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那个猥.琐男的时候扭到了呗。”莫云杉答得无所谓。 “你忍了很久。”殷如离道。 以前莫云杉是最忍不得疼的,手划破一道口子都要哼唧半天。 “那不然瘸腿让别人看啊?我好歹也是个女明星。”莫云杉咂咂嘴,“不过除了之前那几波粉丝,好像也没什么人认识我,我混得这么差吗?” 殷如离道:“大家比较熟悉本土的明星。”听不出是解释还是安慰。 “殷总能不能帮我个忙,把抽屉里的创可贴给我一下?我实在走不动了。”莫云杉瘫在沙发上,抬手指了指某个方向,虚弱得跟个几天没吃饱饭的难民一样。 殷如离给莫云杉拿了创可贴,走到沙发前,蹲下来。 “脚伸出来。”命令的口吻。 “我没洗脚。”莫云杉脱口而出。 这是在说什么! 殷如离愣了一下,回道:“没闻到味道。” “……” 气氛一度陷入尴尬。 莫云杉选择闭上嘴,伸出脚。 殷如离握住莫云杉的脚腕,捏了捏。 “嘶~你报仇来的是不是?”莫云杉疼到飙泪。 “我看看断没断。”殷如离噙笑,“不巧,只是扭了一下。” 莫云杉抬手要打人,对上殷如离的视线,又拐了个方向,撩了一把头发。 殷如离指腹轻轻在莫云杉脚上按压。 还挺舒服的。 莫云杉闭上眼睛,不知是因为享受,还是因为羞涩。 有太久没被狐狸jīng这样温柔对待,都不习惯了。 殷如离给莫云杉揉了一会儿,拆开几个创可贴,贴在被磨破的地方。 “你脚不疼吗?”莫云杉很好奇。 “能忍。” “我还以为你是铁人呢。” “你话很多。” “我错了,你不是人!” 殷如离把莫云杉的脚放到沙发上,起身。 “我该回去了,莫小姐早点休息。” “狐狸jīng!”莫云杉一把抓住殷如离的手腕。 她没有准备好接下来的台词,只是不想让面前的人走。 “莫小姐还有事?”殷如离低头询问。 “有……有啊。”莫云杉脑筋快速转动,“你不是说要亲自服务我吗?还没兑现呢。你今晚陪我睡觉。” 殷如离挑眉:“我开的是正经酒店。” “你别瞎想,我是怕晚上起来不方便,万一口渴的话,身边得有个使唤的人。” 莫云杉被自己编的理由惊呆了,还能更假一点吗? 殷如离点点头:“听起来是个很正当的要求。” 信……信了? 下一秒,“都是成年人,你如果真要渴死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 这话……好像味儿不对。 莫云杉反应过来,咬着牙道:“我说的是口渴!想喝水的那种口渴!” 殷如离只默默看着她。 “……” 莫云杉冷声道:“我绝对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殷如离俯身:“希望莫小姐说到做到。” “那是当然!”莫云杉冷哼一声。 等等,这是同意了?这么容易? 之前演戏演得那么辛苦都只睡到了客房的chuáng,今天随便胡言乱语几句就睡到真人了? - 入夜。 两个人果真是莫名其妙就躺在了一张chuáng上。 但莫云杉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这根本就是自己找罪受! 二米二的大chuáng,她和狐狸jīng之间的空隙大得能划船。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莫云杉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贼。 一条Q弹慡口的狐狸肉就在嘴边,gān惦记的滋味着实不好受。 说起来,大学的时候,两个人也有一次是这样躺在chuáng上,谁都不搭理谁。 不同的是,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 - A大的国际经贸学院是出了名的富二代学霸聚集地,分数线不低,但教学楼和宿舍楼都是本地富商联合修建的,硬件设施甩其他学院几条街。 一个宿舍除公共学习空间外,有两间双人卧室,不像其他学校动辄六人、八人住在一间屋子里那样拥挤。 当然,费用也很高昂。 也因此有人调侃这个学院是一本的分数三本的学费。 又因为班里女生人数是单数,莫云杉她们的宿舍只有三个人。 以至于另一个室友总哀怨自己长了一对钛合金狗眼,天天被狗粮刺得反金光。 宿舍单人chuáng上,莫云杉穿着睡裙,身上盖了层薄被,脸色很臭。 殷如离关灯上chuáng,只睡了个边边。 “滚回你自己的chuáng上去!”莫云杉声音发闷。 后上chuáng的人没有说话。 莫云杉上牙和下牙紧紧咬在一起,腮帮子硬得像石头。 又过了很久,莫云杉恼火开口:“你白天冲那个学姐笑得挺开心的,跟我就没有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