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弃宠:暴君的佞妃

大龄剩女闫池为救路中央一只啄食的画眉鸟闯入了鸟的世界成为画眉宫一届宫主,却不料为保性命成为百灵王的女人。他淡她,虐她,甚至将她的性命玩弄于鼓掌中。她试图逃离,却一次次被抓回那男人的身边。“单爵之,求你……放过我。”他的大手将她撑起,狠狠抱入怀中,“...

作家 沫言 分類 古代言情 | 71萬字 | 202章
第090章 再见点颏宫
    为了防止谎言被拆穿,她诚心舀了把水,再把发髻散了下来。不紧不慢的走出去,瞧见洛南柯仍在殿中等她,她不免的将脸上围上一层不爽模样。

    因为她将问题转移,就不会让洛南柯怀疑其他的了。

    洛南柯瞅见门口有声响,抬头就直直的对上常韵笛那不屑的眸子。他并不是很在意,连忙站起身朝她走去,可常韵笛毫不理会他,他便不顾自己身份像一个跟屁虫一样跟随在常韵笛的身后。

    常韵笛走到殿前,转身一屁股坐下,金丝绸缎的衣袂也随风而动,样子极为高贵奢华。自打常韵笛来点颏宫,就竟是锦衣玉食的优待,却不让她有一点的心动。

    “你来干什么。”她瞅他一眼,就像是上级对下级训话一般的态度,语气里充满着不愿。

    他毫不在意她的不瞅不睬,硬是将自己的热脸贴常韵笛的冷屁股:“几日不见,韵笛我很想你。”

    她淡淡一笑,充满讽刺:“你无非就是想看看我有没有逃走。”

    “韵笛,你不要这样了好不好。”他不愿与常韵笛嚼舌:“你要什么大哥我都能给你。”

    “我觉得你把我接过来就是个错误,我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应该把你的亲妹妹接过来,二人过衣食无忧的生活。”常韵笛说着自己情绪便有些激动,大步走到洛南柯面前不坏善意的仰视他:“你何必还要把我辛辛苦苦弄来?而且一点在这里留下的心思都没有,还枉费了你的一番好意。”

    他俯瞰她,心疼又惋惜:“韵笛,你知道我是好意,就留下吧。我本是想接你们一起回来,但是单爵之说你和南艺都是他的妃子,说我狮子大开口,所以只能选一个。”

    “那你就选洛南艺啊?”常韵笛戏谑道:“哦对,这才是她真正的名字。”

    他苦恼她一点都不懂她:“韵笛!我若不选你,你就会死了。”

    “那你错了。”她故作高冷:“我宁可死,都不愿再见到你。”

    “韵笛你为什么要执迷不悟呢?你想做什么大哥都能为你做。”他抿嘴,心中叹息。

    他一次次的低声下气想要挽留,她一次次的毫不在意的拒绝。难道她已经就恨到这般田地,无意在回到从前了吗?

    她冷冷一笑:“那我要你抢走单爵之的天下呢?”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她自己都觉得这是个玩笑。

    面对这么大的挑战,他并不是不想去尝试,而是与单爵之对争,十有八九都是败北。

    她本来不想在伤害刘毅的,但要紧关头,她绝不能退缩。

    “怎么?不说话了?”想罢常韵笛继续戏谑道,看着洛南柯那蹙眉抿嘴的表情,真是让她觉得好笑。她又开始调侃道:“刘毅啊刘毅,你身为一宫之主,却什么都做不了。那你还有什么资格说要保护我,满足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呢?”

    “你一个女流之辈,想要的无非就是锦衣玉食幸福快乐。哦对,你与别的女人不一样,你还想要逍遥自由,这些我都会给你。”他再一次声明。

    错了,他真的小看了她。

    常韵笛摇头:“不,那是以前。前不久我突然改变了想法。”

    “前不久?”

    “一秒钟前。”她的嘴角隐隐约约勾出一弯弧度:“一秒钟后,我却想要这个天下。”

    “韵笛你这是诚心给我出难题。”刘毅情绪无奈,却毫无反击之力。因为对她的过分溺爱,是他越陷越深的原因。

    看得出来刘毅心中有些失落和伤心,定是那些过分的话语激到了他。这说明常韵笛成功了,她心中窃喜,又道:“也对,四宫都如此安分守己,怎么可以一统天下呢。在说单爵之的野心这么大,再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小小的点颏宫主。”

    想到十几年前的血战,刘毅的手心又开始渗出了冷汗:“统一天下的过程必定是人死伤亡,百姓受难。”

    “你现在告诉我这个了?”她挑了挑眉。

    “韵笛你别这样。”他锁紧眉心。

    “怎么,你不喜欢我这样?”她冷哼一声,环抱住胸不屑于他:“说实话我已经不是你当初认识那个善良可爱的常韵笛了,我被你完完全全的改变了,你帮过我也背叛过我。我实在不知用什么心态去面对你。”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想跑的原因?”

