道翡翠很贵重,我拿过来在脖子上比画着,跟他开玩笑,“你红粉知己不要的?可惜了,我也不稀罕!”

    “不稀罕丢了去!”他有点不高兴,抓起项链想丢进垃圾桶。

    “你发什么脾气?谁又给你气受了,来拿我撒气?”我就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老是那个受气包?

    “除了你,谁还敢给我气受?”他叹了一声。

    “我什么时候惹你了?”

    “这个项链我在台湾拍卖会上买的,本以为你会喜欢!”他幽幽的说。

    “我这个人就喜欢钱,以后别帮我买些乱七八糟的,你直接给兑现得了!”我笑着跟他说。

    “难道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东西是你喜欢的?”他问。

    有啊,我妈和肖远!我不是说过吗?可是,他们都远离我了!

    “你没必要关心我喜欢什么!真的,我跟你非亲非故的。”

    “你说话怎么那么伤人?”他气冲冲的走了。

    是我伤人吗?还是我不得不拉远我们的距离,拒绝那些若有若无的暧昧!

    局里计划给我配辆车,前提是我先要拿到驾照。

    于是,大冷天去驾校报了名,开始学车。

    跟我一起报名的有个大学教授孙阳,我们俩分到一组,一个师傅带。我以前都觉得教授肯定是戴着厚厚的眼睛,头顶没几根头发的老学究,可是孙阳却不同,年轻帅气,还能歌善舞,练车之余经常带着我一起唱唱歌,调节气氛,所以学车的过程倒也还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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