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线庶女太抢手

现代小说家夏小茗穿越了,可她穿越的理由委实狗血——竟是为了帮祖先续命而穿越。穿就穿了,醒来就是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打是闹哪样?打完了被卖掉人生自由是闹哪样?可当她在古代混得刚有起色,为什么自家老头还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妖孽嘴毒男!夏小茗真是一种哔了...

作家 南髅 分類 古代言情 | 64萬字 | 182章
第066章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呵,花家人还在乎什么年纪吗?个个不是攀比宫廷里的人一样,真心难见。”男人自嘲般笑笑,然后迎上了花念无愣怔地眸子,语气有些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他们骨子里,刻的就是利益与报酬,无所谓什么真情吧?”

    花念无紧锁眉头,意外于尤锦生的说法,原来他……竟是如此恨花念歌,如此恨花家的人:“斗胆问一下,你与花念歌她究竟发生过什么?”带着些安抚地问着问题,可尤锦生却像是突然清醒一般,瞪大了眼睛,顿时,花念无感受到了一种名为警觉的疏离感突兀地竖起在二人之间,有些慌张地打算挽留,“抱歉,是我突兀了,那个……”

    尤锦生没有追究什么,却也没有再理会花念无的挽留,于是仅剩他一人,看着尤锦生的背影渐行渐远。

    这件事情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嫁给尤锦生,会毁了姐姐的一辈子!攥紧了拳头,花念无有些不自觉地咬住下唇,在心底暗下许诺,这婚事,自己管定了。

    “回来了?快,我这里有个指法不会。”刚到家,就见姐姐坐在自己屋前的亭子里,极为生涩地吹着自己前两天送她的笛子。说句实话,她实在是不适合这类东西,毕竟生意上的运筹帷幄,足以让她在花家立下脚跟。

    迟迟不见花念无上前,有些疑惑地回眸看到,却在看见自己弟弟的表情的时候,整个人不知为何,突然从心底生气了一种悲凉感,就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兴高采烈。

    “怎、怎么了?”赶紧把笛子放在石桌上,花念歌有些局促地走到弟弟对面,语气有些惶急,因为此刻的他,静默地站着,看着自己的眼眸却是带着死寂的同情,有些无神,实在是容易让人一望,便驻足在了原地。

    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表情绝对是暴露了自己的心思,可他是花念无啊,是个在外人面前,可以佯装得天衣无缝,甚至在父母面前,他也可以装模作样地阔谈的人,但偏偏在这个姐姐面前,自己就像个扁嘴鸭子了一般,一句谎话都圆不出来。

    “姐姐,你有没有杀过人?”自己这么说,肯定会伤到姐姐的心的,可现在他真的是找不到什么好的措辞来询问,来解释。笨拙的样子,让花念无自己都在心里嫌弃自己。

    听到这话的花念歌,给花念无了一种错觉,就好像是自己亲手把姐姐内心深处最彷徨地一根丝给扯断了一般,她像是没了任何的执念,气若幽兰地瘫软在地,靠着朱红漆的柱子,有些神情恍惚地喃喃。

    “我真的很后悔,念无,你知道吗?我害了他一家之后,我整个人有多么无措,我真的每天夜里白间,眼前都是他的笑,他的泪,以及他对我歇斯底里的恨。”

    吸了口气,花念无蹲在她的对面,帮她把垂在耳畔的青丝轻绾到耳后,然后带着些同情地伸出手,覆在她的脸颊上,感受着那一颗一颗落在手背上的泪的温度:“能告诉我吗?父亲都叫你做过什么?”

