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万福

万福小娇妻,谁娶谁知道。(重生,架空,女主弱)(请勿在我文下吐槽暂无简介公鸡别的太太和文儿)(本文百分之50订阅、12小时防盗,感谢您的正版订阅。)内容标签:宫廷侯爵重生

第(93)章
    周氏也跪了下去,流泪道:"万岁,全是妾之过失!怪妾太过面软心善。若在当初得到消息之时加以警惕,将那曹氏拿了追查到底,也不至于酿成今日之过!太子妃是被恶蛊诅咒,今夜这才当众失态,胡言乱语,那些说出的话,又岂能当真了?不定就是曹氏恶灵作祟!求万岁明察!"

    章凤桐深深下拜,跟着低声哭泣。

    殿中气氛沉闷无比,再无人说话。

    "启禀万岁爷!章老得知万岁不见,方才以额触柱,说要以死谢罪!这会儿头破血流,不省人事……"

    李元贵又匆匆入内,禀道。

    章凤桐泣声骤然变大,又qiáng行忍下。

    殿内死寂,最后只剩章凤桐的低低饮泣之声,回dàng在大殿的那被烛火照不到的yin暗角落之中。

    萧列萧脸色极是难看,目光从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身上依次掠过,忽的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般地道:"好啊,齐全了。"

    他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向着夜空伫立片刻,冷冷道:"皇后和太子妃退下,太子留下。"

    周氏和章凤桐从地上起来,退了出去,偌大殿内,只剩下了父子两个。

    烛火dongdong,萧列神色渐渐平和,沉吟了片刻,道:"胤棠,此处跟前,你我不是君臣,而是父子。子若不教,父亦有过。你和我说实话,曹氏到底是否被你所杀?太子妃平日如此稳重,今夜为何异常癫狂?"

    萧胤棠低头下去,道:"启禀父皇,曹氏确系bào病而是,儿臣也极是悲戚,奈何无力回天。至于太子妃何以突然如此,儿臣不敢妄言,母后既在她chuáng下找出了巫蛊之咒,或许便是缘由。父皇向来英明,可派人去查。"

    说完再次叩首在地。

    萧列望着俯伏于地的这个身影,目光里渐渐露出萧瑟失望之色。

    "罢了,你去吧。"片刻后,他道。

    萧胤棠谢恩,从地上起来,恭敬退后,待要出殿,忽被萧列叫住。

    "跪下!"

    萧胤棠心跳飞快,急忙又跪了下去。

    "你听清楚了,朕能立你为太子,便也能废了你的太子之位!此下不为例。若下回再有失德之举,不必言官弹劾,朕这里,也绝不会轻饶于你!"

    皇帝的声音不高,却一字一句,如一把冰冷利剑,贯刺人心。

    ……

    第二天,消息便传开了。

    昨夜太子妃当众癫狂的原因找到了,竟是先前bào病死了的那个曹氏,因嫉恨太子妃,生前就对她行了巫蛊之咒,这才有了昨夜一幕,人证物证俱在,事情查的水落石出。

    太子妃既是被人行了巫蛊,昨夜那些胡言乱语,自然全是失心疯后的妄诞不稽之言,若有人私下再拿去传议,一概以乱惑扰滋之罪加以惩处。

    皇帝派人去了朱国公府,安慰昨夜被掐住脖子险些别过了气的老夫人,曹家上下,如履薄冰,无不战战兢兢,曹氏之父跪在皇宫大殿之外,痛哭流涕,把头磕的破出了血,最后晕倒在地,皇帝让太医给他瞧了,说,念在曹家是武定旧臣,功勋卓著,曹家人对此事也分毫不知,故只夺去曹氏身后名衔,棺柩迁出皇陵,命曹家自行安葬,另外一概不予追究。曹家感恩戴德,领旨行事。

