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半夏前去见云狂,白九誊依然跟在她的身后,对于白九誊的这种行为,她已经见惯不怪了,他是不会放过任何讥讽她的机会,总是跟在她的身后,事后戳穿她的伪装。睍莼璩伤 太子皇甫赞在书房内看到白九誊和云半夏两个一同进门,方才还与云狂谈笑风声,脸一下子如狂风卷云,阴沉一片。 他对白九誊和云半夏均恨的咬牙切齿,可因为身份关系,却又不得不与之打交道。 三元坊突然被烧的事情,到现在一直查不出是谁纵的火,他猜想着,这件事一定跟白九誊和云半夏脱不了干系。 “父王~~”云半夏一进门就往云狂的怀里扑。 “太子!”云狂低头发瞪了她一眼,低声提醒。 云半夏不情不愿意的转身冲皇甫赞点了点头:“太子殿下。” “郡主与白公子的关系似乎太好了。”皇甫赞淡淡的道,一双眼含恨的眼来回在云半夏和白九誊脸上徘徊。 “如果太子殿下您嫉妒的话可以直说,何必把别人之间的友情多抹上一层颜色。”云半夏冷笑道。 “夏夏!”云狂皱眉,戳了一下她的脊梁骨。 “唉呀,父王,我是在跟太子殿下开玩笑的啦,太子殿下就是喜欢开玩笑!”云半夏笑眯眯的冲皇甫赞眨了眨眼:“是吧,太子殿下?” 如果他说不是,反倒显的他小鸡肚肠了。 “是呀,刚刚本宫只是跟郡主在开玩笑。” 云狂松了口气:“那就好,对了,大丫头生辰,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起,就先一起去花厅吧。” “好。” 云半夏答应着,从云狂的大腿上滑到地上,白九誊和皇甫赞走在前头。 云半夏走在后面,云狂刚想起身,突然他抚额又坐了回去,云半夏打量到云狂的异状,立即折身。 “父王,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云半夏握住云狂的手,手指探向云狂的脉搏。 “只是老.毛病而已!”云狂抽回自己的手。 探过他脉搏的云半夏,却是脸色倏变。 “父王,你头疼的毛病是不是已经有十年了?”云半夏突然问。 “不记得了。” 看了看桌子上的浓茶,云半夏的眉头皱的更紧,直接把杯子中的茶水倒在地上,强硬的道:“以后不要再喝这么浓的茶了。” 云狂好笑的看着她:“好,都听你的。” 云半夏又唤来了云狂的贴身侍从,嘱咐他请大夫来,并要求大夫一定要带银针,那侍从感激涕零的看着她。 “奴才一直劝王爷,奴才的千万句,果然还是不敌郡主您一句。” 云狂老脸可疑的红了一下:“听到郡主的吩咐了,就赶紧出去,哪来这么多废话。” 云半夏嘟嘴看着他:“父王,以后身体再不舒服,一定要看大夫。” “知道了,知道了。”云狂甚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 从云狂的书房里出来,云半夏发现白九誊就站在书房的不远处,悠闲的靠着梁柱笑着向她望来。 待她走近,白九誊促狭的笑道:“郡主现在对王爷似乎很关心。” “他是我父王,我当然关心他了。”云半夏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 “起码,在今天之前,郡主对王爷并不像是女儿对父亲。” “那像什么?” 白九誊意味深长一笑:“像……陌生人,对待别人的父亲!” “……”云半夏倏的心惊。 —————————— 吼吼,今天的第二章来了……周一愉快,明天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