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白,相贴的额头都渗出汗水。 看着青年白皙的脸颊覆盖一层绯色,平时宁静自持的黑色眼睛因为情yu熏染了模糊的水雾,些许迷离。 林建白埋在他体内的器具又硬了一圈,不敢再加快,速度慢慢降下来,开始来回摩擦。 “别搂这么紧。”环着他的两条手臂快把他勒断了,沈默喘息着,心脏跳动的太快,晕眩感袭来,他眨了眨眼,一滴汗水滴在他的眼角,从那颗朱砂痣滑落。 林建白也察觉出了他的不对劲,脸色微变,刚要退出就被紧紧吸住,耳边是急促的喘息, “不准走。” 整个上海滩,除了沈默,再也不会有人敢威胁他林建白,当然,也不会再出现第二个人,被许可坐在他腿上。 想到这,林建白头一次露出无奈又无法的表情,铁血将军也遇到不能一qiāng解决的事了。 “好,我不走。”类似爱人的呢喃,林建白轻吻着沈默的嘴唇,没有深入,只是轻轻磨蹭。 狭小的车里,月光投在窗户上,缠绵的两个身影相拥着寻找天堂所在。 ☆、卷三 沈默醒来的时候是在床上,枕边没有温度,他坐起身,捏了捏鼻梁,这副身体太虚弱了,折腾一次就累的够呛。 洗漱穿戴完出去后,沈默就见门口的仆人对他行礼,“陆公子,将军说您醒了就去书房找他。” 仆人突然又说了句,“小姐服下yào睡了。” 沈默眉毛一掀,看来林建白对他的了解不少,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微微勾起唇角,带着笑意。 站在书房门口,听着里面的啪啪声,沈默皱起眉头,抬手敲了几下门。 里面似乎有什么重物倒地的声音,很快恢复平静,门被打开,副官不停给沈默眨眼,暗示着什么。 沈默走进来,扫了眼地上跪着的男人,好像是后门站岗的几个士兵之一。 赤luo的上半身布满了jiāo错的鞭痕,看不到一点完好的皮肤,皮开肉绽,血淋淋的口子滴着粘稠的血yè,对方把身体伏在地上,因为剧烈的痛而不停颤抖。 林建白手里的皮鞭在半空中甩出一个弧度,大力抽在男人身上,血溅到他的军裤上面,这一刻,戾气充斥着他的眉目,森林可怕,让人不寒而栗。 就连沈默都不自主的抿住了呼吸,这是弱小对强大的本能屈服。 在连续抽了十几下之后,男人昏死过去,副官弯身把他拖出去,地上有一条很长的血印子,很渗人。 很快有下人过来清洗地面,但是空气里的血腥味和杀戮气息一点都没少。 带血的皮鞭递给下人,林建白把军帽取下来,手指捏住沈默的下巴让他抬头,“怕我?” 沈默抿唇摇头,从容不迫的去看面前的男人。 拇指摩擦着细腻的皮肤,林建白嗓音低沉,“你会背叛我吗?” 下巴上的手用着力道,他感觉到痛,光洁的眉头皱起,“不会。”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冷冽的目光不见,换上的是yin寒冷酷的声音,林建白亲昵的在沈默发顶亲吻,“将来如果你背叛我,整个陆家都会从上海消失。” “杀了我?”沈默帮他整理抚平军装领口,听不出多少情绪。 骨节分明的手掌从青年光滑的脸颊往下,停在修长的脖颈处,缓缓摩挲,来自地狱的魔鬼, “生不如死比死亡更加可怕。” 沈默掀了一下眼皮看他,目光中没有一丝胆怯,流转的是谁也不知的波动,沉默了几瞬,他问,“你帮我清洗的?里面有点yǎng。” 书房的沉肃yin翳徒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略显暧昧的气氛。 林建白俯身bi近,在沈默额角轻碰了一下,随即弯身抱起他,转身大步走出去,直奔卧房。 将军府里的人仿佛都被下了禁忌,他们看到他跟林建白住在一起,没有一点流言。 不佩服是假的,这种绝对强势的掌控,手段残忍了点。 林雪伤势痊愈了以后喜欢上了画画,每天缠着沈默要给他作画,将军府的欢笑声在这个冬天持续了很久。 沈默经常闲下来的时候,抓着林建白的手,抚摸食指和虎口上面的薄茧,然后就凑过去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个牙印,同一个地方,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