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后我每天都想守寡

秦王姬越是令七国闻风丧胆的暴君,却有这么一个人,风姿羸弱,面容楚楚,偏敢在他面前作威作福。年轻的帝王沉眸望着美丽动人的青年,还有抵在自己脖颈上的一把冰冷匕首,语似结冰。“卫敛,你想造反?”卫敛含笑,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唇:“你待我好,我就侍君,你待我不...

第(32)章
    青年惊呼一声,双手抵上他的胸膛,又推拒不开。

    只得仰头任他索取。

    那些恼人的话语都消失在齿缝,只余下微微的喘息。

    直至被吻得双眸泛红,唇瓣微肿,险些背过气,青年才软软唤了声:“陛下……”

    姬越脑中一空,将人拦腰抱起。

    梦境画面一转,是牡丹红纱帘垂下,烛光映照出两道影影绰绰的人影。

    他将人抵在榻上临幸。青年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力地垂下,咬着唇瓣,颤着长睫,脸上泛着红晕。

    绘着淡烟流水的屏风在外头竖着,掩去室内水声潺潺。

    “陛下。”青年低声哀求着,“……饶了臣罢。”

    他轻佻而得意地逼问怀里的人:“现在还敢笑孤童子鸡么?”

    “不敢了不敢了。”青年喘着气,“陛下简直是只战斗鸡。”

    姬越顿时有种斗鸡胜利的自豪。他满意地抬起青年的下巴,想要给他一个吻,却在看到青年泪眼朦胧的脸庞时身体一僵。

    那是卫敛的脸。

    随后一声尖锐的鸡啼,惊得姬越从床上坐起。

    天光破晓,公鸡打鸣。

    ……他竟然做了一夜的春梦。

    梦到的人竟然是卫敛。

    姬越面色阴晴不定。

    寻常王族十三四岁就会有宫女为他们启蒙,可姬越当年将启蒙宫女赶了出去,这么多年再没有关注过这方面的事。

    他向来清心寡欲,莫说召寝,便连自渎都没有过一回。直到二十一岁才第一次做了绮梦,对方同为男子,姓卫名敛。

    这也无可厚非。姬越常年接触者只有大臣与宫人。身边那些宫女他一个都记不住,朝上那些大臣他还没那么重口,总不能梦到和李福全做那种事吧。

    思来想去,唯有年轻俊美的卫敛是合适人选。

    正常情况,孤无需多想。

    姬越一边如此安慰自己,一边想下榻唤人来梳洗。天色微亮,该是起床上朝的时辰。

    谁知一动便浑身僵住。

    亵裤……湿了……

    ……

    姬越坐在床上,陷入迷茫。

    更糟糕的是,他的动静惊动了一旁沉睡的青年。

    卫敛迷迷糊糊睁开眼,睡意朦胧道:“陛下醒了啊……”

    姬越僵着身子:“嗯。”

    卫敛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需要臣伺候更衣吗?”

    姬越条件反射:“不需要!”

    这一声极为严厉,立时让卫敛清醒了大半。

    卫敛定睛一瞧:“陛下昨夜没睡好?眼底怎么一圈青黑……”

    姬越别过头:“做了个噩梦。”

    对,那是噩梦。才不是春梦。姬越给自己洗脑。

    卫敛面露担忧,想要靠过来。姬越一个激灵,怕被人发现被褥底下的异样,立刻将人推开。

    “……呃!”卫敛猝不及防被推了一把,肩膀狠狠撞在床头上,雪白的肌肤霎时就青了一片。

    姬越见状,下意识想要去扶,一句对不起就要脱口而出,又在察觉身下黏腻时生生止住。

    大脑也冷静下来。

    他还从没跟人道过歉。

    姬越冷声道:“没你的事儿,继续睡。”

    “可是陛下€€€€”

    “孤命令你睡。”

    卫敛:“……”

    姬越看青年沉默下来的模样,喉头一哽,又生硬地补充了一句:“肩膀上抹些玉容膏,止疼。”

    其实只是很轻微的一撞,盖因卫敛皮肤太白才显得如此严重。姬越倒好,价值千金的玉容膏跟不要钱似的往卫敛身上用。

    卫敛低头笑了笑:“不用了,这点小伤,用不着玉容膏。”

    他重新躺下去睡了。姿势仍和原来一样,是背对姬越侧躺。只是肩上的衣裳滑下去一片,故意露出肩头那淤青似的,叫姬越看得很不是滋味。

    姬越又在床头坐了会儿,确定卫敛睡熟了,才唤来宫女盥洗。

    几名宫女端着面盆、手帕、朝服鱼贯而入。领头的宫女姿色姝丽、花颜月貌,名叫珠月,专门伺候秦王更衣。

    其实若是有宫妃歇在君王寝殿,第二日应当是由这名妃子来服侍君王更衣,轮不到宫女插手。但姬越为体现对卫敛的爱重,早晨从来都是不舍得把人叫醒,让卫敛睡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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