    其实尤锦生的说法,自己是赞成的,若不是自己先表明了立场,那自己受到的压迫绝对不会比姐姐少,可偏偏就因为这点,一切都压在她身上的背影,才会让花念无尤其感到自责。

    “之前,父亲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他恐怕是打算着把我嫁给他的,我答应了,因为我的一生就是要按照父亲的规划来走,这是我们得以存活,得以拥有一定自由的前提,”吸了吸鼻子,花念歌不停地在用手背去擦拭眼泪,却是越擦,眼泪越止不住。

    “那是我和尤承千的第一次见面,他很寡淡,似是同我一般,对这场借着联姻的商事交集持着鄙夷的态度,当时他不停地酗酒,也不听尤老爷的劝阻,最后是父亲让我带着他,回尤家。但其实,他是个很有才华,而且很有魅力的男人……我承认我对他动了情,开始越来越勤快地往尤家跑去,与尤承千的感情越来越明显,”

    “他曾带着我去过桃林,带我见过林间灿霞;他曾带着我共骑过马,带我感受旷野驰骋;他曾带着我守望星空,带我在流星下许愿……念无,你知道吗?他承诺过我的啊,和我承诺过,他要娶我,他要带着我一起走过一生的街口,一起衰于盛世,一起潦倒在白头,”

    说到这里,花念歌把自己埋在膝盖里,身体不停地颤抖,而静静听着一切的他,却也是从心底泛着酸意:“姐姐,不说了,我们不提了好吗?”他怕在这么下去,她会再次陷入一段记忆的断送。

    可偏偏他的话,花念歌并没有理会,似是已经沉浸了自己的回忆一般,嘴里不停地念叨:“是我负了他,是我负了他……为什么我会为了自己的自私,然后选择了利用他?看着他无怨无悔的模样,你知道我又多么内疚吗?我悔啊,我悔啊,为什么我不去选择他,却选择了所谓家族的前途?最后害得他死于我手,我该死!”

    她突然昂起头来,因为一直埋着头的原因,整个人的眼睛红红的,又很肿,她双目无神,环顾了一圈之后,甩开花念无的手,直直撞向了身旁的柱子,登时,鲜血从头顶一直划到下颚。

    “姐姐?念歌!”她已经昏死过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让人看了就是十分的同情,赶忙把人打横抱起,大步走进屋内,唤了医者。

    “花家小姐恐怕需要静养一段时日了,她有些心火旺盛,这时间一长对身体不好,我去给小姐抓点药。”怖人的气氛,怕是连个医者都待不下去吧?花念无扯起一抹自嘲的笑容,看着对面自称“父母”的两个人。

    “父亲母亲,我想,我也长大了,所以这花家手下的店也该由我来接管了不是吗?总不能出门在外,花家总靠一个女孩子打理是吧?”抬眼望了下二人的神色,见没什么异常之后,再次开口,“正好姐姐这段时日也需要静养,那我便试试姐姐平时做的事情吧?就算是弟弟,也都是还要主动做事情的。”

    经由思考,花念无得出了一个很匪夷所思,却又在情理之中的念头——没错,那尤锦生想必就是花念歌口中的尤承千了罢,不过既然是姐姐没有认出来,相比是变了模样,如此可见,他应该是从姐姐口中的灾难中逃出来,活到了现在。

    如此,自己便不能再让姐姐去承担太多了,而且自己也不能轻易让尤锦生再接触姐姐,因为他是抱着复仇之心来的,相比,往日的情分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吧?自己偏就要把姐姐的难处好好和尤锦生说明,虽然离亲之苦更为蹉跎,可毕竟姐姐从头到尾,爱的都是他一个人——她不应该再继续为了自己和她而奔波。

    其实花家

    老爷是很意外的,毕竟自己这小儿子一天总是埋在房间里,而自己有了花念歌一人,对他要求也不大,也不知道他突然是开了哪门子的窍,竟是如此主动了起来:“行啊,这两天来我书房,我好好教一下你。”

    “辛苦父亲了。”讨好地磕了个头,然后站起,带着些恭敬地走到了父亲身边。

    “这念歌怎么会突然撞到头了呢?她平时是个格外细心的人啊,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母亲斟了口茶,然后静静地看着那躺在床上的女儿,语气不带一丝波澜地开口问道。

    在花念无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就很少见母亲笑过,自己曾经偷偷听过老嬷嬷们的闲侃,说是母亲被迫嫁给父亲,本就为人清高,如今嫁给不爱的人,她的性格更是开始走向极端。她不在乎自己生的孩子,而且在乎的只是利益,所以她才不会允许自己的“工具”,嫁给了一分钱都榨不出来的穷小子。

    “母亲不用担心,姐姐只是最近劳累过度,刚才在屋里突然有些站不稳,我出去了,没看到,结果回来时姐姐就已经躺在地上了……是我的闪失。”

    女人轻哼了一声,撂下话道:“赶紧叫她好起来,别耽误到花家生意。”

    她的意思实在是很明显,让人看了就很寒心,不过花念无还是持着恰如其分的笑容,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母亲是觉得我不可靠是吗?”

