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郡主带娃改嫁了

身份高贵,对夫君痴心一片又如何,还不是被传善妒招嫌弃!萧玉琢穿越而来,夫君不仁那我就休夫;姨娘想上位,一脚踹飞不解释;婆家不敬,咱后台太硬你惹不起……眼看小日子越过越舒心,可某天肚子里居然蹦出一个娃!“女人,你敢带着我的种再嫁,我就……”“就怎么?说啊!”“我就给你当陪嫁!”某男斩钉截铁。啥?!

第97章 你为何破罐子破摔(3)
    第97章 你为何破罐子破摔(3)
    南平公主的马车动了起来。
    车夫牵着马,也缓缓向前。
    坐了主仆四人的车架里,一时静默无声。
    三个丫鬟一个比一个紧张,为有萧玉琢脸面含笑。
    丫鬟们只觉她是胸有成竹,却不知她攒在袖子里的手,也微微冒汗。
    萧玉琢心中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可是毕竟要迈出她前世都不曾迈出过的一步,对于一个女人来说,面对这种事情,不紧张不忐忑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她此时心里的好奇和兴奋,却是压倒了一切。
    两架马车并不算招摇的来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巷子里。
    这会儿夜色已浓,坊外的路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车马。
    做生意的人也基本都上了门板歇了业,可这条巷中,却随着夜色越浓,而越发热闹起来。
    马车在巷中一处院门外停了下来。
    能看出这是后院的后门,门口站了几个小厮,与一般的小厮不同,这些小厮颇为俊俏。
    几个丫鬟扶着萧玉琢下了马车,南平一马当先的走在前头。
    她行过院门时回头冲萧玉琢哈哈一笑,“快来,跟着我,叫你长长见识!”
    梅香身子一抖,本是轻扶着萧玉琢的手却突然握紧,“郡主……”
    萧玉琢侧脸看她。
    梅香想劝的话,被她一个清冷的眼神给堵了回去。
    竹香左右看去,这后院后门没挂招牌,巷子陌生,她在长安长大,却似乎并没有来过这儿。
    门口站着的小厮连忙上前,将她们一行往里头请。
    竹香只觉得,这几个小厮一靠近,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要说这些小厮面容生的很好,态度谦恭,声音也好听。可她就是觉得哪儿不对劲儿。
    “郡主真要进去么?”一贯沉默的菊香忽然开口道。
    萧玉琢看了菊香一眼,“你也要劝我吗?”
    菊香皱着眉头,迟疑片刻,将竹香挤到到一旁,握住萧玉琢的手,“郡主若心意已决,婢子劝不劝都没什么差别,婢子只愿守在郡主身边。”
    竹香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借着小厮们盛情相请,众人脚步声往院中去的功夫,她趴在菊香耳边,“你来过这儿啊?”
    菊香狠狠瞪她一眼,“我才没来过!”
    竹香被她瞪得一脸茫然,“那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菊香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你看看那些小厮?可是正经的小厮?你再想想南平公主会来什么地方?明白了?”
    竹香脚步一顿,歪着头似在认真思量。
    忽而她眼目圆瞪,如遭雷击。
    她愣神儿的功夫,已经被抛下四五步远。
    眼见萧玉琢已经跟着南平公主穿过回廊,进了里头的院子。
    竹香张了张嘴,冷汗刷的就冒了出来,“我是去告诉郎君?还是该继续跟着?”
    她只觉自己手脚都冒了汗,浑身却冷的只想打颤。
    “梅香说忠心……可究竟怎么样才是真正的忠心?”竹香兀自嘀咕了一句,回头看了看正缓缓关上的院门。
    她迟疑只有片刻,可在她心中似乎已经被煎熬折磨了很久。
    “竹香呢?”萧玉琢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竹香脸面一白,硬着头皮收回落在院门上的目光,大步追上前去。
    南平公主倒是熟门熟路,领着她们穿廊跨院绕过假山曲水,直接来到一个大院中独立的小院子里。
    这小院子布置的极为精致,花树小桥自成景致,翠竹掩映下,有三间房子,房檐下挂着灯笼和鸟雀。
    房中传来悠扬的笛声,铮铮琴声。琴声和着笛声,笛声忽而灵动跳跃,琴声跟着急如流水,笛声忽而柔软悠长,琴声跟着绵如丝帛。
    一路跟着的小厮,只到院门口就停了下来。
    只有一个年长些的小厮来到南平公主身旁,躬身笑道:“魏郎今日恰好在呢。”
    南平公主挥手叫他下去,抬眼看着萧玉琢,微微一笑,“你现在想回去,也许还来得及。”
    萧玉琢淡淡看她一眼,抬脚走上小桥,并行在她身边。
    南平公主忽而伸手揽住她的肩,在她耳边小声道,“当初你追着景将军满长安城的跑时候,我怎么也没想到,竟有一日,你也会如此的破罐子破摔?”
    萧玉琢轻哼了一声,“人想不到的事情多了,若事事都能想到,那才了不得。”
    “他究竟是如何伤了你,竟叫你看破了情情爱爱这回事儿?”南平脸色稍显严肃。
    萧玉琢微微一笑,侧脸看她,“那公主您呢?”
    李淑仪将眉头一皱,松开揽在她肩头上的手,“你还真是讨人嫌!”
    南平抬手推开屋门。
    屋子里熏了香,淡淡的松柏香气扑面而来。
    灯下有两个男子,一个立在窗边,望着窗外,专注吹笛。
    一个坐在灯下,闭目侧脸,白皙的手指灵动的播着琴弦。
    笛声猛的一停,临窗的男子抬眼向门口望来。
    琴声跟着停下,弹琴的男子也睁开眼睛。
    两人见到南平公主皆微微一笑,拱手行礼道:“见过公主,请公主安!”
    话音未落,便瞧见萧玉琢也从外头迈步进来,两人皆是一愣。
    李淑仪又看了萧玉琢一眼,才开口道:“她头回来,我领她见见世面,她羞涩得很,不会坏了你们松竹馆的规矩。”
    “小人梁生。”
    “小人魏子武。见过娘子,请娘子安。”
    两男子躬身拱手,态度不卑不亢,身上倒是并没有萧玉琢想象中的那谄媚之气。
    只是他们身量有些瘦,个子高高,一身月白色的直缀格更得人清冷高远。
    男娼能有此等气质,倒是叫萧玉琢甚为诧异。
    南平公主拉萧玉琢坐下,吩咐人摆上酒菜。
    那叫梁生的坐在琴架后头,一面拨弄着琴弦,一面嗓音幽幽的唱起了乐府诗。
    魏子武拱手道:“公主和这位娘子请用些酒菜,小人舞剑为二位助兴。”
    他说舞剑,却并没有拿剑,只将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其余三指收拢,以手作剑,和着琴声舞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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