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这么做了! 我自己不好意思主动插进去。 “嗯……”我舒服得蜷紧脚趾,发出掺了蜜的喘息,“那里不行……呜……” 这位大佬很上道地插得更深了几分,将bī良为娼的剧本诠释得淋漓尽致:“小哭包。那里怎么不行?” 我不喜欢这称呼。 但见这人兴致盎然的模样,我不得不配合地挤出几滴眼泪,跟只小奶猫似的继续软绵绵地叫chūn:“嗯啊……就是、就是不行!” “又闹脾气。”他笑了笑松开手,坐直了身俯视我,乌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波动,“嫌我弄得不舒服就自己玩,你还剩七分钟。” 怪我嘴欠,气走了自动按摩器。 我悲愤jiāo加地开始抽送,指腹抵着敏感点反复揉弄,又咬住chuáng单将喘息全部忍了回去。 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我手上的动作也渐渐失去了起初的节奏感,变得有些粗bào起来。 然而跟之前类似的情况出现了—— 我没法只靠手指达到高cháo。 要么被男人的性器实打实地插入,要么被别人要求shejīng,否则我到不了那个点。 无论我动作得有多激烈,快感有多qiáng烈,前面的分身有多硬…… 始终差了一线。 就像是有道无形的屏障将我囚困其中。 我跌跌撞撞在里头奔走,却永远觅不到得以解脱的出口。 “怎么,shejīng障碍?那你就更不能解释清楚了。”聂文洲懒洋洋地在一旁说风凉话。 他骨节分明的手搭在自己衬衣领口处逐颗解开扣子,模样成熟性感,却十分恶劣地故意不碰我。 我知道被他抚摸能获得多少快乐,忍不住抱住对方腰肢,装作失神地往他身上蹭:“聂总……我好难受……” 这人将我按回chuáng上,鼻尖对着鼻尖地看我。 我茫然又无辜地跟聂文洲对视,趁这人把我推开前抬起腿缠住了对方的腰。 他一怔,眼底蓦地燃起簇危险炽热的暗火,令我不太敢继续造次。 但这人盯着我看了数秒,忽然又微微勾起薄唇,眸中流露出让我有胆子接着搞点事情的笑容:“宝贝,别跟我耍小把戏。你还有一分钟。要是再she不出来……我就可以邀请尉昊过来了。” 邀请你大爷! 我一遍遍用大腿内侧最软嫩的肌肤去蹭对方胯下明显的凸起,主动舔吻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呜……文洲……” 他垂下眼睫看我,声音沙哑:“嗯?” 我红着眼眶躲开视线,整个人可怜兮兮地窝在他怀里发抖,又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怯生生哀求:“我被你看着真的she不出来,求求你别计时了……接下来……接下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告诉尉昊。” 滚个chuáng单搞这么麻烦,真烦人。 要是我男友跟这王八蛋完全没jiāo集,估计我已经毫不扭捏地高cháo好几回了。 “这么害羞?”聂文洲伸手拨弄我被汗水浸透的碎发,唇角微扬,“行,那你坐上来自己动,我没满意不准停。” 算了,我还是讨厌这个混帐东西。 我视死如归地被他揽着腰抱起,正打算硬着头皮坐上去时,这人当着我的面掏出手机,神色平静地拨了通电话。 在我反应过来前,电话被接通了。 开了扩音的听筒里传来句温和而熟悉的男声:“喂?什么事?” 我头皮直发麻,用看疯子的眼神瞪向聂文洲,手脚并用着想从他怀里逃开。 然而浑身发软的我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从试图逃跑再到被掐着腰qiáng行坐回对方腿上、无声颤抖着一点点被迫吞下硬热粗长到骇人的东西…… 也不过是半分钟内发生的事。 ——自己动。 聂文洲笑着看我,用唇语命令道。 第22章 我现在脑袋完全是懵的。 那王八蛋掐着我腰往他怀里按时动作又狠又快,完全没给我留半点缓冲的余地,也没考虑过我受不受得了。 我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来适应被彻底贯穿的疼痛感。 妈的,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从没被chuáng伴这么粗bào地对待过的我气得张开嘴,恶狠狠地一口叼住聂文洲的脖子:“!” 聂文洲挑眉,伸手环住我的腰不让我摔着。 我用尽了剩余的力气,却只在对方颈侧留下圈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牙印。 蚍蜉撼树的不慡感伴着越来越浓烈的委屈漫上心头。我鼻腔酸酸的,眼泪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往下掉。 ……我、我讨厌这混蛋!每次跟他对上都落不着好,太讨厌了! 聂文洲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将手机搁在chuáng单上,gān燥温暖的指尖沿着我湿漉漉的眼角轻轻抚摸,将泪水一点一滴拭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