    “知道就好,见好就收,别丢人现眼。”一挥衣袖,她转身即走,不顾身旁还打算再留一会的花家老爷和自己昏迷的女儿。

    悻悻一笑,花老爷搓了搓手,有些尴尬地起身,却很支持花念无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好学,别老依靠着你姐姐,父亲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不是吗?”

    “您别这么说。”其实说句实话,父亲对自己实在是很好,而他其实对利益看得没有母亲那么重,可他很爱她,所以不得不依着她的想法做事,所以看着女儿煎熬,他自然也是心有愧疚,可这能怎么办?夫人的重要,他顾忌了几十年,也不差最后这几年了不是吗?自己也活不了多久了。

    父母亲都走了之后,自己陪了姐姐一会,便蓦然出门,去寻尤锦生。他只能选择主动,为了自己和她。

    “咦,怎么是你?”推开老旧得有些异味的木门,尤锦生便看到了花念无的脸庞,登时整个人有些意外。但其实自己早就陪着姐姐来这个地方不下十次了,每次她都是偷偷摸摸地攀着墙窥探,而自己就是她身下的“小炮灰”,还整天累得腰酸背痛。

    刚进门,看着格外索然无味的格局和一贫如洗的模样,花念无突然很好奇,这些年来他究竟是靠着怎样的恨意活到现在:“我想问一下,你恨花念歌的原因,是不是因为尤家落败?”

    没错,就是因为花老爷和花念歌,尤家才会落败,所以自己此刻提起这件事,就是在问道,他是不是尤承千。

    听到了花念无这句话,尤锦生正在擦拭茶杯,打算为他倒杯水的动作突然一愣,然后杯子突然脱手碎裂得七零八落,像尤锦生现在的心情。

    “是。”他倒是回答得坦然,没有理会花念无颇有深意的眸子,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用笤帚把碎片扫到角落,然后放弃了倒水的念头,“如何?难不成你是打算告诉花念歌?那正好,让她赶紧做好准备。”

    没有关乎他僵硬的话语,花念无意外于自己的镇定和毫不紊乱:“你爱她吗?”这牛头不对马嘴的问话,让尤锦生整个人都怔住了,他停下手里的动作,背对着花念无,可花念无却有种他其实很痛苦地肩担了一切的压力,就同花念歌一样,不告诉任何人,逞强到最后,自己遍体鳞伤,失去一切挽回不了曾经。

    “你和花念歌她一样,受着家族的压力,所以你们会互相吸引,然后落得现在这般结果,却也是因为花念歌的逞强,她明明是个女人,却要保护自己的弟弟,给自己弟弟能活下去不受限制的空间,以及自己能继续同你实现诺言的空间……可花家老爷却把尤家逼到死路,所以花念歌是去找你的,那些钱,恐怕也只是她想和你结下良缘的钱吧?自然之后,她怅然到今,前不久还在以泪洗面,整天喃喃着‘承千’,”

    “我知道,你的家族就此落败,你心有余而力不足,甚至怨恨上花家的所有人,但你要知道,花念歌给了尤家老老小小,一个足以葬身的地方,去吗?我带你。”

    尤锦生肯定很在乎这点,在乎父母老少都死了,却连个正经地墓碑都没有,多么讽刺?好歹生前还是个大户人家。

    他擦了擦手上的灰尘,然后理了一下衣着,把木门推开,站在门口对花念无道:“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谁,你有什么目的,但这次,我是相信你的,毕竟,作为残子,我很是在乎这点。”

    “相信我吧,我只是个想让你和花念歌和好的人,毕竟我看着她憔悴的模样,很心疼。”

