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花花的人影不是什么鬼,而是考古队的工作人员,他在这零下三十多度的夜里,竟然只穿着一条短裤跑到了操场上。 风越来越大,沙子裹在风里打在脸上非常的疼。他却这样就到了操场的中央,直接就朝着西北方向跪在了地上。我说:“坏了,我们惹祸了。” 相信现在老黑和小凤都心知肚明,就是因为我们白天的时候,擅自打通了大墓,使得大墓里的瘴气排出来,而这些人没有撤出导致的这个结果。 虽然量不是很大,但是到了现在,还是发作了。 这就像是吃一样的饭菜,有的人没事,有的人就会闹肚子是一样的道理。人是有差异性的。 老黑就像是一道黑影一样窜过去,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他已经用自己的大衣把那人裹了起来。 我们把这人弄回了我们的屋子,放在了炕头上,不敢声张。很明显,这是我们三个一次最大的技术性失误,这要是追究责任,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现在可是关键时期,这要是被政府知道了,别说是什么去建设兵团劳动改造了,不给我们关进监狱再加刑就是不错了。 小凤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看他好转之后,我偷偷把人送回去。这个人好像叫小林,我知道他住哪个房间。他住在洪燕旁边。” 就这样,我们在这里守了这人有半个小时,本来他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两个小时之后,呼吸和心跳都平稳了,我们知道,这是好了。 于是我把他背起来往外走,老黑和小凤要跟着我去,我说不用了,人多目标大,我把他偷偷放回去就行了。 我出了门,在这大风天里快速穿行,很顺利地就进了小林的房间里,把他放在了炕上,用被子盖好之后,我出了门。 结果出来刚要离开,就听到洪燕的屋子里嘀嘀咕咕,就像是在祷告什么。 我心说难道这洪燕信佛或者基督教什么的?忍不住就竖着耳朵听听,结果一听不对,这洪燕不仅在嘀咕,有时候还发出咯咯地笑声。这就不是什么祷告了,没有人祷告的时候会咯咯笑。 我不得不到了门前,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洪燕确实在嘀嘀咕咕说个不停,说大概有一分多钟之后,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犯人住的房间里面是没有锁的,锁都在外面。也就是说,里面的人想锁门是做不到的,但是可以简单的用凳子什么的顶一下。我用手一推这门,这门果然用凳子在顶着。 但是随着我力气加大,这门就吱嘎开了。门一打开,我就看到洪燕正光着身体跪在地上,面对西北方在嘀嘀咕咕。 虽然这是屋子里面,但是这里可是没有 暖气的,烧得又不是很多,屋子里的温度也就是七八度,睡觉的时候必须用什么东西把头盖上才不会头疼。 这洪燕就这样跪在地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和文胸,时间久了也会出大问题的。最可怕的是,一旦发现有人中毒,调查起来的话,我和小凤去建设兵团的事情恐怕就要泡汤了。 这件事必须隐瞒过去才行,我立即过去把洪燕给抱了起来,放到了被窝里面。她躺进被窝之后并没有老实,而是掀开了被子,像是一条鱼一样在里面弹跳了起来,我不得不强行按住她的双臂,用两条腿按住她的膝盖,这样她就再次没办法折腾了。 不过这个姿势有些不优雅,但是我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但是我想不到的是,她猛地张开嘴,一口就咬在了我的肩膀上,这一口直接就咬穿了我的肉。 我疼得直冒冷汗,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把她拽开。但这时候她的另一只手自由了,我本来以为她还要挣扎,但是她没有继续挣扎,而是把另一只手伸到了下面,直接就撕烂了自己的最后的屏障。 我并没有往歪里想,这一定是出现了幻觉在没有逻辑的乱来。但是我错了,虽然她的行动看起来没有什么逻辑,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这洪燕撕烂了自己的内裤之后,一把就撤断了我的腰带,然后直接就抱住了我的后背。 这是要做什么?我愣住了,直接放开了洪燕,然后慌乱地往后一退,下了炕。 此时,我竟然看到洪燕的下面流血了,那一丝丝的鲜血流在了她的腿上,竟然破了身。 我可什么都没敢啊!这下我慌了。 我吓得转身就要走,想不到洪燕这时候开口说话了:“你是谁?流氓,是你吗?” 我哪里敢回答这个问题啊,拉开门就跑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后,我的心还在狂跳不止。老黑和小凤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出了点岔子,可能要坏事。”我这时候脸色煞白,看着他们说。 接着,我把事情说了一遍,老黑这时候用手捏着下巴说道:“这事很诡异啊,这分明就是要陷害你啊。” “最可怕的是,洪燕可能认出我了。她会不会觉得我迷奸了她?洪燕好像破了身。” 小凤说道:“你要和她解释清楚啊,不然她要是报了警,我们可就都毁了。” “怎么解释?那情况下怎么解释呢?”我双手摊开,说道:“现在只能就这样瞒着了,洪燕要是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许不会声张,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这也是有可能的。” “那么高傲的一个女人。”