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捡回跳舞的日子并没有乔已想象中那么困难,也许他心底里是热爱舞蹈的也不一定,当时正逢他卧底一个省内黑帮,整天昼夜颠倒的在酒吧里混,烟不离手,酒不离口。 乔已并不是个长相惊艳的人,唯一的优点大概就只有眼睛,黑白分明,盯着人看的时候安静的像湖水。 他叼着烟在酒吧的舞池里跳舞,旋转的时候汗湿的刘海飞扬起来划出弧度,黑帮的人跟他称兄道弟,老大搂着自己的女人,大老远的喊他乔。 真正能够渗入对方内部的原因,是他成了陶蓉的姘头。 陶蓉是老大的女人。 对于特工来说,性关系本身就是个手段,所以等到真正走到那一步的时候,乔已并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在里面。 他抱着陶蓉在酒吧的后仓库里做爱,女人的双腿紧紧的缠着他的腰,陶蓉的热情毫不做作,这个女人不论爱还是恨,都像火一样无比热烈。 乔已的指尖穿过对方的长发,正面搂抱着的姿势,在陶蓉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表情有些漫不经心,眯着眼,盯着别处。 就像任何偷吃没抹gān净嘴一样,乔已并不指望事情永不败露,只不过他的运气比较好,撞见他和陶蓉偷情的人似乎到最后都没有告发。 过去如此久远的时光,他的第一次任务,无论那一刻多么记忆犹新,对方的脸在时间的磨砺里也早已模糊。 乔已抱着陶蓉,他抚摸过女人光luǒ的背部,静静的看着门口的方向,竖起食指贴着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 回答他的,是对方低垂下的,锃亮的光脑门。 醒了?”严肆抚摸过乔已的额头。 乔已张了张嘴,声音有些低哑:我睡着了?” 没有。”严肆撇了撇嘴,他慢慢退出来,勃起的□□抵着乔已有些红肿的xué口,面无表情的补充道:只是被我gān晕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乔已捂着眼睛,他感觉身下传来一阵轻微的胀痛,严肆又插了进来。 苏麻的快感让乔已全身发热,他喘着气忍不住慢慢坐起来,两人成了面对面抱坐的姿势,他的指尖穿过严肆的黑发,对方的手掌摩挲着他的腰背。 临近高cháo的时候乔已咬着严肆的耳垂哼哼:头发……留了很久……?” 严肆没有回答,他加快了律动的速度,乔已只觉得后面突然湿漉漉的一片,对方没有拔出来的she在了他体内。 gān!”乔已不敢动,怕东西太多流的到处都是:你居然真的she在里面?!” 严肆扣着乔已的脑袋亲吻了一会儿,淡淡道:等下洗澡帮你掏出来。”他直接拿被单将乔已整个人裹了起来,想了想,赤luǒ着下chuáng蹲在chuáng边:上来,我背你去浴室。” 浴室在走廊的另一边,乔已战战兢兢的骑在严肆背上,忍不住嘀咕:你这样甩着鸟随便走都不担心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严肆面无表情的回头瞅了他一眼:比小弟弟我可从来没输过。” 乔已:……” 半拉灯么这个叫……其实还好啦!!有头有尾嘛!!!够了我到底在说什么捂脸…… 31. 要说自己这套郊区的房子,最让乔已骄傲的地方就是浴室,价值非常赤luǒluǒ的体现在他和严肆两个人坐在浴缸里都不会嫌挤。 严肆果然如同他所承诺的一样,非常坚定的为乔已抠的gāngān净净,其后果是两人在浴缸里又大战了三百回合(……)。 到了最后乔已只能趴在浴缸边缘有气无力的哼哼:我已经死了……再也没力气爱了……” 严肆心情很好的为他搓着头发,对于没力气爱的说法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快洗完的时候严肆拿来了gān毛巾,他为乔已擦gān净头发,然后隔着毛巾揉他的肩膀,乔已被伺候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严肆淡淡的开了口:安德烈来了邮件,邀请我们下个月去巴黎,你跟我一起。” 乔已稍稍清醒了一些,他摆出惊讶的表情:林纾?” 严肆眯了眯眼:你对她印象很深?” 这是肯定的。”乔已在腹部比了个圈:她是大肚子,形象突出。” 严肆的手顿了顿,面无表情道:怀孕的女人其实比较丑。” 乔已耸了耸肩:也许吧……但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人。” 严肆想了想:那我们收养个孩子?” 乔已翻了个白眼:……你已经够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