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瞳就是一个长着仙女脸的dàng/妇。 宋安歌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了吗? 不,因为宋安歌知道姜瞳不是那些人口中说的那样。 他见过姜瞳因为不堪流言蜚语喝得伶仃大醉,在天台上嚎啕大哭的模样。那时候的姜瞳不好看,哭的贼丑,也贼难听,跟个没被医院关住的疯婆子似的。 姜瞳初中开始,莫名其妙就被同学恶意造谣做援/jiāo,跟学校老师鬼混,假期偷偷打胎,一来二去,传得整个学校无人不知。 姜瞳从此以后声名láng藉,龙口街的同龄人,但凡上学都在六中读书,姜瞳的事迹同样传遍了整个龙口街一带,甚至有人因为这个谣言,想理所当然的花钱搞她玩玩。 这个时候宋安歌出现了,凭着他当时经常锻炼健硕的身板,把人往死里打。 作为受害者的姜瞳就这么捂着断掉的衣带,嗤嗤地笑,越笑越大声,在宋安歌以为救了个傻子时,姜瞳扶着脏兮兮的砖墙蹲下去,笑着笑着就哭了。 那是宋安歌第一次关注龙口街出名的清纯biao子,他楼上的邻居大姐姐。 那时候宋安歌初三,姜瞳高三。 自此以后,宋安歌总会不由自主地关注姜瞳。等姜瞳上了大学,去了遥远的青城后很少回来,宋安歌只有在假期才能见到她。 姜瞳是越长越漂亮,惹得龙口街那些不学无术的小混子总用一种很恶心下流的眼神看她。 宋安歌没少为此打架。 姜瞳的大学生活其实很不愉快,她被人造谣被包养做了不要脸的小三,不然哪来的钱jīng致打扮,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 这钱来得肯定不gān净。 人人都这么说,人人信了,可宋安歌不信。 在他看来姜瞳只是个哭的很难听的疯婆子,姜瞳没他们说的那么不堪。 宋安歌第二次见到姜瞳像个傻子一样哇哇大哭的时候,就是在天台的那晚。 那天特别热,宋安歌在他那拥挤的小卧室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一个翻身出门,想爬到楼顶天台抽根烟冷静一下,只见一道女生的身影迎着晚风,手拿着喝掉一半的酒瓶,站在危险的边缘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来回走。 那摇晃的身子随时都有可能不慎掉下去,这摔下去不死也半残。 宋安歌认出这人的身影,吓得他立马跑过去把人拉下来,惊魂未定地摇着姜瞳骨感的肩膀,破口大骂:“我艹你妈的是不是有病啊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找死呢?” 被人莫名其妙迎头骂的姜瞳,就像被人压断最后的神经,当时就哭出声,哭得那个撕心裂肺,一边哭还一边骂。 “我日你大爷的,老子我自己打工赚钱买包包,买化妆品怎么了?自己赚的钱,我爱怎么花怎么花!我就是虚荣爱美,我花自己的钱,虚自己的荣,关你们jī儿事?老子是日你妈了,还是艹你爹了!” 宋安歌摸鼻子,嘀咕。“这话说的,你也没把儿啊。” 姜瞳没听见,继续加大力度发泄。 “包养你妹的包养,见过这么穷酸的包养吗?老子要真被人包养了,还不天天踩着小高跟,穿金戴银的各种搔首弄姿,一个劲地chuī枕边风,找人弄死你们这些几把玩意。造你妈的谣,一张臭嘴怎么就烂不掉呢?” “不就是嫉妒我长得比你们好看吗。老子就是长得比你们好看。丑bī玩意!脸丑,嘴巴臭,这么脏也不知道用硫酸水洗洗?什么一个巴掌拍不响,有这些谣言一定是有原因的,有你马勒戈壁,老子一个巴掌就能把你头都拍掉。” 这脏话一溜一溜,一口一个老子,各种问候别人母亲,一向嘴巴里没好话的宋安歌,傻不拉几地站在原地听姜瞳那些没gān净的话,显然被吓到了。 “还被男的草烂了,艹个屁!老子压根就不……”姜瞳还没说完,下面传来一声骂。 “还让不让睡觉了?哪家疯婆娘在乱叫,大晚上的叫你麻痹啊叫!”带着浓重方言口音的大汉声传来,其中还夹杂着其他人的骂声。 被骂的姜瞳正要骂回去,瞥见还在原地傻站着的宋安歌,注意力转到他这。“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撒泼啊?怎么?你是不是还想在这把老子给jian了?” 被骂的宋安歌望天。“哭的真丑。” “那老子也是美女。”姜瞳反击。 “长得再好看也是个疯婆子。”宋安歌在兜里掏了一下,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根,举起其中一根问姜瞳,“抽不抽?” 他看姜瞳这样,觉得她绝壁是抽烟的好手。 “抽啊,白给的东西不用谁傻bī。”姜瞳说完一把夺过宋安歌手里的烟和打火机,一口闷,立马呛个半死。 其实她不会抽烟,喝酒也不常喝,只是压抑太久没忍住一个劲地猛灌消愁,哪知道越灌越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