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远吓唬他:“你再敢在其它人面前脱衣服,我就把你扒光了锁屋里三天不让你出门。” 许知远一听眼睛都亮了,“蹭蹭蹭”从chuáng尾爬到chuáng头:“你要扒我哪儿?” 许文远忍无可忍地把他推远:“一身酒气离我远点!” 他要找杯子给他弟倒水,一转身发现他弟已经把自己从上到下脱得就剩了个底裤,屁股又挺又翘地不知道在chuáng头柜里摸索什么。 许文远心里搓火。 “找什么?” 许知远回头,委屈得两眼含泪:“没套套……没油油……” 许文远太阳xué青筋凸起:“乖,不需要。” “嗯?”许知远歪头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想内she吗?” 许文远咬碎了牙根,他不想内she,他当场就想she了。 许知远看他哥的脸色毫无知觉,麻溜地攀着他腰要往上爬,两条大白腿妖jīng似的缠许文远身上,许文远咬牙把他弟扒拉下来,连带着把衬衫外套也脱了,他弟又缠上来扭,高质量内裤贴身显型,蹭两下就起火了,许知远哼哼唧唧拉着他哥手去脱,他哥却不想对一个醉鬼gān什么,只能把许知远压回chuáng上威胁他:“再动就办了你。” 许知远舔嘴:“真的?” “真的!” 醉鬼安静了,许文远满意地去楼下厨房找杯子,调了解酒茶,回来时候走到门口隐隐约约听到里头传来细碎的哼唧,又像是呻吟、。 他一顿,直接推门进了,结果看到这样一幅光景。 许知远全身赤luǒ两腿大开,他半闭着眼,一手拽着许文远下楼前换下的那件衬衫,闻得陶醉,一手在身下滑动。 许文远眼神猛地收紧。 许知远忽然抬腰挺臀,手掌一路从前端往后滑,徘徊在后庭上按压摩挲,因为正对门口,屋里昏huáng的she灯刚好打在他身上,把局部照得清清楚楚。 那里又湿又软,rǔ白色的膏状物,随着许知远的手指被不断挤压溢出,发出yín糜的“噗嗤”声。许知远手腕抖得飞快,前jīng颤颤巍巍在空气里竖着吐水花,看着有点可怜。他越叫越大声,许文远在粘腻的呻吟里,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许知远其实还有一丝意志的,他知道他哥进屋了,故意把最私密的地方bào露给他看,勾引他,想把最完整虔诚的自己bào露在他面前,想扒下他假正经的面具。 “哥……”他叫。 许文远绷着的最后一根弦终于断了。 他摸上chuáng把他弟两腿顶开,居高临下地绷着脸脱上衣,露出结实的腹肌。拉链和皮带碰撞在一起发出金属声还没全脱下,许知远就长腿一勾,把他哥压倒在身上,内裤裹着巨物弹出来蹭在他luǒ露的下半身上。 两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许知远脑袋里有团火在烧,他迷迷糊糊起身,跪在他哥腿间,舔着嘴伸进他哥内裤里,近乎痴迷地用脸去蹭。 这个人的气味,体温此时此刻正用最亲密的方式贴着他,和着脉搏跳动jiāo融在一起。 从许文远的视角看过去,他弟眼含chūn水埋在他小腹上,舌尖悄悄绕着顶端打圈,绕几下看他一眼,这种凌迟的节奏把他激得双眼通红。 “大不大?”他压着嗓子挺了两下胯。 许知远没回他,舔冰棍似的还在嘬。 许文远又挺了两下:“问你呢,大不大?” 许知远还是没反应。 许文远刚要去捏他弟下巴,突然觉得下半身被一个温暖软糯的东西包住了,浑身像泡在一汪chūn水里,他喘了几下,狠狠抓了把他弟的长发,又细又软。 许知远跪坐在chuáng上屁股微微撅起,一边舔他哥一边腾出手来自己往后摸,摸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带劲儿,就去拉他哥的手。许文远把他弟一翻,用跪趴的姿势把他压在chuáng头。 “别扭,趴好。”他拍了许知远腰肢一巴掌,掰开他弟臀瓣埋进去。 灼热的呼吸喷在皮肤上,许文远轻嗅:“护手霜?” “嗯……”许知远两腿打颤后面剧烈收缩。 “什么味儿?” 许知远哆哆嗦嗦压低腰,把腿又岔开半公分,许文远笑了:“我尝尝。” 他重重一舔就戳进去了,灵活的舌尖在内壁四处刮搔,模仿jiāo配的动作剧烈穿刺。 这太猛了,和许文远平时稳重温柔的样子截然相反,许知远喉咙里迸发出尖叫,上半身绷成一道弧线,后面的dòng里没多久就发出粘腻的水声,“噗嗤噗嗤”的听起来让人面红耳赤。 前端压着冰凉的被单磨蹭,漏出淅淅沥沥的液体,许知远难受得眼尾憋出泪花来。 许文远把身体覆上他弟背脊,巨龙顺着尾椎溜进缝隙里上下滑动,发出“啪啪”的击打声,耻物在他弟细嫩的腿间来回摩挲,沿着囊袋和经络来回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