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成,即使不做些什么,一个人睡和跟喜欢的人睡的感受还是不一样的,杨宣死皮赖脸又留了下来,程焕没法儿,只好躺得离他有些距离。 结果等程焕睡着了,像形成了某种习惯,还没等杨宣动手把人搂回来,他自己就主动靠进人怀里,额头抵着杨宣胸膛,睡得十分香甜。 七十、忙碌止于这月的下旬,像阴雨连绵的天空逐渐放晴,程焕上下班的时间也规律起来,因为以往有过几次相似的情况,杨宣也习以为常,并没做过多的追问,开心的是程焕不忙了之后晚上的时间有许多富余,夜里终于又可以厚着脸皮缠着人索求些别的东西,只不过这索求开始还是单方面的,时日愈久,倒看不出来究竟是谁的索求更多。 程焕对那方面的需求十分热切,这一点在杨宣还没吃到嘴之前通过那日夜都勤恳工作的摄像头就得以窥见,吃到嘴之后为了在程焕面前表现出色,自然有意识多费了些功夫去学习,好在相较于文化课的学习而言,他在这种较为考验实践能力的学习也丝毫不逊色,还格外有灵性,非常能够无师自通,养成了许许多多对程焕而言能算是羞耻到难以接受的性癖。 抚慰的时候喜欢手嘴并用把程焕舔弄得湿漉漉的能算是无伤大雅的小癖好,夜里洗完澡之后有富足时间会变着花样缠程焕当着自己的面用‘小玩具’自`慰也能算是性情趣,倒也不是仗着程焕身体一开始情动就招架不住的特性为所欲为,大多时候看程焕确实不愿意也不会偏去硬着软着逼迫,下回再有意识地避开他明显排斥的那些点。 可喜的是大概因为之前的‘亲密接触’多了,程焕最近似乎更能够放开了些,迹象最开始被发现是在他因为工作忙碌的原因禁欲半个月后刚闲下来的第一天,夜里终于开荤,杨宣舔那里的时候程焕都没怎么挣扎,双腿曲着往外敞都几乎撑不住,还任凭那放肆的口舌卖力地玩弄。 而后就是在那之后夜里固定时候的亲密接触,杨宣隐约察觉到程焕在性`事上对他的依赖性越来越强,比先前还要多的顺从和配合,高`潮时毫不压抑的声音都显现出了某些东西正在发生改变的迹象......尽管一觉醒来的白天,程焕仍然表现得别无两样。 只不过这些变化程焕自己反而没察觉,他感觉自己最近兴许是要感冒,胸闷,脑袋总犯晕忽,中午在家随便弄了饭菜吃完下楼,一抬头,乌云密布,又乘电梯上楼拿了两把伞。 他下午得赶去给杨宣开家长会。 来得比学校规定的时间要早,但教室里已经来了一半的家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坐在自个儿家小孩的座位上翻看着上一次月考的试卷,或喜气洋洋或郁闷无奈。 杨宣这回依然是第一,卷面整洁解题步骤清晰,字儿也好看,隔壁家长不知往杨宣桌上的试卷多瞟了多少眼,人呢,多多少少都有点儿虚荣心的存在,程焕怕人看不清,特意把有分数栏的那一面朝外摊摊开。 这个时间点,这个班的学生们都在艺术楼里画画,刚好腾出来教室给他们,也省得班主任领着家长去大会议室。 开头的讲话没什么实在性的重点,都是些千篇一律的话,鼓励家长多关心关心自家小孩,多和孩子交流,讲了大概半小时,班主任清了清嗓子喝了大半杯水,拿起名单,按照名单上学生的排序,对照着家长一个个讲问题。 这无疑是公开处刑,程焕刚庆幸着自己上学那会儿没这样的班主任,下一秒就被喊到了。 “杨宣同学的父亲程先生......哎您怎么姓程?”程焕扯着嘴皮子一笑,班主任反应过来了之后也冲人尴尬一笑,继续道,“杨宣同学啊每学期都是年纪前几,发挥稳定,继续保持就好,他最大的问题是平时不太爱跟同学交流,话太少啦,以后肯定都是要走上社会的,性子开朗点儿最好。” 全班六十个人,班主任一个个讲下去也要耗费些时间,正无聊,程焕手机突然震动,是有人打了电话过来,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的时候程焕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高中,某天中午没吃饱饭,上数学课上到一半肚子饿到直叫,趁老师扭头写板书,站起来就跑去楼下小超市买了袋干脆面外加一包火腿肠回来,回来以后老师居然还没写完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