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线庶女太抢手

现代小说家夏小茗穿越了,可她穿越的理由委实狗血——竟是为了帮祖先续命而穿越。穿就穿了,醒来就是被一群五大三粗的汉子围着打是闹哪样?打完了被卖掉人生自由是闹哪样?可当她在古代混得刚有起色,为什么自家老头还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妖孽嘴毒男!夏小茗真是一种哔了...

作家 南髅 分類 古代言情 | 64萬字 | 182章
第049章 成了亲,便是你的人了
    皇上能答应这门婚事,实际上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毕竟柳晟祺这个狐狸,肯定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

    所以在这太后寿辰之后的第三天,自己便要嫁给他,成为了他的王妃。

    本以为顶多是个妾的,没成想居然还是个正妻,他还真是不惧流言蜚语,娶一个“青楼女子”做王妃?

    真的好快,明明别人的婚礼又是择日子,又是算是否门当户对,他倒好,昨天一天把聘礼交到万香楼之后,今天就成亲。

    一大早上就被拽起来,三次催妆,虽然喜娘嘱咐自己要佯装一副不愿出嫁的模样,可这举动孰假孰真,凌镜仪最清楚。

    然后便是一系列烦琐又复杂的梳妆,但最后是凤冠霞披。看着在铜镜中,自己格外喜庆妖冶的妆容,突然有些自嘲。

    曾几何时,就算追忆到现在,自己都很期待嫁给柳晟祺的那一天,毕竟他曾许诺自己一个最华丽的婚礼。

    女子一生只得一次的花轿,她晦暗地将着殊荣给了柳晟祺,自己是明媒正娶的,却也是不及一个权利来得重要罢。

    一把扯下自己的盖头,喜娘在一边格外熙攘地接过自己的手,引着自己向前走。可每走一步,因这花盆底的高度,脚底都是一种踏实的感觉。

    自己没有父母,便也少了许多琐碎的步骤,直接被抬上花轿后,便开始了僵硬得一动不动——喜娘美名其曰:“坐稳了有平安之意”。

    被八个人抬着,偶尔的颠簸,有些让人没大有平衡感,而轿外的吵闹,仔细听去,却是不免的闲言碎语。

    “这祺王妃可是万香楼的头牌,这攀高枝也是够厉害的,啧啧,当初还能听到王妃唱曲儿,还真是有福。”

    “也不知道祺爷是怎么想的,恐怕也就是看上了个模样吧?这王爷同平民也实在是没有什么区别。”

    “李嬷嬷的万香楼恐怕要不济咯,这祺王妃有了权利,怎会顾忌当年情谊?说到底,这祺爷也无非是个踏破鞋的。”

    这些话,是在自己的意料之中的,可他都不介意,自己想必也没有了纠结的必要。

    突然,轿子下坠,许是到了那祺府罢,蓦地有个小幼女上前来,用手微拉自己衣袖三下之后,自己才能出轿。

    拜堂的中途,还闹出了一个抢前头跪的幺蛾子,谓谁跪在前面,以后就可管住后者。

    于是听喜娘的话,自己愣怔一跪,没成想自己却是先跪下的一人,于是顿时嬉闹声响起,惹得盖头下的自己有些轻微的脸红。

    自己若是真能管住柳晟祺,那还真是跪得值。

    他蓦地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有些疑惑地扭过头却看他,可柳晟祺并没有理会自己,仅是拉着自己的手,走去洞房。

    “五代见面”、“坐床”、“挑盖头”、“贺郎酒”……凌镜仪不知道自己究竟晃悠了多久,呆怔了多久,独自等待了多久,终归是无聊。

    亏着不少闺中女儿憧憬结婚,到头来,这密密麻麻的民间习俗真是扰得人头大。

    最后却是在“坐花烛”的时候,房中人才稀稀落落地散去,独留他和自己,坐在床的两沿。

    “王爷,臣妾……”实在是苦于尴尬的气氛,凌镜仪蓦然开口,兀自打算收拾一下睡觉的时候,却被上前凑近来的他,惹得一怔。

    他挑起自己的下巴,带着些许自嘲地问道:“海宜修呢,和他说了吗,你要嫁给本王?”

    没打算挣开男人的手,于是异常主动地抬眼直视,却没曾想,他的眸子里有些让自己道不明言不清的晦暗。

    “说了,不过既然嫁给了王爷,臣妾就是王爷的人。”镜仪承认自己喜欢海宜修,虽然可能是沉溺在温柔中的喜欢罢。

    被她这句话弄得一怔的柳晟祺,突然松开手,细细地勾勒起她的容颜。

    抚摸到额头时,他用指腹轻轻地划过,天庭饱满;抚摸到眼睛时,他看着她画的格外鲜艳的红色胭脂,突然有些心生许诺;抚摸到颈部时,他细细描绘了她那优美的颈线。

    突然把手放在了她大红喜服的纽扣上,竟极为认真地数了起来:“五颗纽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摇了摇头,看着他蹲在自己面前,沉下眼眸,大半边脸庞被阴霾盖住的模样,她想就这般,一生,走下去。

    “五颗纽扣是‘五子登科’,我倒是想要个女孩儿。”他笑得格外宠溺,兀自抬起了她的脚,帮她把绣花的鞋脱下后,看其脚髁头。

    他说是看老寿星?摇了摇头,不是很清楚他究竟在想什么的镜仪,却意外地格外幸福。

    想必是感情使然罢,这么多年的相思,如今却也是泛滥成灾。

    突然他昂起头来,攫住了她的红唇,一点一点侵入,撬开贝齿,直驱而入。他的大手很炙热,和被掀开衣物而导致徒然变冷的自己不同。

    “镜仪,我本不应该娶你……”

    “唔,什么、什么意思?”

