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头。 他在对面坐下,“黑点也好,我喜欢黑的。” 宋瑾瑜不搭理他。 魏邵天问:“下午想做什么?” “就在这岛上吹吹风,晒晒太阳,也挺好的。” 他“嗯”了一声,又问:“你睡过吊床吗?” “那一会儿带你体验去。”他扯了扯身上的衬衣,让风灌进来,“不过得先去一趟卫生所。” 宋瑾瑜点头。她在网络上查了被蜱虫咬伤的危害,也知道不能马虎,好在他处理及时,不然她现在极有可能就在躺在医院里。 吃完早餐,他们一起去了卫生所,又路过了伊丽莎白住的那间客栈,她和她的朋友们在堤岸边铺了块帆布,有说有笑的在喝酒。 宋瑾瑜在卫生所里搽药,里面很热,魏邵天走到外面的树下抽烟,伊丽莎白远远看到他,拿着一只杯子走过来。 魏邵天背靠着树,从口袋里摸出一盒烟。 伊丽莎白递上一只杯,“香槟,我从法国带来的。” 他接过来,一口饮尽,也不评价味道,把烟扔给了她。 “还你。” 伊丽莎白看了一眼手里的烟,说:“这不是我想要的。” 魏邵天抬腿走人,“你想要的,这里没得卖。” 他说的是烟,她说的是人。但其实,他们说的又是一种东西。 他往卫生所走,宋瑾瑜已经出来了,正目不转睛的打量他。 魏邵天走过去,也没解释什么。 宋瑾瑜讽刺道:“你真厉害。” 魏邵天有点莫名,不知道她生哪门子的气,说话也阴阳怪气。 “你是不是觉得我见到个女人就要上?” “我没那么说过。你晚上想睡哪张床,也跟我没关系。” 拿着女人的钱去找女人,他还没有这么折堕。但魏邵天没有要辩解的意思,只道:“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关系,我不欠你什么。” 本来就什么也不是。迄今为止,他只能给他们的关系下这样的定义。 宋瑾瑜闷声往前走,也不管方向,走出了镇子也不知道。 烈日当头,她走得后背都是汗,满眼却只有农田。宋瑾瑜停下来,“你不是说要睡吊床?” 魏邵天拉住她的手,无语又无奈,“别赌气,跟我走。” 折返的路上,遇上一辆突突车,魏邵天给农夫递了根烟,他们成功搭上了回镇子里的顺风车。 露天的后座上堆着成捆的玉米叶,她好奇的问:“这些也不能吃,有什么用?” “编织物。当地的妇女都靠这个谋生。” 魏邵天从中抽出一片枯黄的玉米叶,三两下就折出了一朵花,递给她。 就是这么一朵玉米叶叠的花,让两人的气氛缓和了下来。宋瑾瑜把小黄花捏在手里转了转,“你也可以靠这个谋生了。” 他笑笑不说话,扭头望着田野。 一路颠簸回到孟孔,魏邵天跳下突突车,伸手拉着她下车。 这里有一座长廊,廊底是成排的吊床,有不少人在这里乘凉。宋瑾瑜走到一张彩色织纹的吊床前,犯了难,她应该怎么上去?爬? 魏邵天一眼看出她的困惑,“我帮你。” 他用双臂托住她的腋下,轻松地将她举上吊床,将她的重心放稳了才松手。 宋瑾瑜慢慢地伸腿躺下去,他站在边上,像在看摇篮里的娃娃,“舒服吗?” 她说实话,“有点害怕。” 他故意像推秋千那样推了把吊床,“你还没有百斤重,掉不下去。” uc浏览器如返回不了首页导航或者加载很慢,请先点击屏幕再点右下角的退出,退出阅读模式就可返回首页read_app2("如果上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