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欢,高门女捕

勘奇案,断生死,阿原凭着天赋的才识,只愿求个温饱,图个自在。她只是小捕快,不是那位原家小姐。当然,原家小姐不是最浪荡的。母亲原夫人的裙下之臣上至皇帝,下至走卒。凭空降下的典史大人笑意清凉,“信不信,原家小姐早已青出于蓝?”查案查到母亲情郎,再查到自己情郎,果然阅人无数。那究竟是怎样一个她?“若有人救下女婴,带她远走他乡,教她学文习武,视若明珠。待她长大,她拔剑相向,弃他荒野,害他性命,当如何处置?”“忘恩负义,死不足惜。”他击掌,却叹息,“可我不想让她死。”欠债的还债,欠情的还情,欠命的……立个赌约如何?原家小姐不曾欠谁,风眠晚却欠人太多。眠晚姑娘,约定的时间到了……【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作家 寂月皎皎 分類 玄幻 | 122萬字 | 248章
第一卷灵鹤髓(五十二)
    他不禁摇头,“那位忠心不二的王管事蹑着景典史他们查案的方向,发现衙门的确在清查药铺,遂挺身而出,主动承认买药,想撇清朱绘飞,却反令朱绘飞更难洗刷嫌疑!呵呵,在我跟前,居然还扮作兄弟情深的模样!”
    阿原沉吟道:“撇开朱继飞人品不谈,就事论事,王管事替朱绘飞买药,的确令朱绘飞难洗嫌疑。只是朱继飞如何得知王管事曾代为买药?再则,若是朱绘飞害了朱蚀,以王管事对朱绘飞的忠心,不可能毫无所觉,怎么可能向官府报案?他不怕陷害不了朱继飞,把朱绘飞搭进去?”
    井乙抚手道:“这样看来,反而是朱继飞更可疑?能知道王管事买药之事,并拿此事作文章,足以证明他对朱绘飞一举一动早已十分留意。可他明明说过,他对丹药之事丝毫不感兴趣。看来……真的居心叵测哪!”
    景知晚眼眸低垂,似有乏意,此时方淡淡道:“证据呢?”
    众人一时静默。
    李斐抬头看向堂上高挂的“秦镜高悬”四字,咳了一声,说道:“不论王孙公子还是平民百姓,至少在本官这里,不会枉杀一人,不会错放一人!”
    略嫌狭窄陈旧的县衙大堂便因他这话多了几分肃穆。
    景知晚抬头看他一眼,眼底难得的清澄如水,似有感慨之意。他轻声道:“是丁曹盯着那个书僮?且等他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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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个叫丁曹的差役当晚没有回来。而朱继飞的那个书僮,却在天黑前赶回了朱府。
    第二天,丁曹还是没有消息。
    直到傍晚,北郊八里外的涵秋坡有里正来报,发现坡下发现男尸一具,身着公差服色,年岁状貌,似与失踪差役相类……
    李斐大是震怒,忙带景、原、井等人去看时,果然是那个失踪的差役丁曹。
    仵作检验过尸体,初步认定的结果是:从高处跌落,摔死。根据尸斑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前一晚半夜到凌晨之间。
    也就是说,那书僮离开几个时辰后,丁曹才意外死去。
    李斐已忍不住喝骂道:“胡扯!胡扯!这必是有人加害!必是有人加害!”
    沁河县并无高山峻岭。这涵秋坡虽有陡坡,但丁曹所经路径生有大片林木,虽是山路,却相对平缓,若是七老八十的一时不慎摔到脑袋身亡倒还好说,丁曹在衙门当差,谈不上会多少武艺,至少寻常百姓绝对比不了,好端端摔死在查案的道路上,真可让人笑掉大牙。
    景知晚一直在旁看着,此时也过去尸体细察一番,说道:“死者刀在鞘中,说明并未与人正面交锋搏斗;他的体表有大小不一的擦伤、挫伤,右腿骨折,衣衫勾裂,口鼻出血,结合坡上明显的滑落痕迹,无疑是跌落后内腑重伤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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