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析一脸无辜,“实话实说告诉他没有啊,还能怎么说?” “你闭嘴吧,我更生气了。”郁临莘一口气堵在胸口。 亭析歪了歪脑袋,凑近瞧他,“郁临莘,你真的好小气。” “你自己说想和我重新开始,你没追到我呢。” “我知道你说的是事实,所以更生气。”郁临莘移开视线。 他吐出一口气,眉眼疏淡,仿若生死看穿般超然,“没谈就没谈吧,总归我已经做好追你一辈子的准备了。” 郁临莘幽邃浓黑的眼睛好似要将人吸进漩涡中,亭析瞬时心乱如麻,“小曦,你做好准备了吗?” 亭析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越发剧烈,越发慌乱,发不出声音。 . 次日,曾畏亲笔画了几副画送给他们,吃过早饭提上行李,匆匆告别他们前往机场。 “回头见。”曾畏朝亭析挥挥手。 上车前目光与郁临莘相接,噼里啪啦一阵火花四溅。 “我对他持保留态度,你注意安全。” 亭析无奈,心说你应该叮嘱郁临莘注意安全,毕竟是我馋他的身子,不是他馋我的。 敷衍地点点头,“好。” 曾畏离开后,他们几位常驻嘉宾偷得浮生半日闲。 亭析走到关申河身边,“关老师,我最近在看关于表演的书,有几个问题想要请教您,可以吗?” 关申河不吝赐教,热情道:“当然可以。” 两人自然上楼,关申河突然说:“今天天气挺好,我们把次卧被子拿到院子里晒一晒吧。” “好。”亭析随他进入次卧。 “这被子叠得一看平时就不做家务。”关申河笑道 亭析唇角扬起浅笑,“畏哥小时候让他扫地他能骑扫帚表演魔法,让他换被套,他能披着被单喊官人。” 虽说这些傻事许多孩子都做过,关申河仍旧被亭析逗得哈哈大笑。 “好多灰呀,掸一掸吧。”关申河递给亭析jī毛掸子。 亭析状似不经意将镜头打到一边,节目组刚要发话,就听到关申河说:“灰尘落镜头上了,拿布挡一下吧,器材可不便宜。” “好。” 镜头被挪回原方向,却盖上了布,啥也看不见。 幸好亭析他们麦没关。 “节目组他们没打扫卫生吧,好脏。”计弘加入其中。 “咳咳咳……受不了,我去外面。”管琦剧烈咳嗽,脚步急促离开。 “山里风大,畏哥昨晚睡觉大概没关窗户,窗边好多树叶,植物的种子。”亭析挺身而出,挽救节目组声誉。 “算了算了,大概收拾一下得了,暂时不会有人来住吧。”计弘累到放弃。 几人终于抱着被子出门,又回了趟男生宿舍,照本宣科收拾被子下楼。 “可惜是薄被,厚被子拍起来特别慡。”计弘兴致缺缺。 “大夏天你想捂出毛病,我可以帮你借冬被。”管琦说。 计弘连连摆手,晒好被子,几人返回二楼午休。 几分钟后,管琦走进男生宿舍,“你们打扑克居然不叫我?玩孤立吗?” “哪有,我们不是怕熏到娇滴滴的美女姐姐吗。”计弘开玩笑道。 管琦大跨步走进去,“你说你自己吧,我以前和关老师同一个剧组拍戏,无论多累,关老师每天都gāngān净净,清清慡慡,我一问,好家伙,他居然五点多就起了。” 关申河说:“人老了,瞌睡少。” 管琦又说:“郁临莘拍戏,最热的时候,一天洗三回澡,不吃饭也要洗澡。” 计弘惊了,“我选择吃饭,男人有点味儿很正常,那叫男人味儿!” 亭析摇摇头,一本正经道:“讲究个人卫生非常重要,为自己,同样为家人和伴侣。” 计弘缩了缩脖子,像只可怜巴巴的鹌鹑,“我……我洗澡的,只是没你们那么爱洗而已。” 素材录好,节目组通知大家休息。 话音一落,众人眼疾手快盖上摄像机,取下麦。 郁临莘从chuáng底下拉出一个行李箱,打开铺在地上。 满满当当的零食一涌而出,计弘宛如看见罐头山的狗子,猛地扑上去抱住它们。 “天啦,天啦,曾老师简直菩萨在世!居然能想出如此绝妙的招数帮我们偷渡口粮进来!” 管琦撕开一包肉gān,吃得满脸幸福,“曾老师YYDS!” 节目组想破头也想不到,曾畏居然行李箱套娃,大行李里藏了个小行李箱,里面装满各种吃食,他为了成功偷渡,甚至请曾百尺出马写了幅字,转移节目组注意力,事实证明,作战相当成功。 大家吃得很高兴,除了郁临莘,他一口没碰。 亭析忍俊不禁,觉得他真幼稚,又真可爱。 “吃吧。”亭析递给他一片芒果gān,郁临莘扭过头,“你自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