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溶见那人已吐了口,心里也知道那人已然被自己吓住了,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那人招了这样许多,静溶总觉他还隐瞒些什么,又问道:“你一个小厮,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家世子竟也放心告诉你?” 那人吓得颤颤巍巍,答道:“世子哪里会同我说这些,不过是我偷听来的,还有一些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未告诉我的,现下通通一并说了,省的我费二遍事,还得劳人再抽你几鞭子。”静溶故意吓唬道。 那人忙一口咬定:“再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些了,再没有了。” 静溶眼色未改,似是在琢磨他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见那人已有些微喘,方说道:“那你可有骗我之处?你也甭发誓。好歹我现在捆了你,世子也不敢大大方方的来救你,我再去探听一番,若是你有一丁点儿的骗我,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那人连连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既已说了,骗你又做什么。你若是不信,我对天发毒誓就是。”话音儿刚落,他像想去什么似的,忙连着抽了自个儿十几个嘴巴,口中念叨着:“刚说不让你发誓,你这狗脑子怎么就记不清楚!叫你记不住,叫你记不住!” 旁边的奴才们看的都忍不住笑,还是静溶一抬手制住了他,问道:“你也用不着害怕小心成这样,我问你的话你只管照实说,我必定不难为你。”说完顿了顿,其实静溶的心里也没底儿,但还是问道:“你可见过那女子的模样?” 那男子先是微微点头,而后立马儿狠狠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远远的瞧过两次,并不算真真切切的见着。” 静溶拿了几轴画儿,画上都是同一个女子:宛之。静溶叫小厮们将画儿都打开,问道:“你远远见着的女子可是她?” 那男子细看了看,说道:“这样远远的瞧着倒是像,只是我只是远远看过两次,且都不大真切,现下看来确是挺像。” 静溶听了他的话,心中渐渐有了底儿。吩咐两个小厮看好他后,忙小跑着告诉碎玉去了。 碎玉听了静溶一连串儿的叙述,脸上隐隐藏着笑意,说道:“我竟不知你有这样多的鬼注意的。我可离你远些吧,免得你哪日心里不痛快 拿我撒了气,我可不是要残废了?” 静溶笑道:“真不知你的小脑袋里整日都想些什么,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你怎么倒当真了?” “咱们也别说笑了,听你的意思,那男子说的人就是宛儿了?若真是,才不费你我二人这几日操的心了。”碎玉正经的说道。 静溶回道:“我正是这样想 静溶见那人已吐了口,心里也知道那人已然被自己吓住了,心里也暗暗松了口气。那人招了这样许多,静溶总觉他还隐瞒些什么,又问道:“你一个小厮,如何知道这些的,你家世子竟也放心告诉你?” 那人吓得颤颤巍巍,答道:“世子哪里会同我说这些,不过是我偷听来的,还有一些也是别人告诉我的。”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未告诉我的,现下通通一并说了,省的我费二遍事,还得劳人再抽你几鞭子。”静溶故意吓唬道。 那人忙一口咬定:“再没有了,我只知道这些了,再没有了。” 静溶眼色未改,似是在琢磨他说的话,过了好一会儿,见那人已有些微喘,方说道:“那你可有骗我之处?你也甭发誓。好歹我现在捆了你,世子也不敢大大方方的来救你,我再去探听一番,若是你有一丁点儿的骗我,你可是知道我的手段的?” 那人连连点头,说道:“公子放心,我既已说了,骗你又做什么。你若是不信,我对天发毒誓就是。”话音儿刚落,他像想去什么似的,忙连着抽了自个儿十几个嘴巴,口中念叨着:“刚说不让你发誓,你这狗脑子怎么就记不清楚!叫你记不住,叫你记不住!” 旁边的奴才们看的都忍不住笑,还是静溶一抬手制住了他,问道:“你也用不着害怕小心成这样,我问你的话你只管照实说,我必定不难为你。”