    让尤锦生怔然的是,花念歌居然把尤家大家的尸体都找了出来,然后葬在了他们曾一起望过星空的地方。

    一点一点摩挲过父亲的墓碑、母亲的墓碑、照顾自己的嬷嬷的墓碑、自己身边最贴心的小厮的墓碑、自己的……墓碑。

    那墓碑的位置,刚好是他们二人曾躺过的位置,而且坟头有几朵花,虽然不是桃花,却又同桃花又几分相似,不知为何,坟边有纸钱,有纸花,有倒着的酒杯,有洒了一地的酒,有早已褐红的血迹。

    “念歌……她一直都来看过,尤承千的吗?”锦生知道此刻自己的声音定是格外哽咽,他不承认自己原谅了花念歌,却不得不承认被她的举动所打动。

    “是啊,她总是在最近这几天来看尤承千。”一来一回,好像在说着另一个早已经死了的人一般。

    叹了口气,尤锦生不再搭话,看着自己的坟,有些说不来话,如果有个机会,让你顶着另一副模样,另一个名字来看自己的坟墓,怕是任谁都会感慨万千的吧?

    其实自己同念歌当初看星星的地方,就在自己如今住着的房子的后面,没错,是因为触景生情,却又割舍不下的执念,让他无法选择接近,却可以选择怀念:“走吧。都是罪孽罢……”

    “你还是放不下过去吗,你要知道,死了就是死了,你再也没什么能力去挽回,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折磨活着的人呢?他们或许背负着更大的哀伤,而说不清道不明的愁思,以及被你误会的焦虑,更是让他们是有崩溃。”

    花念无站在他身后,神色坚定,自己这般看不见他的模样,却是很了然,他究竟在想什么,在怎么抉择:“她在等你!等的是尤承

    千,尤锦生!”

    “哼,你不也是个陌路人吗?”男人别过头,轻声如是说道,然后便蓦然走出此刻的地方,他怕自己再这么同花念无耗下去,最后沦陷的绝对是他自己。毕竟尤锦生想过放下,只是还没有一个催化剂,而花念无这个催化剂来得正是时候,做得也正是直戳中心。

    “所以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轻轻地反驳了尤锦生的说法,不过花念无还是没有强求,因为他知道自己第一步,已经是胜利了的,接下来重要的就是,怎么样才能让尤锦生他对花念歌的衷情而感动。

    不过现在,自己还不能松懈。跟在尤锦生身后的花念无如是想到,然后不自觉地紧了紧拳头,有些心情沉重地看着身前的人的背影,说句实话,他实在是和念歌很相像,所以通过对于身世的叹息和作为,是个能让他感动的比较好的契合点:“念歌她今天撞到了头,现在还在家里躺着,你要不要去看看?”

    摇了摇头,男人没有一丝犹豫:“不了,花家老爷是不会让我这一介穷书生进去的。”

    不过他的这个说法还是让花念无有所触动——他现在担心的点不是花家,不是与花念歌的纠葛,而是花老爷碍着自己此刻身份的问题……这是不是证明了他也很担心花念歌,也很想和她重归于好?

    “你知道我这一生,最豁达最幸福的日子是什么时候吗?”

    偏过头,看着他了然的眸子,尤锦生不置可否地笑笑,大方承认:“没错,就是和念歌在一起的那段时日,我许她一生,我记得当时她的脸颊比桃林的桃花好看多了,而且眼眸也还在流转着别样动人的神色,她那个模样,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可惜了,同她一生的那个人死了,她也喜欢上了另一个人。”

    “那不也还是你吗?”有些疑惑于尤锦生的说法,花念无很是自然地开口问起,没想到男人却是突然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如是说道,“你还是经历的太少了啊……所以你不懂,念歌喜欢的或许只是那个没有顾虑,没有为生计奔波的尤承千,而不是现在这个双手落灰,满心复仇的尤锦生。”

    花念无拍掉了男人的手,有些嫌弃地撇了撇嘴,张口便是反驳:“奈何尤承千,尤锦生是同一个人,奈何怎么变,内心深处的你都是你,姐……花念歌爱的你。”

    摇了摇头,长吁了口气,男人昂起头,看着格外耀眼的阳光,觉得眼睛有些生涩地茫然:“奈何尤承千、尤锦生是同一个人,奈何怎么变,内心深处变了的我都不再是我,念歌她沉沦的,或许至始至终都是曾经。”

    “你不懂她,何来这么一说?”

