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他的整个腰顿时全塌了,软软地撑在地上,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 他惊喜于白榆的身体竟比梦中的还要敏感,手指在那地方揉捻着,注视着打颤的白榆。 然后,并进了第三指。 蓦然地扩张带来巨大的不适,却被苏麻地快感取代。他难以自持地làng叫,发出的声音甜腻又媚软,与平时大为不同。 ……好舒服。 白榆情不自禁地扭着腰配合起抽插自己的手指,他把臀又抬高了些,才算是真的信了白柏先前的话。 直到三根手指都抽离了体内,他有些难耐地拱着腰,忽然被白柏揽腰重新抱在了怀里。 白榆惊呼一声,紧紧地攀上白柏,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两人面对面jiāo换着吐息。 直到那滚烫的坚硬抵上xué口,远胜过三根手指,白榆吸了口凉气,久违地感受到了惧意。 ———— 终于要吃到了! 第7章 白榆打了个冷颤,突然挣扎起来,要从他怀中爬出去。 ……然后被抱得更紧了。 男人忍着欲望停下了动作,他亲着白榆通红的耳朵,道:“不会很疼的。” 那气息就喷薄在耳廓,弄得白榆痒痒的。 他有些委屈,分明说好是玩的,哪有玩起来会疼的呢? 二氵聆六奺二氵奺六更多好雯 白榆没再躲了。 那滚烫的硬物重新抵上xué口,肉刃一点点滑进肉壁,即便先前已经充分地扩张过了,但肿胀的异物感仍是让白榆疼得皱起了眉。 他不舒服了,便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扭着劲儿要抽开身体。 ……又被牢牢按住了。 白榆屡次吃瘪,心里正不慡着,没想到白柏扶着那性器趁他出神蓦然抵进一半,疼得他全身哆嗦。 一腔怒火无处倾泻,白榆趴在白柏肩上,隔着层衣衫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男人的喘息就响在耳畔,那后xué太过紧致,紧密地绞住肉刃,还在缓慢地吞吐着。他双目赤红,悍然插进,囊袋砸在圆滑的臀上,停了片刻,等着白榆的吱哇乱叫声渐小,知道他是渐渐地适应了,这才抱着白榆缓慢地颠弄起来。 他几下就找准了先前那处敏感的地方,肉刃搅在其中,一遍又一遍地冲着那个地方碾过,又全须全尾地退出来,再次重重地送进去。 xué中紧缩的褶皱被这样一遍遍碾开、展平,逐渐淌出些水来,将jiāo合处润湿,他的抽插也随之加快。 白榆眼角泛起泪光,他哭哭啼啼地骂了几声“白白是坏人”,就被巨làng般的快感淹没,断续着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疼……啊啊……” 止不住的痒意从尾椎爬向四肢百骸,他被颠弄着,动作虽缓,却每次都全出全入。那伞头碾过痒处又和手指不一样,让他觉得好舒服…… 甚至想要更快一点。 他发着抖,蔫声道:“快些……” 他听到耳侧倏然加重的喘息声,环着白柏的双腿不由得收紧,脚趾蜷着无处可落,整个人被颠得一直在抖。 白柏将他捞起来,抵在桃树gān上。白榆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被他抬起来,重新被顶弄起来。 他逸出口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白榆先前坐在他身上看不见,这下才看到那硬物有多巨大,上面青筋跳起,狰狞而可怖,就连耻毛都刮蹭着自己。 进入得更深,翻搅着肉xué,一时只剩黏腻的水声和着他的呻吟。他被搅到了极点,难耐地伸着手想抚慰自己的前端,可双手却被白柏覆住。 没有得到抚慰便极难she出来,白榆哭着扭动身子,无师自通地娇声求起白柏:“让我……摸摸,白白……父王,父王,摸摸……” 桃树被震得簌簌抖落花瓣,拂在了白榆颈间,他还正哭着颤抖,身前的人不曾说话,也不帮他摸,只是无声地抽插着,速度越来越快,咕叽的水声粘稠的在小院中漫起。 白柏垂首,他亲上那朵落在颈肩处的花,在玉身上留下个殷红的吻痕,然后堵住白榆的唇,将破碎的哭吟声吞没。 他沉声道:“别she太快,你受不住。” 白榆瞪大了眼睛,还欲说些什么,前端已经未经抚慰却she了出来,把两人身上半穿不漏的衣衫彻底弄脏了。 后xué一阵痉挛般地骤缩,夹得人头皮发麻,他qiáng忍着快意没有缴械,又是狠狠顶弄了一阵,才拔出来she在了xué口处。 黏液顺着腿根往下滑,白榆彻底失了力,眼神溃散着就要滑到地上,双腿却都被抬起来,那she而未软的孽根还在他xué口打着转。 白榆抬着湿漉漉的眼睛,也被一片抖落的花瓣遮住,旋即又被吻住,舔舐着他眼角的泪。 “……我不……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