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是一夜情对象而已,石郎压根不愿意去想路亚那话背后的意思。他拿下路亚在他胸口上的手,喝着酒,装傻说:“你是醉了。” 季含章带着东西去了楼上,陆非的房间。 就好像知道季含章会来一样,陆非在房间里准备了一大捧的玫瑰花。 季含章以为对方是想搞什么情趣play之类的东西,结果陆非带他进屋后,捧着花就单膝跪地,给他念了一首诗,向他求爱,说:“季含章,你愿意做我的另一半,接受我今生所有的爱吗?” 季含章愣了,盯着那一捧鲜艳的玫瑰,半天才纳闷问对方:“你不是就想跟我上chuáng吗?” 陆非一听还有点羞涩,站起来比着手解释说:“我是想跟你上chuáng,可是我更想让你先接受我的爱,我是真的喜欢你。在机场见到你时,我就心跳加速、面红耳赤,我??” 面对突然的求爱,季含章不觉得高兴不觉得欣喜,只觉得莫名其妙。他当即就拒绝了,“对不起,我不喜欢你。” 陆非问了一大堆为什么,季含章简单粗bào回答:“我只是来跟你上chuáng的而已。” 陆非似是受了打击一般,抱着玫瑰花傻站了好一会。季含章要走了,他又突然想明白了一般,说:“那我们就先上chuáng吧。” 季含章觉得上chuáng就是本来的目的,也就点了头。 结果等脱了衣服,陆非挺着半硬的下身说着爱恋的话语过来亲季含章,摸季含章下身的时候,季含章一脚把人踹下了chuáng,惊慌地下了chuáng穿回自己的衣服。 “why?” 爬起来的陆非也有点生气了,过来拉扯季含章。季含章看着对方,忍着莫名的恶心说了好几个sorry,最后挣开人抓起背包,逃也似的离开了陆非的房间。 木由子! 石郎接到季含章电话的时候,路亚正在浴室里头清理。石郎本不想接,但最后还是忍不住接了。 季含章声音颤抖,叫他石郎,问他:“你能回来吗?” 石郎心一揪,不好的念头爬起来,把自个吓地冒出冷汗。挂了电话他便去敲浴室的门,留给路亚一句“有急事先走了”,开了门便朝电梯跑去。 电梯往上爬的时候,石郎想了好几种糟糕的情况,比如季含章受欺负了,季含章受伤了。想得他差点抬手揍自己一拳,恨自己为什么不拉着点。 季含章到底是个涉世未深的小混蛋啊,他哪知道圈子里的那些破事呢,被骗了都替人数钱的。 掏出房卡的时候石郎手都在颤抖,推门进去的时候,里头黑漆漆的一片更令他心慌。 关上门的同时石郎叫着季含章,抬手要把房卡放进槽子里去开灯。 突然的,一道黑影猛地冲过来,石郎被撞到了门板上,手里的房卡来不及放,掉在了地上。 脖子上被两只胳膊紧紧环住,嘴唇更被另一双唇狠狠压着,石郎条件反she地抱住撞进怀里的人,鼻间同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水味。 石郎顾不得想其他的,抱紧怀里还在颤抖的季含章上下抚摸确认,伸出舌头往他的嘴里钻,安抚着轻柔的吻着。 季含章没有受伤,甚至他身上的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的。 一颗不安乱跳的心终于慢慢回归原位,演变成为恐惧后的无端怒气。 石郎眼神一沉,伸手往上抓扯季含章的头发,牙齿啃在季含章湿润的、粘着唾液的唇上,忍不住质疑问道:“季含章,你是故意演戏骗我回来的吗?” 季含章委屈又害怕,搂紧了石郎不撒手,把自己往石郎身上贴,受伤难过地哽咽着道:“我不想跟那个陆非上chuáng了,我害怕,我不要。” 他勾着石郎的脖子亲石郎的唇,大胆地说着làngdàng的话:“你别走,石郎你别走,你不要走,你上我吧,你操我吧。我不跟别人上chuáng了,他们没有你好,我只想被你gān。你想要怎么gān都可以,我会让你舒服的。” 石郎震惊地盯着他不说话,他一声啜泣,难受地说:“石郎,我不好吗?你为什么就不愿意跟我上chuáng呢?我到底哪里让你不满了?啊!” 勒着腰把人抵到墙上,被勾起一身欲火和怒火的石郎近似粗bào地撕扯着季含章身上的衣物。在黑暗里,他盯紧季含章的双眼,恶劣地笑着道:“你哪都好,我特别满意,满意地恨不得把你操死在chuáng上,让你再也骚不起来。” 季含章没在怕的,反而破泣为笑。他踩掉掉到脚上的裤子,借力一跳用两条腿勾住石郎的腰,臀部蹭着石郎硬起来的下身,凑过去在石郎的耳朵边,边吻边喘,软声说:“好啊,求之不得。石郎,你gān死我吧,我喜欢你的大jī巴。” 第十二章 季含章的腿缠在石郎的腰上,手搂在石郎的脖子上,脸埋进石郎的脖颈,湿吻着到处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