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

老妖怪和小傻子人类。

第30章
    人类生来就比妖怪柔软,这小妖胎似乎也察觉到了母体的温柔纵容,尚且懵懂就已学会了恃宠而骄,闹腾起来就无法无天,只有谢盏在身边,感受到大妖的气息才肯安分。

    山里冬天冷,谢盏施了法,庙里暖如chūn来,郁宁穿得薄薄的也不觉得冷,挨着谢盏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谢盏的手抚在他背上轻拍,不时吻他的额头,一把腰细得他能握住,往上摸,脆弱的蝴蝶骨拢在薄衣裳里,羸弱又玲珑。

    妖胎要成长,便会不管不顾地从母体上索取,谢盏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里的妖胎在渐渐成型。

    还不是时候,他在等妖胎彻底稳固,否则灯芯一旦送进去,只怕妖胎会受不住灯芯携带的妖气,累得郁宁横死。

    谢盏本就是别有目的,对这孩子自然也没什么感情。

    可郁宁很开心,分明还未显怀,却喜欢牵着谢盏的手去摸自己柔软的肚皮,咬他耳朵,一会儿咕哝着宝贝好乖,一会儿又笑嘻嘻地说他以后一定会像谢盏一样。

    谢盏很有耐心,掌心贴着他的肚子,无声无息地送入妖力安抚妖胎,漫不经心地说,“就这还乖,难不成还想翻天?”

    郁宁抿着嘴唇笑,谢盏摸得他很舒服,忍不住眯起眼睛,小猫儿似的。可摸着摸着就变了味儿,脸颊泛红,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怀了胎,身子越发敏感不禁弄,谢盏怕伤了他,都是用手抑或唇舌让他高cháo,可郁宁总觉得有些不够。

    他想要谢盏用力地操他。

    谢盏低笑了声,往下一探,雌xué湿漉漉的,已经动了情。谢盏将手指插了进去,郁宁哼哼唧唧的,双腿打着抖,嘴唇贴他耳朵边喘,“相公……你插进来吧。”

    谢盏喉结动了动,声音微哑,“小骚货。”

    yīn蒂落在微凉的手指间,他又掐又揉,郁宁腰都绷紧了,就这么泄了谢盏一手。

    谢盏舔了下指尖的yín水,笑道:“宁宁越来越敏感了。”

    郁宁水汽朦胧的眼睛望着谢盏,看着他的动作,只觉xué儿里又苏又痒,凑过去舔他的手指,软着声儿求他,“要相公操,相公不想插进来吗,里面已经很湿了。”

    他痒得不行,竟伸手去摸谢盏的性器,隔着衣裳都能摸着,已是硬邦邦的一根,顿时馋的眼睛都红了,一边帮谢盏隔靴搔痒似的摸着,吐息滚烫又勾人,“好大,相公进来吧。”

    谢盏被他勾得太阳xué一跳一跳的,掐着他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说:“还不是时候,万一操坏了,宁宁这孩子可就没了。”

    郁宁委屈地瘪了瘪嘴,“可我想要相公操我,要吃相公的——”他话没说完,指尖勾勒出妖怪狰狞勃发的性器,“相公轻轻地操就好了,好不好?”

    谢盏沉沉地看了他一眼,没忍住,扒了他的裤子将yīnjīng慢慢送了进去。

    郁宁越宠越娇气,骚xué馋,可真插进来又想起自己肚子饿孩子,嫌大,呜咽着让谢盏不许全插进来,还不能太快,气得谢盏恨不得抓着他狠狠地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操烂操坏,让它妖胎也见鬼去。

    谢盏还是舍不得,磨了许久将郁宁喂饱了,自个儿对着郁宁高cháo后的脸用手弄了出来,看着jīng水弄了郁宁一脸心气才平。

    谢盏想,这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谢盏将灯芯封入郁宁体内,是在人间的除夕,那时候下了好大的雪,入夜雪才停。

    鹤亭不知从哪儿搜刮来许多烟花,在庙里空旷出放,一簇又一簇的烟花蹿上天,热闹的声音此起彼伏,给这黑黝黝的山野,这沉寂荒凉的古刹添了几分鲜活的烟火气。

    郁宁看呆了,不知怎的,红了眼睛,谢盏轻声对他说,想玩儿就去玩儿吧。

    他眨了眨眼睛,小心地跑过去,和鹤亭放了许久了烟花,手都冻红了,还不舍得进去。直到谢盏开口,郁宁才依依不舍地放下了手里的烟花。

    他要进去了,看了眼外头孑然站着的鹤亭,又看了眼谢盏,迟疑着,没有开口。

    谢盏没有回头,说:“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鹤亭愣了愣,偏过头,道:“不稀罕,礼已经送着了,走了。”

    谢盏道:“鹤亭,留下吧。”

    他语气里透着股子别的意思,鹤亭一下子反应过来,同谢盏对视了一会儿,到底是慢慢走了过来。

    烛火映窗,古刹里一人一妖一鬼齐坐着,桌上摆着菜,还热了酒,席间三言两语说说笑笑,衬得整个屋子暖烘烘的。

    这一晚,郁宁很早就睡了,他jīng神不济,枕着谢盏的大腿,脸色苍白,睡得却很香。

    谢盏同鹤亭无声地碰了碰酒杯。

    取灯芯的时候,鹤亭问谢盏,“你不怕我趁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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