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总是在撩我

这是一个表面清冷正直的心机师尊攻,每天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各种撩,各种姿势勾搭傻白甜徒弟。傻白甜徒弟每天被师傅撩得腿软,一面yy,一面还以为自己心术不正,罪恶感爆棚的故事。楚辞努力了五年,终于进了梦寐以求的三清洞,见到了多年梦中可遇不可求的长老——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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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辞带了哭腔哀求,扭动着身子,恨不得自己抓着慕景的手动了。可慕景却不顾他的哀求,仍旧不动,只是重复:“你答应我就继续。”

    楚辞终于忍不住了:“我答应,我答应……师父说什么我都答应……啊!”

    完事后,楚辞臭着脸,怎么都不肯面对慕景,还特地挪到床的最里面,背对慕景,对墙睡。和慕景之间距离可以塞进去三个人。

    慕景轻笑一声,叫:“楚辞……”

    楚辞只当睡着了。

    慕景又叫:“楚辞,说话。”

    楚辞到底不敢不理慕景,把被子裹了裹,小声道:“我要睡觉了。”

    “生气了?”慕景挪到楚辞身边,贴着他耳朵说话,热气扑在楚辞耳朵上,让他红了红,想要偏头躲掉,却没躲掉,只能装不动。

    楚辞小声地哼:“我不敢。”

    慕景看见楚辞这小模样就好笑,他下巴枕在楚辞肩膀上,轻声解释道:“楚辞,那晚的话,我都是认真的。你我的关系如今已不仅是师徒,日后我还会找掌门师兄公开。到时整个门派都会知道,你迟早要面对这一天的。”

    楚辞身体一抖。

    慕景将他搂住,继续道:“我从来不认为你会影响我的名声。无论作为徒弟,还是作为道侣,我们都是一体的,不分荣辱,你明白吗?”

    楚辞沉默,许久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慕景满意地抱着他,裹紧了被子,在楚辞脸上轻轻印了一下:“晚安吻,好梦。”

    “一定要吗?”楚辞却轻颤一下,把头埋在被子里,低声道,“一定要把我们关系公开,让大家都知道吗?”

    慕景坚定道:“一定。我要让人知道,你是我的。”

    楚辞再没做声了,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

    终究没有拗过慕景,楚辞只能别扭地站在火凤背上,搂住前面慕景的腰,轻声道:“师父,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火凤应声而起。

    雪白云群里,巨大而漂亮的火凤如一团漂亮的火,御着风,扶摇而上,速度之快,仿佛要点燃小半边天空。

    楚辞听着慕景心跳声,忽然安定下来。

    也许,慕景是对的。

    他总要适应的。

    而且……

    他也很想要大家都知道……慕景,这个众人眼中高高在上,谪仙般,可望不可即清冷正直的慕景,是他的。

    也许是李辰二人前车之鉴,慕景与楚辞到达时,虽然引起一番注意,但众人并不敢议论,而是飞快挪开目光,不敢多言。

    楚辞彻底松了口气。

    慕景到底顾念着楚辞面儿薄,嘱托了几句,便没多留,去前殿寻掌门师兄小坐去了。临走还戏弄楚辞,说要亲他一下,吓得楚辞连忙把他推走了。

    看着慕景走了,楚辞才放心。

    晋津这回却难得来晚了。他过来时,脸还有点红,跑得飞快,躲着什么似的。见到楚辞,一溜烟窜上来,拍着他的肩膀。

    楚辞关心道:“你脸色不大好,出什么事了?”

    “啊?”晋津真像魂不守舍的,等楚辞又问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躲闪着楚辞眼睛,“哦,我没事。我只是没睡好,真的。”

    楚辞犹疑:“真的吗?”

    晋津打着哈哈:“当然是真的。要不然我会为什么烦恼。总不能为我们师门里那个狡诈的花心大罗卜担心吧。”

    楚辞眯起眼。

    这回好像是真有事了。

    楚辞花了一个小时才从晋津口里问出来。这个狡诈的花心大萝卜是晋津的师兄,名唤妄止。虽然是师兄,年纪却比晋津还小三岁,资质极好,是掌门的头号关门弟子。

    他人生的漂亮,在门派里也是有名的。

    不过,刚进门派三个月的晋津怎么和这个有名的妄止师兄扯上关系的,晋津就死活不肯说了。问急了,他就反问楚辞:“你和玄景长老到底怎么回事?上次还没来得及问呢。”

    楚辞也哑然。

    正好,两个都没话了。

    终于还是晋津忍不住了。趁下课时间,扭扭捏捏地找楚辞搭话:“楚辞,我问你一个问题。先说好,这个问题是我帮我师弟问得,我只是出于同门之谊而已啊。”

    楚辞深深看了眼晋津:“你问吧,我保证不说是你问的。”

    晋津的脸绿了。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咳咳两声,小声问道:“你说,一个师兄对师弟的正常照顾,会包括给师弟那啥吗?”

    “哪啥?”

    “就那啥啊,男人之间的那啥啊?”

    楚辞古怪地看晋津:“你说的是妄止师兄?”

    晋津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呸呸呸,谁才要那个花心大罗卜照顾呢。楚辞,你你你可不能乱说话啊。败坏了我名声和你没完。”

    楚辞慢悠悠道:“你不是说帮你师弟问的吗?”

    晋津:……

    晋津趴在桌子上,满脸颓然,搁一分钟叹一次气,还时不时摸一下自己什么都没有的嘴唇,活像被夺了初吻的黄花大闺女。

    他时不时就骂一句:“你说,他看着那么正经一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呢。”

    楚辞跟着嗯嗯,半晌才问:“什么事啊?”

    “小孩子边上玩去……”晋津瞟了眼楚辞,嫌弃地摆摆手,道,“说了你也不懂。”

    楚辞哦了一声。

    可是是你先问我的啊。

    楚辞没有师兄弟,实在不能帮晋津提出任何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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