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到很有可能是这个女人在修炼邪功。 如果被她抓到我偷看她洗澡练功,实在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 连忙蹲下身子,一路逃回巫女娜的木屋。 没过多久,对面洗澡的女人也跟着跑过来,敲打我的房门。 我故作沉稳,起身将木门打开。 入眼的是一张姿色秀丽的脸,一身黄裙,前凸后翘,但是她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 我说:“这位女士,深夜找我有事吗?” 女人眼神冰冷说:“刚刚偷看我练功的是你吗?” 我回道:“不是我,美女你肯定认错人了.” 女人怀疑道:“是吗,还有你怎么住在巫女娜的屋子里。” 我说:“我是她的未婚夫,怎么不能和她睡在一起。” 女人冷哼一声说:“巫女娜的眼光可真差。” 我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就在我们对峙的时候,巫女娜从远处走来。 巫女娜柔和的声音响起:“阿敏师姐找我有事吗?” 女人阿敏听到后脸色依然阴沉,嘲讽道:“几天没不见,师妹巫术没有变强,勾引男人的手段倒是越来越强了。” 巫女娜说:“怎么,师姐是想让让族长再关你两年吗?” 阿敏大声道:“别跟我提那个老东西,要不是他偏心,怎么会轮到你来做巫女。” 巫女娜没有理会阿敏,转身拉着我的手说:“跟我进去。” 走进木屋后仍能听到阿敏的骂声。 巫女娜眼角滑落出泪水,低声道:“师姐以前对我很好的。” 我安慰道:“人总是会变的,她嫉妒你并不是你的错,别太自责了。” 巫女娜抬头看向我说:“我刚刚跟族长说了,婚礼就在后天举行,你要做好准备。” 我问道:“那需要我准备聘礼吗?” 巫女娜说她都准备好了,叫我不要操心。 阿敏吵骂一通后便回到自己屋里,不再出声。 我跟巫女娜说出之前看到的一幕,问阿敏的巫术是不是很高? 巫女娜说阿敏从小就天资聪颖,15岁便能练习飞头降术,是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 但是后来族长说阿敏的性格太过冲动,不适合做族长,重新挑选之后,选中了巫女娜。 巫女娜说阿敏因为不服气重伤了她,所以被族长在后山关押了两年,上个月才被放出来。 我心想难怪人家这样恨你,这个仇确实结得深。 晚上巫女娜跟我一起躺在木床上,聊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事情。 第二天等我醒来时,巫女娜已经不见踪影。 木屋的桌子上摆有三个馒头和一碗白粥。 吃完早餐,我的心情是愉悦的。 推开门走出木屋,外面阳光正好。 我爬上一个山坡,在高处打量着这一处山寨。 白巫一族的建设非常有特色,外面是成排的木屋群。 木屋围绕着中间的一块广场,整体呈现圆形环绕。 在广场上有一座雕塑,雕像看起来似乎是个女人,因为距离太远,所以看得并不清楚。 雕像旁边有一些身穿黄裙的女孩在练瑜伽,洋溢着青春活力。 这时有个青年找到我,说是族长请我过去。 一路跟随,我来到广场边上最大的木屋里面。 坐在上首的是个满脸老人斑的老者,,看起来仿佛风中残烛,似乎随时可能断气。 老人声音低沉道:“你就是巫女娜中意的男人?” 我看向他,点头说是。 老人目光柔和,唤我过去跟我说巫女娜的眼光不错,还说我是个好苗子。 之后老人递给我一本书,便吩咐我退下了。 我看向手里的书籍,上面写着降头秘术。 很显然,老族长已经认可我加入他们白巫师一族。 明天就是我和巫女娜的婚礼,我心想要不要假戏真做。 稍微细想后便摇了摇头,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生活。 徐莉莉和赵静还在曼谷等我回去呢。 我发短信告诉她们,说正在出差办事情,要一段时间才能回去,叫她们不用担心。 我漫无目的在木屋路上行走。 突然一道高大的身影拦在我面前,看其模样,是个卷发的青年男子。 卷发男子说:“小子就是你要娶巫女娜啊?” 我莫名其妙回道:“是的,请问你是?” 卷发男子挑衅道:“我蒙塔,要向你挑战,谁输了谁就放弃巫女娜。” 我这才弄明白,原来他是巫女娜的追求者。 我说谁有工夫搭理你。 蒙塔拦住道路不让我走,这时身边的人越聚越多,对着我指指点点的。 听到有人骂我懦夫,我放不下面子,便点头答应蒙塔的挑战。 蒙塔身材很是壮硕,估计有一米九的身高,浑身都是肌肉。 我问他怎么个比法。 蒙塔说男人之间的比斗非常简单,谁被放倒爬不起来就是输了。 战斗在围观群众的口号声中开始。 蒙塔飞奔过来,一个摆拳直往我脑袋上招呼。 我见躲闪不开,只能硬接。 “彭”的一声响起,被阳气充斥的右手传来一阵疼痛。 蒙塔一招接一招,力气大的惊人。 而且每次与他对招,都会有一股阴冷的气息往身体里钻。 就在我坚持不住的时候,远处传来巫女娜的喝声:“蒙塔,你在干什么?” 我见蒙塔走神,脚下发力,一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倒在地。 巫女娜过来拉住我就走。 我说:“我们还在单挑呢,你这样是不是不守规矩?” 巫女娜白了我一眼说:“你是不是傻,就算你打倒蒙塔,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我调戏巫女娜说她的魅力可真大。 巫女娜说蒙塔他们看上的可不光是她这个人,更多的是族长候选人这个身份。 我想想也觉得确实是这个道理,看到老族长一副随时可能要断气的样子,新族长的重要性就凸显出来了。 回到木屋,巫女娜不准我再出门,中餐和晚餐都是给我送过来,在房间里吃的。 这和被囚禁又有什么区别。 天色渐黑,在我昏昏欲睡时,巫女娜从门口走进来。 巫女娜拉住我的手说:“跟我来。” 我虽然好奇,还是一路跟着她走去。 看着巫女娜扭动的屁股,我感觉她这一刻很不一样,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我问她究竟带我去哪里。 巫女娜叫我不要说话,只管跟着走就对了。 直到越过浓密的树林,我心头感觉越来越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