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这?” “不然呢,你带回去养着?”张烨嘲他,“走了。” 那地方黑漆漆的,三只电筒一拿走,光线顿时暗了下来,再多走几步,很快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他们走到外面,沈迪深吸了口气,妈的,里面的空气浑死了,怪不得那么不好受。 向磊开车,另外两个很快就蹿后座上去了,沈迪站在车门边,不知道在想什么,张烨叫了他一声他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一眼,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没他想的爽,可能已经玩腻了,不新鲜了,跟贺程磨了这么久,真没给他太多惊喜。 他们四个闹哄哄地去喝酒,这次没有姓廖的扫兴,喝了个爽,沈迪回去时人都在打飘,到家后倒头就睡了,一直睡到半夜两点多,突然醒了,他跑去卫生间吐了个昏天黑地,手脚都吐软了,再回到房间躺下,死活睡不着了。 他烦躁地爬起来,打了盘游戏,画面五颜六色的,晃得他更想吐了,他把东西摔了,在房间里燥得独自发了通火后,拿了件外套出去了。 五月底的夜晚有些凉,沈迪在院子里走了几圈,冲了点凉水,脑子清醒了许多,他开车出门,这车是他妈在他生日的时候送给他的,虽然年龄还没到,但家里没人管他,没驾照照样上路。 他车灯没熄,照着停车场的入口,起初还是很亮的,但他只带了一个手电,越往下走越黑,拐个弯就什么光都没了。他有点后悔来这了,他怕黑,这点是很没出息他承认,可挡不住就是怕啊,一下到这种地方他就心神不宁,手脚稳不住,可来都来了,都走到半当中了,不是上就是下,他咽了咽口水,叫了声:“贺程。” 没人回答,已经走了? 不可能,他手脚上都绑着绳子,这又没人过来,谁帮他解。“贺程。”他又叫了一声,他很少叫他的名字,这种环境下,这种语气他也没感到不自在,只是一遍一遍地叫着,边叫边往下走,“贺程,听到回一声。” 都走到底了,屁个回音都没有,他往角落里照,还好,那小子还在,只是翻了个身朝里躺着,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一点声音都没有。沈迪走过去,摸他额头,皮肤相触的地方,温度高得惊人,发烧了? 他把人扳过来,没敢往下看,衣服胡乱地盖在他身上,给他解绳子,想要不要送去医院,起初他没想太多,在院子里冲凉的时候想到,他们这样做,其实已经算犯罪了,非法拘禁。他倒不担心贺程会说出去,说了大家一起完,他只是有点介意,他居然想逼着他,做他自己最讨厌的事,就像怀疑一个人是贼,然后把东西放他口袋里,说,你果然是贼,事后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手段实在算不上高明。 这么大动静都没醒,沈迪猜他是晕过去了,真他妈没用。 他解完手上的解腿上的,完了用衣服把人包好,并拢双手,刚准备往外拖,贺程却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双眼血红,眼神却锐利,没有半丝浑浊,直直地向沈迪射来。 沈迪被他看得一惊,想站起来,贺程突然一个翻身扑了过来,两只手铁钳一样地抓着他的手腕,差点拧断。 “你小子诈死!”沈迪脸上的肌肉抽动着,他用力挣着手腕,足足憋了一分钟气,却一点起色都没有,两只手像是被钉在了地上,纹丝不动,他怒转头看着贺程,“妈的,放开!” 贺程骑在他身上,浑身赤裸,头发上都是汗,水一样滴下来,刚好滴在沈迪脸上,有几滴滴到他眼睛里,涩涩的,他眼睛睁不开,却突然感觉到一阵刺痛,贺程俯下身,照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大口。 沈迪吃痛,疯狂地动着头,但贺程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越咬越紧,他虽然瘦,力气一直不小,但此刻的贺程就像是一头见了血的疯牛,气焰完全盖过了他。 半晌,贺程才放开他,果然咬出血了,贺程的嘴角一抹鲜红,手电筒黄色的光圈里,有点妖,他两只眼睛死死地绞着沈迪,眼神既清明又迷离,下一秒,他开始撕沈迪的衣服。 “操,放手!”沈迪给了他一拳,贺程被打得偏向一边,但很快又转回来继续撕,他身上都是血痕,有些地方未结痂,血往下滴,这让他看着更加恐怖。 沈迪意识到他想做什么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腹部,隔着薄薄的一层布料,贺程那硬着的东西一直顶着他,蓄势待发,他心中警铃大作,这一刻才真的意识到,这小子是真的想上了自己! 第二十五章 贴与不贴 两人互不相让地殴打着对方,毫不留情,沈迪挨了几拳,缩起身体,没有时间缓冲,下一秒贺程就会把他压直,继续在他身上摩挲,急切地寻找突破口。 他的裤子在反抗中被褪到膝盖以下,两人肌肤相亲,尤其那里,贺程用他的摩擦着它,史无前例的耻辱感让沈迪想死。他没想到药效会这么严重,贺程身体里像是有发泄不完的力气,这些力气原本是要用在成映川身上的,结果最终承受的人居然变成了他。 也是他自己作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