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万福

万福小娇妻,谁娶谁知道。(重生,架空,女主弱)(请勿在我文下吐槽暂无简介公鸡别的太太和文儿)(本文百分之50订阅、12小时防盗,感谢您的正版订阅。)内容标签:宫廷侯爵重生

第(92)章
    他猛地起身,抓起搁于案上的一柄长剑,拔剑指向章凤桐,朝她bi了过去。

    章凤桐面无人色,在剑尖指向之下,一寸寸地往后挪移,终于被bi到了墙边,再无路可退。

    "太子,你不能这样杀了我,杀了我,岂不是坐实了我说的那些话……"

    章凤桐哀声泣道。

    萧胤棠停住脚步,剑尖没再向前,却也没再后退,凝固在半空。

    原本英俊的面庞,五官已然微微扭曲,死死地盯着墙边的章凤桐,目光闪烁不定,片刻后,慢慢地收了剑,冷冷道:"贱人!我的人这会儿守着宫门,父皇还不知道这事儿,我现在就和你的那个爹去父皇面前请罪,你脑子要是清醒了,到了父皇面前,该怎么说,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章凤桐整个人斜挂在墙边似的,一动不动。

    萧胤棠再不看她一眼,转身便走。

    "太子!"

    就在他快出去之前,章凤桐唤了一声,人靠着墙,慢慢地站了起来,两只眼睛犹如铜钱,侧旁烛火映照,里面放出幽幽惨光。

    "为今之计,只有一法,或许还能在父皇面前有所回旋,我这就去求皇后娘娘。"

    她说了自己的法子,声音不住地发颤。

    "甄氏之事也就罢了,你杀了曹氏,若此事被认定了,即便曹家人不敢追究,言官必也不会放过弹劾,到时就算父皇有心要将此事揭过,也要有个jiāo代的由头……"

    萧胤棠眯了眯眼:"你是在威胁我?"

    章凤桐忍住肩膀疼痛,跪了下去:"太子,此事确是因我而起,我如何无关紧要,便是父皇赐我死罪,也是罪有应得。只是你我如今是一根线上的蚱蜢,洗脱了我,才是洗脱太子你自己,这道理,太子应当比我更明白。"

    萧胤棠用憎恶目光,掠过她宛若厉鬼般的一张青白面孔,冷冷道:"还不快去?"

    章凤桐应了声是,萧胤棠迈步,走了一步,又停住,转身道:"贱妇,这回若侥幸过关,你给我记住,你要是再敢妄动甄氏,她便是少了一根头发,我也绝不会轻饶于你!"

    章凤桐面色青白jiāo加,人软倒在地,萧胤棠早已经大步而去,她的亲信宫人这才畏畏缩缩地走了进来,看了眼状若厉鬼浑身湿漉漉的章凤桐,又用畏惧目光,投向还在地上挣扎呻吟的那个宫人。

    "都是死人吗?还不扶我起来?"

    章凤桐厉声喝了一句,才提气,觉肩臂剧痛,这才醒悟,方才应是被他给踹断了骨,qiáng行忍住疼痛,扭曲着脸,被人慢慢扶住,命速速梳头更衣,经过地上那宫人身边时,朝一个太监做了个眼色。

    太监会意,上去捂住那宫人的嘴,像拖死狗一样地将人给拖到了yin暗角落。起先还有断断续续呜哇挣扎声传出,很快,这声音便轻了下去,最终归于沉寂。

    ……

    萧列登基以来,卷不辍手,事必躬亲,昨日又因地方旱灾急需赈灾拨款的奏报,连夜召户部堂官议事,深更未眠,今日连轴上朝,几本重要些的奏折,晚间召裴右安和吏部何工朴、张时雍等人商议勾批之后,倍感疲倦,便睡在了便殿,甫入梦,被李元贵唤醒,得知太子妃在今夜为母庆寿的宴堂之上,众目睽睽之下,竟酒醉发癫,举止失仪,吃了一惊,随即皱眉道:"怎会如此?罢了,叫她下回禁饮酒便是!"