    “我本不应该放纵我的感情,而彼此也应该从当年分离开始,所有的都放下。”

    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在迷糊间,却被他的话语惹得愈发迷糊。

    是两情相悦,还是苦于单恋?

    其实这婚礼,柳晟祺早就从喜欢凌镜仪的那天起,就在心里规划好了。

    他要给她一个热闹却又很朴实的婚礼,这是他当初的约定,也是一生的束缚。

    柳晟祺爱她,可这爱,除了会伤害彼此外,他真的找不到什么可以发泄的切入点,多么自私啊?

    一厢情愿地让她入了自己的后院,最后却是伤她入骨。可终归是无法无视罢,那个拥有过的海宜修。

    把人带去洗浴,看着她眼底浅浅的颜色和她略带些苍白的面容,突然有些心疼,无法扼制的心疼。

    像极了跳梁小丑不是吗,自顾自地菲薄,终归最后是拦下了所有的退路。

    其实,柳晟陵是知道他的婚礼的,不过他没去,原因很简单,毕竟柳晟祺做了许多对于夏小茗来说,很不好的事情。

    于是拥有潜在小心眼的他,坚决地选择不去!如今错过了,却也是错

    过了。

    有什么大不了!反正自己和夫人有两场婚礼,能看到夫人的精致模样两次,想想都幸福极了。

    当然,现下他还是不知道自家夫人去作死了,如果他知道是自己的师父撺掇自家夫人去作得死,恐怕,他肯定会气的眼睛立马好了。

    因为,那个同夏小茗见面的女人,是喻冉,不是她的女王大人,而真的就只是自己临昏迷前,看到的女人。

    她的着装格外隐晦,长长的黑色斗篷,还一定要带着斗篷上连接起来的帽子,墨色长发披肩而下,除了惨白的脸庞外,均是黑色的一片。

    她的脸,更为夸张,妖冶的花纹,和些许留下的伤疤,使得她看起来格外让人好奇她的身份不说,还担心她会蓦然上前,咬住自己的颈部。

    “喻冉。”女人自报家门,眼睛紧紧地盯着夏小茗,一眨不眨,活像个活死人。

    被自己这个念头惹得一惊的小茗,匆匆扫了一眼她之后,赶忙把眼挪开。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竟有一种,一旦和她对视,就会万劫不复的中二病的念头。

    可真就不是空穴来风,因为下一秒,女人就到了自己面前不说,还伏在自己耳旁,低声道:“你,不是这边的人。”

    “呵,我怎么不是这边的人?”心下一阵心虚,却又不得不故作镇定地扬眉一笑,毕竟自己先乱了阵脚,可是大过。

    话说自己还正巧可以利用这次机会,来看看现代的编辑大大有没有可能“借尸还魂”到这丧尸女身上。

    “前不久,你突然死亡,可就是因为这没有灵魂所致。”她斗篷上的帽子,帽檐很长,一遮便盖住了大半脸庞,只剩下了缺水而干燥的唇,抿着让人无感的弧度。

    很显然,夏小茗也并非是个省事的主,于是抱起胳膊,悠悠地开口,如是说道:“喻小姐你有很大的把握不成?”

    “我的蛊术,向来值得倚靠。”

    “那你的蛊虫不还是找不到踪迹了吗?否则,你来找我做甚。”喻冉一旦开口说出蛊术,她便清楚了自己体内的蛊毒和她有一定关联。

    而她来找自己,想必也无非就是蛊虫的问题。既然如此,自己也多了点说服她的把握。

    “哼,”女人嘴角弧度愈发渗人,她冷冷一笑,开口道,“算你聪明,可你终归不是这里的人,说罢,来此有什么目的。”

    她意外地很咄咄逼人,夏小茗抱臂一笑,自信地开口:“目的?我本就是由夏丞相和花寇所生之女,夏小茗,所说有什么目的……为母亲报仇算吗?”

    “所以你才会接近陵爷是吗?”

    “啧,哪有那么博爱?我巴不得让陵爷一直在我身边才好,朝他报复个什么劲。”夏小茗似乎很满意于现在喻冉处在劣势的处境。

    可下一秒,一切却因为喻冉的这句话,局势一下子扭转:“那,你是想……是吗?”她说这话说得倒是格外有底气,完全没有退缩之意。

    她静静地等着夏小茗答话,可夏小茗此刻却是心如刀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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