老黑悠悠地说道:“我有不祥的预感,土岗子大墓里面,不太对啊!” 整个晚上,我们三个都心神不宁,越是接近天亮我们越是担心。其实最担心的还是我,我真的怕到了天亮之后,来两个监狱的人把我带走。那样的话,就代表我犯了事情,估计十年八年也出不来了吧。 在劳改期间还强暴妇女,这性质太恶劣了。 天亮之后,大家都起了床,然后开始签名报道,八点半的时候,所有人都到齐了,唯独洪燕没有来。老洪这时候看着我说:“小陈,你去看看洪燕干什么呢,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出来啊?” 我哦了一声,就去了洪燕的房间前面,轻轻敲门,大声说:“领导,起来了吗?集合了。” 门突然就拉开了,我看到她脸色很不好,两个大黑眼圈,很明显,昨晚一宿没睡。她看到我之后,对着我说:“进来一下,我有话问你。” 我顿时就有不好的预感了,说:“我,我就不进去了吧。” 她一把拉住我的衣领我把拽了进去,最后一关门,转身看着我说:“昨晚是你吗?” “不是我。”我一着急回答道。 “真的是你,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流氓。” 我这才明白,人家根本没说昨晚出了什么事,我急着否定那不就是承认了吗?我赶忙说:“什么事啊?我是个劳改犯,必须规规矩矩,凡是坏事都不是我干的。” 想不到的是,她伸手就要扯我的衣领,我俩就在屋子里撕吧了起来。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拿了一把壁纸刀架在了我的咽喉上,然后盯着我,慢慢地咧开了我的肩膀,明明白白在我的肩膀上就有一个咬痕。 我赶忙说:“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昨晚本来……。” 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人喊了句:“洪燕,陈洛,你们快点的,我们开会了。” 洪燕这时候喊了句:“来了,洗把脸就来了。” 我这时候看到了桌子上的笔记本电脑了,还看到这电脑连接着两个摄像头在屋顶上。 洪燕过去一敲空格键,顿时里面就开始播放昨晚的生动画面。 这摄像头是红外线摄像头,专门用来监视晚上光线不好时候的景象,使得画面更加的诡异了。 画面是从她钻出被窝开始的,先是在炕上和一条泥鳅一样扭动身体,然后下了炕打算开门。但是不知道怎么了,这门没有打开,于是她就干脆跪在了屋子里,面对西北方。 过了大概有十几分钟,我就破门而入了,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摄像机没有拍清楚我的脸,我的脸就和老黑没有脸时候是一样的。接下来画面非常的暴力,和我要强暴她是一样的效果。 如果只是单纯的这段画面,全世界的人都会觉得我是个坏人。我抱她上炕,然后她挣扎,我压着她,她咬我。我裤子开了,她内裤碎了。再加上她破了身,这让我百口莫辩。 我这才呼出一口气来,说:“你中毒了。也许是不小心中了毒,你也知道,营房就对着大墓的墓道口。” 洪燕说:“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来我房间外面做什么?你必须给我说清楚。要是说不清,我就怀疑是你给我下毒。” 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好了,总不能说因为我们的失误导致了她和小林一起中毒了吧。我急中生智地说道:“既然你问了,我就实话实说,我喜欢你,能在你门外守护你,我都觉得特别幸福。你是不知道,我一会儿见不到你,就会没着没落的。” “你有病吧。”她的脸直接就红透了,“那么大的风,你在我门外做什么?” “睡不着,就过来守着你了。你根本就不懂我,我就是想那么做还不行吗?”我这时候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说:“你是清华大学的高材生,我是一个劳改犯,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是喜欢你是我的权利吧,谁说过劳改犯不能偷偷喜欢别人了?” 这戏演的,简直能拿小金人了。 洪燕这时候哼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没完。” 这时候外面又喊我们了,洪燕急着说:“来了来了。” 她指着我的鼻子,看着我说:“什么事等行动结束再说,你给我等着。” 我转身就走,一出来就看到老黑和小凤守在不远处,我朝着他们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证明事情解决了。我知道,这件事只要私下解决,就不会有什么问题。最怕的就是汇报给劳改大队,那样的话,我和小凤就真的毁了。 接下来就是全体开会,大家都开始做准备,一些什么器具,标签,工具之类的都准备齐全了。大家纷纷汇报了自己的工作,最后,老洪看着我们说:“小陈,小陆,老黑,你们三个和洪燕一起下去,一定要照顾好这个女孩子,知道吗?到了下面,小陈你是小组长,洪燕是副组长,你们的任务不是探测,只是探查,只要确定安全,我们大家就一起进场了。” 我们纷纷表示没有问题,老洪看看表说:“你们拿好对讲机,十点钟准时下墓,随时保持和外面的联系,一旦情况不对,立即出来。不要冒险,知道吗?” 我们纷纷点头。 九点半的时候,我们已经整装待发。 闲着没事我就有些好奇了,昨晚我什么也没干,那么这洪燕的身子是怎么破的呢?难道是她自己抓破的?还是有这个可能的。这要是没有摄像头,我岂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