    李元贵道:"万岁爷,若只这样,怎敢惊扰到万岁爷面前?实在是太子妃说了些话,恐要惹出轩然大波,太子和章老恐万岁降罪,这会儿人都来了,就跪在殿外,恳请万岁恕罪。"

    "说了何话?"

    李元贵小心将话复述了一遍。

    萧列僵住,猛地将崔银水方才递来的腰带掷摔在地,怒道:"岂有此理!竟会有这样的事!"也不知他怒的是太子妃口出乱言,还是她说出来的那些事。

    李元贵慌忙将腰带捧起,见上头镶嵌的一块宝玉已然碎裂,示意崔银水换一条来,自己躬身道:"是,是,想来只是太子妃醉酒乱语,只是当时人太多了,瞒是瞒不下去的,故太子和章老都来向万岁请罪。"

    萧列怒道:"说都说了,来向我请罪又有何用?"

    李元贵迟疑了下:"那奴婢去传话,让他们退下?"

    萧列起先不语,忽道:"叫太子进来,让章老回去。"

    李元贵应是,急忙出去传话。片刻后,萧胤棠快步入内,神色惶恐,跪下去便叩头不止,道:"父皇,太子妃酒后失德,竟满口胡言乱语,儿臣殃及池鱼,感慨愤怒之余,更是惭愧,愧对父皇平日谆谆教诲,恳请父皇责罚!"

    萧列盯了他一眼:"你媳妇说你掐死曹氏,可是真的?"

    "醉酒乱语,怎会是真?那曹氏跟我多年,与我感情甚笃,平日也无错处,我为何要杀她?便真的黑了良心,也断不会送掉她的性命!当时王太医也在,亲自为她诊的病情,父皇若是不信,可召王太医来询问!"

    萧列哼了一声,冷冷道:"朕信你容易,只是你叫朝臣言官也能信你?"

    "父皇!外头那些人不信也就罢了,若连父皇也不信儿臣,儿臣快要冤死了!"

    "住口!"

    萧列勃然大怒,操起案上一本奏折,朝他劈头盖脸掷了过来。

    "你若不愧屋漏,她便是烂醉如泥,如何能凭空编出这样的话来诽谤于你?"

    "父皇!儿臣确实有罪。事情既到了这地步,儿臣也不怕说了。儿臣从前被甄氏救过,确实对她动过心意,这儿臣认,只是后来,甄氏被父皇做主嫁了右安,儿臣视他一向为兄长,便就此断了念头,再无半点不当有的非分想法。只是这个章氏,看似豁达大度,实则最是小ji肚肠。她本就不满儿臣冷落于她,见儿臣与曹氏相和,又知儿臣从前曾有意于甄氏,心底妒恨不已。平常自然不会外露,今夜醉酒,心魔失控,想是在她心底,恨不得儿臣身败名裂,故胡言乱语发作出来,请父皇明察!亦可叫她起来,一问便知!"

    萧胤棠说完,不住叩头。

    萧列冷眼看着他。

    便在此刻,李元贵的声音从外传来:"皇后娘娘到!太子妃到!"

    萧列抬起头,见周氏匆匆入内,身后跟着脸色憔悴的章凤桐,两人入内,章凤桐跪在了萧胤棠的边上,周氏却神色激动,道:"皇上!不得了了!这后宫要乱了天了!有件事情,妾是不得不说了!太子大婚之前,妾便得了密告,说那曹氏因嫉妒太子妃,于宫外寻了方士,暗中对太子妃施展巫蛊之术,能让人失了心疯,做出妄诞之举。全怪妾疏忽,当时并不相信,想着曹氏平日看着老老实实,怎会做出这种事情,想是哪里得罪了人,被诬告了到了妾的面前,当时便将那人打了一顿,骂了出去。没成想今夜太子妃竟出了这样的事,妾这才惊觉,方才叫人去东宫太子妃的居所,果真竟在她的chuáng下找出了恶蛊之物!实在是骇人听闻!"

    她朝外唤了一声,那林嬷嬷便躬身入内,跪在殿门口,双手高高捧着一只托盘。李元贵过去,将那托盘取来,里面放了一个白面小人,脸上写着太子妃的生辰八字,胸口后心,扎着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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