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

:陈译禾穿越了,成了远近有名的纨绔子弟,当事人表示:生活好像并没有很大变化嘛。唯一不足的就是亲事做不了主,被硬塞了一个小丫头做妻子。陈译禾看了看刚到自己胸口的小丫头:“……娘子几岁了?可断奶了?”生生把人气哭了。反正不差钱,就当养个闲人吧。只是这闲...

第94章
    “说话啊。”他又道,“不是跟你说了,有话要直说吗?”

    幽暗的车厢内安静了一会儿,苏犀玉终于说话了,她说:“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一句话说的含糊不清,听着十分委屈,眼泪水又冲破了眼睫,夺眶而出。

    陈译禾心头一颤,手指尖好像被她眼泪烫了一下蜷了起来,心也咚咚直跳,他压着这怪异的感觉,语气更恶劣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不要推开我……”苏犀玉不答,只是喃喃地胡乱说着。

    陈译禾觉得有哪里出了问题,胡乱给苏犀玉抹了两把眼泪,将另一侧的车帘也拉开了,月光洒了进来,他这才看到苏犀玉双目噙满泪水,眼中尽是迷蒙与彷徨。

    他觉得不太对劲,拍了拍苏犀玉的脸道:“我们现在在哪?今天是什么节?”

    苏犀玉没有出声,摇着头摆脱了他的手掌,又扑进了他怀中。

    “娘亲,你抱抱我啊,我听话的……”

    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陈译禾要推开她的手停住,僵在半空,半晌,他敲响了车壁。

    坐在外面的杏儿隔着马车门道:“怎么了少爷?”

    “咱们走时,桌上的桂花酒还剩多少?”

    “没了呀,小厮收的时候还跟我说少爷你今天喝了好多呢。”杏儿答道。

    陈译禾:“……”

    他又去抬苏犀玉下巴,凑近她嘴巴闻了闻,果然嗅到淡淡的酒味。

    那桂花酒酒味很淡,他也就喝了几口而已,现在全都空了,怕是他闭眼chuī风时全下了苏犀玉的肚子。

    她年纪小,往年过节钱满袖想给她喝几口都被陈译禾阻拦了,也就今年想着她长大了点,这酒味又浅,才给她倒了的。

    谁知道她是个小酒鬼,第一次喝酒,还不声不响喝了一大半,把自己都喝糊涂了,难怪方才反应那么慢。

    苏犀玉又在他怀中蹭了几下,抽噎着喊了几声娘亲,声音就像河面漂来的河灯,悄无声息地在人心底dàng开一圈又一圈的水波。

    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了苏夫人?陈译禾思索一下,觉得多半是因为自己昨天和她提了要去京城……

    这爹不疼娘不爱的……

    他叹了口气,掰开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就这一个动作的功夫,苏犀玉又呜咽起来。

    陈译禾没理会,俯身,一手绕在她后腰,一手穿过她腿弯,手臂一用力,就将人整个抱到了自己腿上。

    “抱抱抱!”他将人抱紧了,口中无奈道,“这样抱好不好?抱的可还舒服?”

    苏犀玉侧脸贴在他心口,双手紧拽着他的衣裳,总算是没再哭下去了。

    下马车时苏犀玉已经完全睡熟了,也不说梦话了,浑身软绵绵的,跟陷入昏迷一样。

    chuáng上已经重新铺了蚕丝被褥,看着柔软又舒服,陈译禾将她放到了chuáng上,可才一松手,她又呜呜哭了起来。

    陈译禾一个头两个大,叮嘱丫鬟看着她,转头找钱满袖去了。

    钱满袖还没睡,正听杏儿汇报今天的事情,听得两眼炯炯有神,十分亢奋。

    “你说你这是在gān什么,好好的丫鬟不让跟着伺候,非要把人全都带走,让你儿子亲自伺候儿媳妇你高兴啊?”

    钱满袖白了陈金堂一眼,没理会他,问杏儿:“真的是抱回来的?”

    “嗯,下马车的时候少爷还被少夫人的发钗扎了一下。”

    陈译禾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杏儿的这句话,嘴角一抽,掀帘子时特意弄出了动静。

    陈金堂率先看到他,立马道:“让你闲的没事瞎糊弄,儿子找过来了,看你怎么说。”

    钱满袖脸上的笑僵住了,挤眉弄眼让杏儿下去了。

    “今天的事……”

    “我也没做什么啊!”见儿子面色不太好,钱满袖抢先为自己辩解,“我就是带丫鬟先回来了,不是给你留了杏儿和护卫小厮吗?”

    “我是说……”

    “我就是看你俩挨着说话画面好看,想让你俩单独待一会儿,这也有错吗?我又没有做什么,也没催生孩子了!再说了……”钱满袖一心虚声音就高了起来,仿佛谁声音高谁就有理一样。

    “……我就是想让你们多亲近亲近都不行吗?”钱满袖说了一串,余光偷看儿子的脸色,没见缓和,就开始撒泼,“我命怎么这么苦啊……”

    什么话都让她说了,陈译禾放弃了,默不作声地看着她表演。

    “别假哭了。”陈金堂和钱满袖多少年的夫妻的,摆着手拆穿了她,“你咋就非得插手儿子的事,你是不是闲的?”

    钱满袖假哭中抽空剜了他一眼,又装了一会儿,见没人把她当真,才讪讪地停了下来。

    “我能说话了吧?”陈译禾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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