说完顿了顿,其实静溶的心里也没底儿,但还是问道:“你可见过那女子的模样?” 那男子先是微微点头,而后立马儿狠狠的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远远的瞧过两次,并不算真真切切的见着。” 静溶拿了几轴画儿,画上都是同一个女子:宛之。静溶叫小厮们将画儿都打开,问道:“你远远见着的女子可是她?” 那男子细看了看,说道:“这样远远的瞧着倒是像,只是我只是远远看过两次,且都不大真切,现下看来确是挺像。” 静溶听了他的话,心中渐渐有了底儿。吩咐两个小厮看好他后,忙小跑着告诉碎玉去了。 碎玉听了静溶一连串儿的叙述,脸上隐隐藏着笑意,说道:“我竟不知你有这样多的鬼注意的。我可离你远些吧,免得你哪日心里不痛快 拿我撒了气,我可不是要残废了?” 静溶笑道:“真不知你的小脑袋里整日都想些什么,我不过是吓唬吓唬他,你怎么倒当真了?” “咱们也别说笑了,听你的意思,那男子说的人就是宛儿了?若真是,才不费你我二人这几日操的心了。”碎玉正经的说道。 静溶回道:“我正是这样想。那我明日就去探个究竟,咱们也好趁早放心。” 第二日,静溶换了身儿粗布衣裳 装作夏府的小厮。只是静溶皮肤太过白净,换了衣服确是不像,还是碎玉主意多,将颜色厚的胭脂涂在静溶脸上,这才勉强像了。 静溶化好了装,碎玉又帮衬着教他将锋芒收敛些,别总是一副趾高气扬,高高在上的模样。静溶救宛之心切,学的倒快,碎玉在一旁见他如此勤奋,心里当真是又酸又甜。 静溶练的差不多了,碎玉又重新给静溶脸上多画了几颗大痣,因静溶 去过世子府,怕有人眼力好再瞧出来,这才有又改了妆,当真是其貌不扬的很! 静溶先买了些日用的东西,扛着就进了世子府,门口有个小厮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倒是面生的很。” 静溶嘿嘿傻笑道:“不怪小哥不认得我,我才来了三五天,是本地人,世子说要我帮着看着夏府的动静,我这就要回去同世子报告了。这位小哥怎么称呼?” 那小厮见他说的恭敬,也和颜悦色道:“我叫王喜来,叫我喜来就行。” “哦!”静溶装作恍然大悟状,眼里满是敬佩,说道:“你就是喜来小哥啊!世子总说你精明伶俐的很,要我多向你学着呢!这下见到真人了,我以后肯定要向你多请教了!” 那小厮从静溶嘴里听说世子还夸自己能干,心里更是受用,连忙得意道:“这好说,好说,你以后就跟着我混,准错不了!” 静溶又是一阵点头哈腰外加吹捧,直把那人捧上了天才进了府。 静溶本就对这府邸极熟,忙快步走到宛之从前住的屋子,里头静悄悄的,毫无生息。静溶见门外有两个丫头守着,清了清嗓子,说道:“二位姐姐,世子派我送些东西给小姐,还吩咐了我一些话儿,定要当面说与小姐才好,麻烦两位姐姐通传。” 那两个丫头见他面生,问道:“以往世子不是都派丫头来送东西么,如今怎么换了你。” 静溶心思一转,说道:“二位姐姐有所不知,世子今日送的东西不同往日,这都是新鲜的刚从外头采办的,我刚回来就赶忙着送过来了。” 两个丫头点点头,说道:“你且现在外头侯着,我去通传一声儿,看看小姐是否要见你。” 静溶面色甚为恭敬,心里却暗暗嘲笑道:“世子看来也不得宛儿的真心,送个东西还要看人家的脸色,比我都差的远了!” 不多一会儿,里头传出几声微弱的对话声,静溶听了半晌,模模糊糊,听不清楚,只好焦急的等着,半晌,一个丫头开门说道:“小姐请你进去呢!” 静溶心里大喜,忙跟着丫头身后进去了。静溶是下人,并不敢抬头看,只好垂眼偷瞄着,却怎地都看不到,静溶心里暗暗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心里正烦着,只听一个女子问道:“世子特地吩咐你来,到底为了何事?” 静溶听了这声音,周遭一切仿佛静止,血液也凝在身体里,脑袋只是嗡嗡的没了意识。一个小丫头性子急,忙大声斥道:“你这奴才,小姐问你话呢,你怎么不答!怪道是新来的不懂规矩,再不留神听着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静溶压根儿就没听见那小丫头说的话,只是觉得似乎耳畔有了声响,时间又开始流动,忙回道:“这是世子特地派人送来的东西,还请姑娘笑纳。” 宛之正觉得此人声音甚为熟悉,心头暗暗疑惑,说道:“呈上来我瞧瞧。” (本章完) 下载【看书助手APP】官网:无广告、全部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