    接下来,太子妃再没露面,据说受那巫蛊之害,患了一场大病,如今一直在调养身体,待好转之后,再重履太子妃之责。

    嘉芙在家,陆陆续续听到了这些消息,竟都被裴右安给料中了。

    第57章

    太子关乎国体。这事虽然闹的有点难看,但就算是真的,充其量也就证明太子性情bàonuè,私德有亏,而这些都是虚的东西,只要善加引导,便有洗心革面的可能。所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过如同大同世界,天下为公一样,只是古来圣贤的一种理想罢了,哪怕杀了侧妃,也远未触及帝王那条不可容忍的底线,且皇帝新登基不久,一切朝局,无不求稳,寄希望于皇帝会因此便真的动了太子,这不大可能。

    他正需要一张可以将这件事揭过的梯子,现在梯子递了过来,他也就接了。至于是真是假,信还是不信,反倒都是其次了。

    这些都是事后的一天晚上,嘉芙跟去书房伴读之时,裴右安解释给她听的。

    嘉芙有种茅塞顿开之感。

    她原本颇为自己那晚上的一时冲动之举感到后悔,但听他的口吻,反正她那天晚上gān的事,不叫坏事。

    最后他将她抱坐到膝上,对她说,之前是他过于疏忽了,以致于让她险些出事,他向嘉芙保证,说往后一定会加倍小心,再不会叫她遇到像前次那样的凶险之事。

    有他在,嘉芙真的很是安心,除了点头,几乎什么都不用多想。

    她辛辛苦苦连bi带骗,终于让他娶了自己的这个男人,就像是一株参天大树,替她遮风挡雨。

    ……

    过了两日,嘉芙哥哥甄耀庭到了京城。

    小半年不见,哥哥言行举止之间,虽还是偶可见从前的一点稚影,但比早先,已经不知稳重了多少,人也黑瘦了些,当时兄妹碰面,无比欢喜,嘉芙在家中一直留到傍晚,裴右安从宫里出来便过来了,留下一道吃了晚饭,才接嘉芙回了府,次日,孟氏领了儿子登门来拜望长辈,磕头过后,老夫人说都是自家人,不必那么多的避嫌,留甄耀庭在跟前一道说话。老夫人问及了甄耀庭的婚事,得知前头因耽误了,如今一时还无合适的人家,道:"孩子年纪也不算大,婚事关乎终身,最是急不得的,慢慢寻访,合适才最要紧。"

    孟氏不住地点头:"我也这么想的。耀庭打小顽皮,又不服我管,我从前就想着,将来媳妇,最要紧的便是知事稳重,好帮我一把。"

    说这话时,嘉芙留意到哥哥,转头看了眼身后门帘子的方向,想是在找玉珠,见那里不过立了两个小丫头,不见她露面,目露怏怏之色。

    再叙话片刻,老夫人听的孟氏说不日便预备回泉州了,道:"倘若不急着回,何妨再多留些时日。再过些天,便是我二孙的婚事,都是亲戚,一道过来热闹热闹,吃了喜酒再回。"

    孟氏听到裴修祉终于也要成亲了,心下终于松了口气,问了声女方,满口应承下来,转头对儿子笑道:"这样再好不过了。咱们娘儿俩且再留些时日吧。"

    甄耀庭正舍不得就这么回去了,正中下怀,欣喜应下。

    裴老夫人的身体,前几年间,迅速衰老下去,也就这小半年间,jing神才回好了些,但底子毕竟是掏空了,坐了半晌,渐渐面露乏色,孟氏怕扰了她休息,便起身告辞。

    老夫人便朝外唤了一声玉珠,玉珠挑帘入内,听得孟氏母子要走了,叫自己代为送人,笑着应下,引了孟氏和甄耀庭出去。嘉芙也随了同行。

    这趟过来,孟氏不放心,私下早再三地提点过儿子,命他再不可像去年那样做出那种私下堵人的事,免得再给妹妹丢脸。甄耀庭答应了。果然今日从头到尾,除了中间听到老夫人和孟氏提及自己婚事之时回头找了几眼之外,举止毫无失礼之处,只是出来后,扶着母亲上了马车,要走了,心里不舍,忍不住又回头看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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