    “原因之一。”她说罢,有意推了推刘毅,眼神中充满着不耐烦:“行了行了,刘毅,哦不对,洛南柯宫主,小女子要歇息了,您还是快快回去吧。”

    “那好,韵笛,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找你。”他硬是被常韵笛推出了大殿,却还是好声好气的回头对常韵笛示好。

    回给他的,只是一记重重的关门声。

    身为一个宫主,却被人关在门外。他们聊天的时候周围还有几名侍女,一直站着也不敢离开更不敢有所动静,尴尬的只能站在原地装成佛像,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为何刘毅已经为她妥协到这般田地,她仍是没有一点的动心。

    二人隔了一扇门,却一直站在门口也不离开。常韵笛趴在门缝里偷偷窥探外面,只见刘毅那英姿飒爽的站立在门外,好像在看着殿门口发呆。半晌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见刘毅走了常韵笛才舒了一口气。回到屋内,常韵笛又支开所有的侍女,偷偷的跑到浴室,开始跟萨椰掘洞。

    只要不出意外,今晚就可以离开!

    夜晚,便又开始开工了。

    临走之前,她拿了一些准备好的干粮和钱财,还带了几身干净的衣服。最后临走还递给翠儿一封信,要她在常韵笛的离开被发现之后再转交给刘毅。

    翠儿答应后接过信封,可表情中有些莫名的奇怪。不知道她的眉头在封锁着什么情绪,总觉得心神不宁却不极度想掩饰的样子。

    那天晚上,是翠儿最后一次见到常韵笛。

    而那天晚上,不知为何刘毅总是寝食难安。总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知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关于常韵笛。不知这种不安的感觉是否为真,还是看一眼比较安全。

    想罢

    ,他翻身而起。殿外泯然瞬间察觉,听屋内有些躁动,隔着珠帘上前问道:“宫主您醒了?”

    “嗯。”刘毅只是淡淡的应道,没有多做理会。

    “您这是要去哪?”泯然又关切的问。

    “去一趟韵笛宫!”

    说时急那时快,常韵笛前脚刚在点颏宫外抛头露面,欣喜万分的时候。刘毅便夜深去找常韵笛了。

    屋外的婢女说常韵笛睡了,可他总是觉得不安,怎么都想进去看看。但一个女孩子睡觉,他一个大男人进去还是不好的。现在的身份不比以前,她已经不是那十六七的黄毛丫头,他也不是不懂事的小王子了。

    他不在乎常韵笛醒后是否会找他算账,硬着头皮还是敲了敲她寝殿的门,小声唤着:“韵笛?韵笛你睡了吗?”

    可许久都不见回复,他看了看一旁站着的婢女,问道:“她每次睡觉都这样?”

    他不相信,以他对常韵笛的了解,她是这么安稳睡觉的人。

    婢女扣了扣脑袋,细细想来:“常姑娘前些日子睡觉的时候会说梦话,也有被吓醒的时候,但最近确实都挺安分的。”

    一听这话,刘毅心中顿时浮现不好的念头,他突然蹙紧眉头:“不好了!”

    一把推开常韵笛的寝殿的门,屋内漆黑一片,只能借着屋外的月色看清方向,他朝床榻渐渐靠去。

    渐渐地,将手伸去。

    就在刘毅摸到被子的前一秒,床榻上熟睡的人儿不安分的翻了翻身。这让刘毅倒吸了一口气,泯然在这时也走了进来,他连忙回头给泯然摆出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二人悄悄地,垫着脚离开了寝殿。

    听到门被缓缓关上,脚步声也越来越浅。被子里的女人突然睁开眼睛,唏嘘了一口气。

    “差点就吵醒了韵笛。”走出屋,刘毅一直在小声念叨。平复了一下心情,对身后泯然道:“走,回主宫殿。”

    泯然却极为不解的问道:“宫主你到底是想看什么呢?”

    刘毅一边走着,一边责怪自己那鲁莽的样子:“没什么!也许是我想多了吧!”

    天色蒙蒙亮,常韵笛雇了一辆马车,带着萨椰准备前往画眉宫。她已经两年多没见到爸爸妈妈和哥哥了,天知道她有多想他们。

    行了两天的路,常韵笛终于站在画眉宫的门口。抬头望着那几个熟悉的大字,这个场景在梦里不知出现过多少次,这次终于是真的了。

    想着,常韵笛的眼睛便开始湿润了:“爸爸,妈妈,哥哥,我回来了。”

    而点颏宫的另一边,刘毅正想去找常韵笛与她一起骑马狩猎,却听到侍女都说这两日常姑娘也不出门也不好好吃饭,一直待在屋内也不见任何人。

    这让他有些焦虑万分,推门而入他的寝宫。看着躺在床榻上埋着被子的身影,带着大哥哥般的关爱和斥责大步流星的走到床榻前,一把拽开了她的被褥:“韵笛!告诉你别给我得寸进尺!赶紧起来给我好好吃饭!”

    那让人不太熟悉的背影,却让刘毅紧锁眉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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