    “意思是,你很懂她咯?”笑着挑起眉梢,尤锦生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几岁,却硬是一副大人气质,大人模样的小屁孩,有些感慨地搂住他的肩膀,“啧啧,我还真是老了啊。”

    瞟了个白眼,为什么这男人的语气中有种嫌弃自己年纪的小的意味?毕竟那时的花念无,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承认,偏偏就是忍不了时间,因为他内心再怎么成熟,外表是个小孩,就都会被人当做小孩来对待。

    “别把我当小孩!”生气地瞪着他,男人不怒反笑,语气却是十分认真毫无敷衍,“啧,还是珍惜一下现在的好,什么都不用考虑,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省得当你长大了之后,束手束脚了忘记了初心,没错,就好像我一般。”

    “那你的初心是什么啊?”

    “自然是当个将军咯,领兵打仗,镇守疆土,岂不是很帅气?”谈到这里,他整个人的眉宇都覆上了一层光,让人看了便是一阵渲染情绪的光芒。

    花念无自然也很是这种感觉的,所以他略带着羡慕地昂起头,说道:“你现在这般不也可以入个军队的吗?”

    “那可就不一样了,之前是将军,现在入了军队,便是个死了也没人知晓的小兵了,还不如把时间花在儿女情长上。”

    “亏着我还以为你是因为爱国才要当得将军!”花念无再次赏给了尤锦生一个大大的白眼,附赠一个鄙夷的眼神,“结果就是为了混个名誉,啧啧,不过如此。”

    “嘿?”被花念无这小子的口气给勾起了兴趣,男人揪起他的耳朵,带着些调笑地问道,“怎么着?你个大字识几个的小孩子居然还敢管得大人的想法了?太不尊重长辈了吧?”

    挣扎不开,而且耳朵又实在是疼得花念无龇牙咧嘴,于是,毅然决然的,花念无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哎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尤少爷,尤大哥,尤大将军?”这家伙,为了不痛把节操都献上去了,呵呵,鼓掌。

    面前这个嘴硬地家伙被自己收拾地直认输,自己倒也是格外地高兴,于是心情一好,手一松,任由他跌在地上:“少年,路还长着哟!”

    “疼死我了!”花念无捂着耳朵,赶紧把眼角的泪水偷偷抹掉,省得面前这货看到了,又是一阵取笑,“你等着我长大了的,换我拧你,你信不信?”

    “不信,你怎么那么厉害啊?”男人早走了好远了,于是花念无感觉耳朵的疼痛舒缓了不少之后,赶紧拍了拍衣摆跟上尤锦生的脚步,他突然觉得,尤锦生来做自己的姐夫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以后报仇也简单多了。

    他意外地是个活泼开朗的人,为人很正直爽朗,手劲很大,小时曾妄想着当个将军,现下想陷入儿女情长,初步鉴定,尤锦生有资格作为自己的姐夫,目前他与姐姐的关系不远不近,带着些距离更利于暧昧,总有一天,自己会报这一日拧耳朵之仇!不过就依他说的话,自己不证明姐姐是爱着现在的尤锦生的这点,他将很难会有所作为,既然如此,自己还需要多加点柴火了罢。

    合上自己的蓝色封皮本,把一旁的毛笔横放在砚台上之后,把这本子重新放回了墙角的隐蔽位置,刚放好,就是一阵窸窸窣窣,回过头,却见姐姐扶着额间起身,皱着秀眉看向自己:“念无,我怎么还活着?”

    “呸呸呸,刚醒来就是这句话,姐姐你也不嫌晦气。”把她扶好之后,花念无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握住了她冰凉的手,“这两天的事情,我来替姐姐做,姐姐你便安心养好伤便好,过几天我会带着尤锦生来看姐姐,不过到时候姐姐就说我是你的朋友。”

    疑惑地看着花念无,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又在打什么算盘地无奈开口:“可别又给我搅和黄了,那我可就要恨你一辈子了。”

    “哪有那么夸张,我身为你的弟弟,自然是希望自家姐姐能幸福安稳一生,最后嫁给一个好郎君,对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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