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爷的掌心宠

:姜昭昭是皇家唯一的公主,自幼被宠到无法无天,没有她得不到的,只有她不想要的。十五岁生辰宴上,她一眼相中了桃花树下挽剑的少年。当日便向父皇请婚,要祁憬舟做她驸马。谁知满心的欢喜换来的是婚后三年的冷落。不久后他还有了喜欢的姑娘,并且被他妥当地安置在外...

第60章
    就算是沈家,也不会关心这个庶女到底怎么被劫持的。

    没有人会愿意主动起疑,这件事情被压下去轻松的多。

    “知道了。”

    姜昭昭她递给彩霞药碗,看着对方接过。

    “彩霞,我……”

    “嗯?公主想问什么?”彩霞正要走又回神问。

    “没什么,你去吧。”到嘴边的话没问出口,姜昭昭作无事般地说。

    上辈子她害得沈婉然死去,也想杀害那女子的性命,被祁憬舟以“恶毒”一次概括。

    她在想,她是不是真的很恶毒。

    可好像问了也没什么用。

    有时候觉得她是公主,怎么做都不会错;有时候又觉得,在她产生那些想法的瞬间,自己是不是不对。

    如果没有出现祁憬舟,她哪里会思考这么多。

    现在纠结这些也无用,恶毒就恶毒,她现在不需要谁的评判了。

    生于皇宫,长于皇宫,宠于皇宫。

    没人敢冒犯她,没人敢欺负她,更别说陷害她。

    姜昭昭不曾用过肮脏的手段与谁作对,也不曾见过皇宫之中的暗cháo汹涌。

    在yīn暗的想法所出之后,她会下意识思考,自己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但不会有人告诉她答案,更不会忤逆她的行为。

    被保护太好的她,害了一个人死去就觉得心有愧疚,尽管对方是要先陷害她的人。

    外传姜国公主性格娇蛮,任性妄为。

    殊不知她连杀人都要反思。

    “秦国二皇子好些了吗?”

    彩云回:“昨夜发了高烧,今日烧刚退。”

    姜昭昭咋舌,他伤得这么厉害?

    沈婉然是冲着她来的,结果害秦温瑜伤得比她要厉害,不去探望一二说不过去。

    “带上厨子特制的花糕,还有补身子的药汤。”

    “去哪儿?”

    “探望秦温瑜。”

    简单收拾一番,姜昭昭带着彩云出门了,保险起见,她又特意带了四个太监。

    刚出掌珠殿,她左右环顾,见没某人才松口气。

    彩云笑道:“您怎么看起来这么紧张?”

    “我没有紧张。”姜昭昭说着迈出步子走起来。

    昨晚她去哪儿祁憬舟跟哪儿,说不出的怪异。

    今天她还怕这人继续守着,却没见着他,幸好。

    明明去探望秦温瑜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可一想到祁憬舟如果知道这件事……

    姜昭昭下意识觉得不行,说不上来哪里不行,就是觉得不行。

    她倒也不是怕祁憬舟知道,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呢?

    没等她想明白,人已经来到了二皇子的住的宫殿了。

    一个问题,她想了一路,还没能想明白。

    姜昭昭沉默,她这是脑子有问题吧?!

    宫殿偏远,有侍卫把守,他们向姜昭昭行礼。

    “见过公主。”

    她向里走去,还没走到房门口敲门,就听得门内传来秦悠月的吼声。

    “我来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注意身体注意身体,你倒好,趁我出去玩了一天回来直接发高烧?”

    秦悠月没好气地捞把凳子拎到chuáng前翘腿坐起来,俯视躺着的人。

    “有没有跟你说过,离姜昭昭远点?!”

    “人是姜国唯一的公主,要是在你这儿真出事该怎么办?”

    “你府上的女子那么多,怎么就非得在她身上载个跟头。”

    秦温瑜虚弱无力地躺在chuáng上,看着秦悠月一句接一句地说。

    他等秦悠月说够了,才缓缓道:“再歇几个月就好了,没什么。”

    “没什么?”秦悠月气的冒火,“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你痴情成这样,怎么不敢告诉她?啊?人家有谢谢你吗?”

    背地里深情,落一身伤,表面一声不吭,秦悠月都想掰开秦温瑜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了。

    她替秦温瑜可惜。

    “你要真能为她豁出去,就算你娶她回国我都不拦你。”

    “可你看看你现在,啊,胳膊半个残废,昨晚还差点没熬过来,结果在人家面前喜欢俩字不敢提一个。”

    “秦温瑜,你可真行。”

    姜昭昭站在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

    她抿嘴,心想,要不还是改日再来探望。

    再说,应该说是秦温瑜正人君子才对,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悠月说的太夸张了。

    这么想着,步子刚要挪开,“啪嗒”一声,门开了。

    跟秦悠月对了个正着。

    秦悠月显然很意外她会来此,脸上一阵尴尬。

    “你……”

    她不知道刚才的话姜昭昭听进去多少,打量起对方来。

    姜昭昭立马道:“听说二皇子病了,特意来看看。”

    话音刚落,门里就有人披着外袍出来了。

    秦温瑜面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倚靠在门框边双手对缩进袖口里,紫蓝色的外袍宽松地耷拉在他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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