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琏玉凤钗

琏,贾琏;玉,黛玉;凤,熙凤;钗,宝钗。这是一个贾琏在红楼中挣扎奋斗,拯救那些必然受损害的金钗们的故事!既然贾琏来了,一切皆有可能!耶律承基

第18章
    那些有钱的,比如贾琏,没事也不会到这里来逛。

    因此,他正打算打道回府,或者在教忠坊随便算个地儿凑合着就成了,有道是酒香不怕巷子深,只要东西好,就是把铺子开在外城也会生意兴隆。

    贾琏往外走,却见一个老婆子急匆匆走进来,“掌柜的,掌柜的,我们家小姐前些天在你这儿定做的珠花,有了没有?她着急戴呢!”

    那掌柜的面容清瘦,三撇髭须,手里还拿了一本……唐诗集注?

    他头也不抬,径直答道:“纹银五两,多承惠顾!”摇头晃脑的念了几句歪诗。“杜子美此句妥则妥矣,未为尽善。”

    “什么?”要五两银子?怎么不去抢?老婆子瞪着眼睛,一只手还攥着。

    “什么?”竟然说杜甫的诗不好?贾琏虽然读的书不多,但诗圣杜甫的名头还是知道的。

    他鬼使神差的转回来,笑道:“敢问掌柜的,杜工部那句诗未为尽善?”

    掌柜的抬头瞄了贾琏一眼,看他打扮不像是一个读书人,便懒得搭话,将贾琏生生的晾在一边。

    贾琏鄙夷道,“千百年来,多少贤能大家对杜工部推崇备至,也不见有所指摘的,你一个开店的商贾,也敢大言不惭,真不怕国子监的教授监生一人一口吐沫将你淹死?”

    掌柜的顿时面上涨的青紫,站起来道:“谁是商贾了?在下……学生只是受人之托,暂时在这里打点。”

    他又急急的翻开书,指着一首《移居夔州作》,“你看这句‘春知催柳别’、‘农事闻人说’,别、说同韵,岂不是失检?”

    如果是推敲字词,贾琏还不敢多话,这位说的是格律失粘,那就有的杠可抬了!

    贾琏嘲讽道:“真是迂腐之言!诗言志,讲求直抒胸臆,出奇变化,怎么能够死板的拘泥韵律定体?”

    说到这儿,他笑道:“太白‘斗酒诗百篇’,‘东坡嬉笑怒骂,皆成文章’,不过一时兴到言语,不可以词害意。读书读傻了?趁早扔掉,还是做你的买卖要紧!”

    只两句话,就说的那掌柜羞愤欲死。

    他催促旁边的婆子,“你快拿银子来,做完你这单生意,本店便打烊歇业。”还拿出一块牌子,打算挂到门外边去。

    那婆子有些尴尬道:“谁知道你们这儿一支玻璃珠花要这么多银子?不如先赊欠着,让我带回去给我们家小姐试一试?”

    “不成!”掌柜的断然拒绝,“我又不是不知道你们后头胡同里的秦家,老爷子在工部营缮司,一辈子从九品,哪里会有五两银子闲钱?”

    秦家?工部营缮司?小姐?

    贾琏猛然想起一个人来!

    他想也不想的从怀里掏出最后几块碎银,“秦家小姐的钱,我替她给了!”

    掌柜的收了银子,自将珠花给了那婆子。

    那婆子却仔细的看了贾琏一眼,“敢问这位公子贵姓?家住哪里?我们秦家一定会将银子还给你的。”

    贾琏得知秦家就在这附近住着,拿出扇子扇了几扇,“在下姓贾……”因见掌柜的手里板子上写着转让二字,便立刻决定,“也许过几天,这家铺子就是我的了!以后还请你家小姐多多惠顾才是!”

    “什么?”这回轮到掌柜的惊讶了。

    贾琏自有这么做的理由,既然外城都开的,这里更开的了!更何况这里还有她!

    送走眼睛里泛着深意的秦家婆子,贾琏才好好的和掌柜的商议。

    原来这铺子竟然是金陵薛家的产业,只因家主过世,大爷又少不更事,几处断了流水,也不及筹措,只命承局贱卖部分产业,用以维持。

    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啊!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贾琏从五千两砍价到两千两,连房子带货,一起接收过来。

    薛家有这样的大爷,有这样的掌柜,纵然百万家财,又能坚持到何时?

    第二十一章可卿有人家没有

    荣国府贾琏小院。

    贾琏为了说服凤姐出资买下集贤街的门面,算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但凤姐就是不愿意,“连我也知道买米要到米市,买马要到马市,你卖玻璃却把铺子开到国子监门口,这岂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再则,那些书生能买得起么?我不准!”

    她坚定的拒绝,忽然想起东边的大嫂子,又补上了一句,“更不准找尤大嫂子借!”

    贾琏眼前一亮,“你倒提醒了我,可以找珍大哥入股啊!”

    说着便要起身。

    凤姐刚忙拉着他,“不行!咱们自己的生意,凭什么让他得一份儿去?”

    贾琏不悦,“你自个儿不愿意出钱,还不准我到处拉赞助啊?真小心眼儿!”

    凤姐白了贾琏一眼,啐道:“我还不是担心你胡乱花钱?你倒说说为什么要买那个铺子?”

    自然是为了……

    “咱们这样的勋贵人家,直接操持贱业难免授人口实。所以咱们需要改头换面,包装一下!”贾琏灵光一闪。

    “包装是什么?”凤姐对贾琏是不是蹦出来的词儿一阵迷糊。

    “这不重要,听我说就行了。”贾琏笑道:“咱们不是卖玻璃,而是宣扬圣教道德!我想好了,凡是他们国子监每月内班第一等,就将他们的诗作书法印在咱们的玻璃和大小玩意儿上,还要免费赠送他们书籍文房一套,以资鼓励。”

    凤姐疑惑道:“这样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咱们还要倒贴银子给别人扬名?”

    自己没好处的事儿,她花一文钱都嫌多。

    贾琏笑道:“你不懂了吧,这玻璃纵然值再多的银子,都是死物。若能粘上一点文气,它就活过来,身价不同了。不管那些达官贵人,还是豪富商贾,单纯一面几百上千两的镜子不足以动心,要是买回去能显示涵养身份,增添书卷气,特别那些诗词书法都有可观,并非市面上的俗语凡品,那就更有必要了。这么一来,咱们还怕没有生意?”

    凤姐还是担心,“可我听说国子监里非常严格,那些读书人一个个眼高于顶,他们会同意你这么做?”

    贾琏背着手转了两圈,“我记得大嫂子的父亲李守中正是国子监祭酒?”

    这里的大嫂子当然是指李纨。

    “你去和大嫂子说说,祭酒大人虽然方正,但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儿,也没有辱斯文,又有亲戚关系在,如何不能应允了?”

    凤姐笑道:“原来你还惦记着这个嫂子呢!”

    贾琏黑了脸,为了这个生意,他操碎了心。

    都是银子惹的祸!

    但凡自己有钱……

    贾琏看不得凤姐在他面前得瑟的样子,今天自己低声下气,好言好语说了一箩筐,竟然还在调侃这个嫂子那个嫂子。

    真是欠教训!

    闹了一阵,凤姐才服了软,“好哥哥,凤儿再也不敢了!你饶了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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