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是自己偏执,穷小子遇见名贵的花朵不敢触碰,只想把他送回他该在的温室当中,却没想到有比他更不堪的人居然这样大胆地把花留在了身边。也许自己在无知无觉的时候就错过了许多,他固执地认为自己是为他好,却没在乎阮雪棠到底想要什么,使得那个人身边现在已经没有他可立足的位置。 他当然可以把宋了知狠揍一顿,只要他想,他甚至可以当着宋了知的面侵犯阮雪棠,但这些都不是他所求,当日军帐中惊鸿一瞥,然后笨拙而隐秘的喜欢着,他只是...只是想让阮雪棠对他亲近些。 原本不该是这样。裴厉喉咙有些发紧,忽然不想再看那两人,扯下一处衣角捂住额头,对他们依旧还是高高在上的四字评价:“自甘堕落。” 他带着受伤的额头去了医馆,出发前还替自甘堕落的那两人把门关好了。 裴厉的离去无疑令两人都松了口气,宋了知看他这幅高烧的模样本就心慌,原本灵巧的手此时也笨拙起来,那绳结本就难解,宋了知勉qiáng把阮雪棠双手固定在chuáng头的绳子给松开了,但原本捆住双手的绳子无论如何都没法解下来。 阮雪棠被情欲折磨的难受,看宋了知还在研究自己手腕,沙哑着喉咙道:“别...别管这个了......我难受。” 说完,他又难耐地动了动腿。 宋了知顺着阮雪棠动作往下看,发现紧贴肌肤的湿衣勾勒出他勃发的欲望。宋了知这才明白阮雪棠的异样因何而来,心疼的语气中藏着些许愤怒:“阮公子,他给你下药了?” 阮雪棠阖眼不语,这是桩迷案,他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也不会纠结这个的时候,见他还要磨叽,阮雪棠直接拉住宋了知领口,让他俯身下来,唇磕上唇,阮雪棠软滑红舌在宋了知唇中攻城略地,令那家伙安静下来。 被绑住的手也不安分,探进宋了知衣领中揉掐丰满的胸肉,宋了知主动褪去上衣,配合阮雪棠欺负他的rǔ头,他也知道这里不是自家,但阮雪棠中了药,实在顾不上这么多了。 也是因为药效,阮雪棠下手没个轻重,饶是宋了知早习惯阮雪棠的折磨,也不由被这样用力的掐弄bī得呼痛发颤,定睛一看,rǔ首已有了血痕。 可低头看身下那人,脸色酡红,双眸水润,显然饱受情欲摧残。宋了知哪舍得看他难受,只好按住阮雪棠被缚还要作乱的手,吻了吻他的眼皮:“jiāo给我吧。” 从来都只有他被阮雪棠绑起来上的份,如今忽然调转了角色,阮雪棠双眼通红的被绑在他身下,无端地令他兴奋,甚至有些飘然,觉得自己已将世间至艳至美全览了一遍。 阮雪棠上衫松松垮垮挂在手臂上,宋了知先是隔着布料舔弄了几下,然后用牙齿将阮雪棠裤子往下拉,下身的糟糕景象顿时bào露在宋了知眼前。淡粉色的性器没了裤子的束缚,立即高高翘起,青筋盘在上面,宋了知伸出舌头舔过顶端,果不其然又bī出阮雪棠几声低吟。 若是平常,阮雪棠不会有这样敏感直白的反应,宋了知艰难地将整个guī头都含住,他不是第一次为阮雪棠口jiāo,舌尖把那层薄皮往下推,用舌擦过马眼,轻轻吮吸着头部。 他自然也注意到阮雪棠湿润的花蕊,有些大胆地用手掌将那处覆住,手指状似无意地分开两边花瓣,按压着正在吐露湿蜜的xué口。宋了知一触上阮雪棠那里,阮雪棠便挣扎起来,可是在药效下这些挣扎显得无力,而且实在是有些过分舒服了。 阮雪棠一方面唾弃自己身体的不争气,另一方面又快速沉浸情欲之中,双腿夹紧宋了知,不知是想bī他离开还是渴求继续。 粗糙的手掌有些粗bào得摩擦那稚嫩之处,蹭得一手yín水,嘴里还含着阮雪棠的yīnjīng,qiáng忍住gān呕的欲望,努力往喉咙深处送去。阮雪棠被绑住的双手攥紧了宋了知的头发,bī他快速吞吐自己yáng句,抿紧的唇中不时溢出呻吟。 宋了知的脸颊被扇了个不轻不重的耳光,阮雪棠眼角发红地瞪他,嘴唇也被宋了知亲到红肿,他难耐地催促道: “你、你快一点。” 宋了知将阮雪棠双腿分得开了一些,吐出令他嘴角发酸的勃然大物,偏过头在大腿内侧留下一个不深不浅的吻痕,转而去欺负阮雪棠的蜜xué。 两只手轻轻掰开被yīn唇藏住的花xué,认真观察着小小的xué口,发现那处比yīnjīng的颜色还要更浅,粉到近乎于白,宋了知舌尖反复碾抵着小巧的yīn蒂,用高挺的鼻梁去拱那处,那里的汁液越吐越多,如吸吮rǔ汁一样,把阮雪棠的蜜液也喝了下去。 他将yín水含了一些在口中,然后吐在阮雪棠的yīnjīng上,令他自己小xué分泌出来的液体打湿了柱身和毛发,宋了知就借着阮雪棠的蜜水当润滑,唇舌还在为花蕊服务,手也没闲着,忙着为阮雪棠撸动yīn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