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得去!”又道,“能引得全京城的世家贵女和郎君们集体围观,一般人他有这个本事吗,没有!” 周氏:“……” 默默地拿手遮脸,好像有点丢人。 林清菊被她的幽默逗笑了,啐道:“还真当自己是个顽猴儿不成,好歹是个女郎家,哪能这般不要脸面呢。”停顿片刻,“依我看,二娘装病婉谢便罢了,我怕你去了到时候被唾沫星子淹死。” 听她一说,周氏也陷入了纠结中,喃喃自语道:“是啊,不去的话又可惜了,可去了的话,势必让他们看了笑话。” 林秋曼倒不以为意,自嘲道:“我这笑话啊,可是靠自己挣来的,一般的女郎,还没这个本事呢。” 这话说得让人心酸,林清菊心情复杂道:“二娘变了,跟以前大不相同。” “那阿姐以为,现在的二娘好,还是以前的二娘好?” 周氏道:“现在的好!能说会道,不像以前只会忍耐着,过得太苦,娘瞧着心疼!” 林秋曼冲她们笑笑不语。 翌日众人打道回府,之后没隔两天渭城秦家来人接林清菊回去。 一行人把她送出城,临别前周氏很是不舍,母女几人说了好一阵体己话林清菊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回府后周氏的心情有些抑郁,不过一想到春日宴,立马打起精神来,张罗着给林秋曼做指甲,查验新衣。 待到去华阳府那天,天不见亮周氏就来海棠院催促林秋曼起床,她睡眼惺忪道:“阿娘,这才什么时辰,天都还没亮呢。” “别嘟嘟嚷嚷,赶紧起来梳洗沐浴。” “我昨晚洗过。” “再洗洗,女郎家一定得香喷喷的,从头发丝儿到脚底板都得拾缀得体体面面才行。” 林秋曼哈欠连天的从被窝里被她捞了出来,周氏高声问道:“劳妈妈,热水都备好了吗?” “回娘子,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