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疏业固执地将我的脸扳回来,不由分说又将他的唇粘了上来,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进来,冰凉的唇只是带着淡香在我脸上游走,从额头到鼻梁再到下巴和喉结,谭疏业一路亲了下来,隔着衣服却叫我捏紧了拳头。 “哥...” 喉间gān痒,我发出的声音堪比蝼蚁,谭疏业将十指扣进了我的指缝里牢牢牵着,然后隔着布料舔咬着我的性器。 我猛地挣脱了他要推开,我哥却qiáng硬地固定住了我,脑子里避无可避地想起有关于那两个夜晚的一切事情,我哥如今这个动作就像是在凌迟我。 我怕,我特别怕,我害怕我终究变成了和谭风岳一样的人物,所做的一切都给这个漂亮温柔的男人带来灭顶之灾。 “哥,你别...你别这样...” 我没有办法再qiáng硬地跟他说上一句肺腑之言,我在他面前连活着的资格都没有。 慢慢勃起的yīnjīng像是一个诅咒,我浑身发疼,觉得自己比畜生还不如。 “哥,你停下来,你别弄了,哥!” 我听见了衣物脱动的窸窣声,我害怕极了,我怕我的哥哥好不容易躲过了一个恶魔,却又死在恶魔的儿子身下,我不但没有救他,还将他千刀万剐。 手腕被咣当一声套上了金属的锁链,我猛地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居然在谭疏业的卧室里,手脚都被谭疏业用情趣定制版的加长手铐拷在了chuáng上。 假的吧。 奥,对啊,是在做梦,梦里有哥哥,梦里回到了带着白木香味道的家,梦里我的哥哥依旧爱我,我们白日宣yín,死去也觉得快乐。 我无法动弹,忽然觉得就这样死在他的chuáng上或许是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反正是梦,醒了就去死好了,卑鄙的我又失去了所有挣扎的想法和动力。 “谭失煊,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因为我....逃跑了。” 我不敢看他,指甲刺进了皮肉才能坚持着说出那句话。 “不对。”我哥却说。 chuáng发出轻微的声响,我还未来得及回答,裤子被褪了一半下来,余光里谭疏业赤luǒ着身子趴在了我的两腿之间,用嘴唇挑起我的yīnjīng,将它慢慢含在了嘴里。 “哥...” “继续说。” 我不知道我要继续说什么,我只看到谭疏业那头黑亮的秀发在灯光下悠悠地晃动,而我的guī头正被他柔软灵巧的舌头不停地戳弄,马眼被他含在温热的口中轻轻一吸,金属链子发出叮咣的响声。 “说。” 谭疏业又把沾满他津液的东西吞进了喉咙,唇瓣在柱体上来回摩擦,每一下碰到底部的耻毛时柱头都顶到了他的喉咙深处,我的双腿发颤,yīnjīng上的青筋一下一下有力地跳动。 “知道我到底在罚你什么吗?” 谭疏业双手抓着我的yīnjīng,他落在我身上温热的躯体轻轻一起,随后我感觉我的guī头碰到了一个紧致的小口。 “哥你...唔!” 谭疏业用力地吻住了我,把我一腔乱叫全部塞回了肚子里,紧接着他闷哼一声,yīnjīng破开了gān涩的xué口,长驱直入地进到了cháo湿gān热的xué道,一插到底,谭疏业沉沉地坐在了我身上。 我的眼泪把他手指全打湿了,即使是梦,即使是假的,但我想起那两个夜晚谭疏业流下的眼泪和血,依旧觉得心都要被she穿了。 他将屁股慢慢抬动,一边吃着yīnjīng一边润滑着自己的肠道,慢慢来了几次后xué道逐渐溢出肠液来,抽插变得轻松了许多,我听见他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然后撑着身子让yīnjīng在体内进出。 “谭失煊。” “...嗯。” “十三岁的那个中秋节,我被晚归醉酒的谭风岳拉进了他的书房。” 他说话的时候止不住喘息,尾调带上我熟悉的那种慵懒和迷离,嚼碎的却是一把已经生锈的刀子。 “我在那晚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做爱,父亲和儿子之间也可以媾和。” 我感觉口腔里有血腥在不停地蔓延,他却慢慢地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第二天他酒醒了,睁眼才看见一旁浑身伤痕的我,那时他眼里的悔意和痛苦确实是真的,因为他从来不需要伪装和遮掩,我想这就是他对我最好的解释和忏悔了。” “我怎么恨他,养大了,就是好大的恩惠。” 养大了,养大了... 我怀疑我的肝脏早就破了,已经从心脏被凿开的那个破dòng里争先恐后地流出来,四散了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我以为我们之间就那样了,做错的事不会被释怀,但可以慢慢原谅,只是他好像...真的很喜欢我。” 谭疏业在不停地律动,口中却说着和这爱意毫无联系的事情,仿佛他只是讲了一个漫长的故事,而故事里被绝望和疼痛遮掩住的少年不是他,是一个莫不相关的纸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