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出乎意料地,是个不错的家伙啊。 就不跟他客气了吧。 我们适当地扯些蠢话,配着酒肉,把场面变得温和起来。当然,没有做出让他认为我不是姆鲁达的失误。慎重地挑选着话题。 我定期地用【回复(heal)】来除去体内的酒精。虽说摆着喝醉了的样子,但让思考钝化可不行。 然后,终于开始进入正题。 「姆鲁达,在冰狼村好像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情呢。」 「出现了令人难以想象的怪物剑士。那家伙一人,几乎把我们全灭了。现在仅仅是回想起来就感到一股寒气。」 「那家伙,用的什么剑。」 「是克莱雷特的流派,总觉得在武术会上看过。不会错的。」 隐藏起来也是没用的,所以就实话实说了。 对面也知道这件事吧,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为何,姆鲁达要逃跑呢」 「虽说在剑的本事上,我也有点自信……但挑战那个的话还是死定了的。多亏那家伙的攻势不知怎么突然变弱了,我才逃过一劫,但最后还是太害怕,逃掉了。」 姆鲁达的记忆也是那样。 瞄准脖子的剑差点就到达颈动脉了。 重拾一条命的人,在那个瞬间,体会到实力差的姆鲁达就立马逃跑了。 贤明的选择。 但是,逃跑之后采取的行动却不贤明。明明没打算对刹那出手的话就可以活久一点的……… 「嘛,不管怎样,你这家伙没事的话我就安心了。因为那场战斗有相当数量的战友都没了呢。有工作了吗?」 「在拉纳利塔干着类似冒险者的工作。那个,我还能不能回到王国?」 「……我觉得不可能。因为是我才会放过你,但是在敌人面前逃跑是死罪啊。我们暂时会在这个城镇,你还是去别的城镇比较好吧。别跟认识你的人见面比较好。」 「是这样啊……」 「别太低落啊,今天就我来请客吧。钱,还困扰着你吧。至少今天,好好地享受这酒吧。」 莫鲁雷特向店员要求再上酒,在我面前「咚」地一声放下,并向我笑道。 「多谢。话说,你看着的男人,那个是什么。」 「啊啊,那家伙是杀掉王女后逃跑了的【愈】之勇者的村子里的家伙。」 这个我知道,问题是在那之前。 为了打听那个,才演了这么一出。 「只因为和【愈】之勇者相同出身,就袭击了这个村子吗」 「差不多,哎呀,真是久违的愉快的狩猎啊。亚人也很好,但是还是人类更好啊。比亚人们更有钱,略夺得到的收入也很好。即使是侵犯,虽然亚人也有亚人的优点,但人类的女人才是最合适的啊。」 笑容逐渐抽筋.jpg。(校:原谅你了翻译菌,我的笑容也抽筋了) 我认为很好的家伙是这样的啊。 王国的士兵真的是烂到底了。 嘛,跟我想的差不多。 「但是,这样好吗。对手可是人类啊。那个,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校:你的动力炉不会痛吗?) 「你才是在说什么呢,你不是杀死、略夺、侵犯了相当数量的亚人嘛。哪怕对方是人类,这又有什么不同的吗。」 强颜欢笑。 内心却是相当震惊。 对亚人们为所欲为,是因为认为他们和自己不是同族。我还以为是他们有这种观念。但他们即使对方是人类也没有丝毫犹豫什么的。 也就是说,这种事对士兵们来说就是常识。 真是太可怕了。 对略夺习惯到那种程度了啊。 「尽管如此啊,那些人是自己国家的人民的话,还是会犹豫的吧。姑且有着王国的士兵保护着的立场。我想,到了这种程度,其他村的家伙是不会沉默的吧。哪怕那个是【愈】之勇者的村子,也做得太过火了吧。」(校:搞不懂原文加个第一干吗.原文:第一、さすがに他の村の连中が黙っていないと思うぞ) 「并没有啊,我们的队长是个强烈主张这个村子是邪教的村而开展的圣战的家伙。『邪教』真是便利啊。总之,说是邪教的话,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啊。我们的队长的头脑真好啊。」 邪教? 是那样捏造的吗? 把那么粗糙的借口?那个借口要从哪得到批准的?(翻:原文なんて杜撰な言いがかりを。そのつけはどこかで払ってもらう。校:我会这么写:这种借口。这种借口谁会认可啊。) 「……哈哈,我也想要那么干啊」 「那个啊,也只有队长做了而已。那家伙独占了最好的女人。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